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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第二局,长宁国王,她对着傅祁臻露出一个恶魔女巫般的笑容,“4号对着1号狂吹彩虹屁,5号跳钢管舞!”
翻牌。
一片死寂——
长宁看着手中的4号,看着沈舒奚手中的6号,一瞬间迷茫了。
刚刚,她明明记得……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蓦然抬头,对上了傅祁臻那张似笑非笑、胜券在握的脸
长宁:“……”
顾岳拿着5号的牌:“我到底是谁play的一环?”
无辜受害者出现了。
傅祁臻见着长宁没有动作,语气凉凉:“宁小公主不会耍赖吧?不过耍赖也没什么,谁让你是宁小公主呢。”
长宁几乎是从齿缝中逼出的声音,“……谁说我要耍赖了!”
傅祁臻掏出手机录像,“我准备好了,你开始吧。”
有没有人想死一死的,没人我先死了。
第三局,顾岳国王,长宁要抱着沈舒奚做蹲起。
长宁累了,这是国王游戏还是小丑游戏?
她踢了顾岳一脚,“要不要给你配一副老花镜!”
多好的增进感情的机会,怎么就用在她和沈舒奚的身上了。
沈舒奚有些局促,刚被长宁抱住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
等到十个蹲起做完,沈舒奚心底只剩下惊叹。
她好厉害啊!怪不得可以把方乾坤的腿打断。
刚想到方乾坤,这边长宁把人放下,那边包厢的门忽然就被人推开。
逆着光看过去,长宁眉头瞬间皱紧。
察觉到长宁的情绪,姜锋伸出胳膊搭在了长宁的肩上,十足的保护姿态。
身后的保镖推动轮椅,方乾坤热情地打招呼,“都在呢各位。”
他的眼神扫过一圈,在长宁身上停留了几秒,笑出了声,看向顾岳,“顾岳,看看谁来了,你们可差一点成为一家人呢。”
梁云秋出现在方乾坤的身后,脖子上还吊着手上的绷带,脸色苍白如鬼,满脸泪痕。
顾岳只是抬眼一扫,随后对着方乾坤用一种近乎凉薄的语气道:“玩腻了?”
梁云秋脸色更白。
顾岳翘着腿,脸上神情淡淡,细看之下还有一丝的戏谑和桀骜。
他本就是玩世不恭的贵公子,只是和傅祁臻比起来少了两分攻击性,但也不容小觑。
“顾岳,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梁云秋垂下头,两行清泪落下,在灯光的折射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不必。”顾岳语气极为冷淡,“我们家欠你的,彻底还清了,你也不用跟我道歉。”
这是顾家三人一致的决定,放过梁云秋,从此两不相欠。
至于梁云秋会不会被其他人报复,那与顾家无关。
梁云秋泪意汹涌,哭得让人心疼,“那你能不能看在我们曾经的情意上让傅二爷放我一马,我知道错了。”
提到情意两个人,顾岳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情意,你还敢跟我提这两个字,梁云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当初直接找我父亲,现在你就是顾家的儿媳妇,在整个玉城,谁敢动你?”
这句话,简直是杀人诛心。
顾岳能想到,梁云秋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只是她十拿九稳以为自己是顾钦的女儿,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而她很不幸,选择了后者。
方乾坤啧啧拍手,“顾岳,你也太不顾念旧情了,好歹云秋陪了你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情意也有身体啊。”
顾岳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就在准备丢出去的瞬间,傅祁臻和长宁同时起身。
两人很有默契,傅祁臻一步夺下了烟灰缸,长宁直接扯掉了梁云秋耳朵上耳环。
鲜血染上长宁莹白的指尖。
“好玩吗?”长宁扯开耳环下隐藏的摄像头。
“方乾坤,你没完了是不是?”长宁拿过一旁的手机,播放出一段录音。
正是那天包厢中方乾坤让长宁陪他,他放了顾钦的狂妄话语。
方乾坤错愕,“你有这段录音,为什么不在释放顾钦的时候拿出来。”
长宁冷笑,“交出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她要方乾坤知道她有这段录音,要让方乾坤时刻投鼠忌器。
或者在某一天,这段录音能够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好的气氛被搅合,众人吃了顿饭后就各自离开,约定三天后的周末一起去临城滑雪泡温泉。
临走时,沈舒奚有些娇羞地扯了扯长宁的衣袖,“我们加个V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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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自然要有滑雪的装备。
长宁刚回来没有。
沈舒奚没有参与过这种聚会和运动,也没有。
两人约好在周五的下午去逛街。
天气越冷,长宁越喜欢一些暖色的穿搭。
奶白色的针织麻花毛衣,同色系的蛋糕裙,为明艳大气的五官增添了些许灵动,十分减龄。
而沈舒奚则是一身的黑色西服外套和裤装,和前天见面的时候有些相似。
看出长宁的疑问,沈舒奚解释道:“我是律师,工作性质比较特殊,太过鲜艳的颜色不适合出现在一些严肃的场合。”
所以渐渐地,她的衣服就只有一些稳重内敛的颜色。
长宁觉得沈舒奚好像有些遗憾,便笑着道:“滑雪服和其他的衣服不一样哦,不显眼的颜色别人怎么能看到我们帅气的雪姿。”
沈舒奚失笑:“我还以为你会说是容易被搜救。”
两人在商场中挑挑选选,最终长宁选了件岩浆红色,沈舒奚则是选了一件淡粉色。
就在两人准备付钱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刺耳的女声。
“等等,”姜长乐戴着口罩,长发披散下来,一眼很难认出她是谁。
她笑着看向长宁,语气温柔:“刷我的卡吧。”
长宁脸色略沉:“不用。”
姜长乐身侧的季洺欢讥讽,“装什么装,你花的钱不都是姜家的么,拿着姜家的钱做人情,好大的脸。”
“连姜家给不给我钱你都知道,姜家的财政大权什么时候落到你手里了?”长宁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她忍姜长乐,不代表她可以忍其他人。
季洺欢:“姜长宁,你在乱说什么,不管你说什么,难道你花的不是姜家的钱。”
“不是姜家的钱你倒立爬出去?”
“行,我爬!”
长宁把卡递给收银,“刷。”
pos小票飞速滚出,长宁捏住傅祁臻的祁臻二字,送到季洺欢面前。
“爬出去吧,季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