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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大包小包走上车。
在汉服姑娘惊讶的目光下,走在最前面的灵也把一大包吃的往桌上一放,说道:“醒了?我们在车站附近买了点吃的。”
“怎么买了这么多啊。”姑娘惊道。
“其他人也有买呢,我们这么多人,一晚上总吃得完的。”灵也说完,献宝似的把M记的打包袋递到左时寒面前,“哥我买吃的回来了!”
“谢谢。”左时寒摸了摸灵也头顶,灵也猫似的在他掌心蹭了蹭。
吃的还没彻底递出去,又一个人过来了。
祝饶将拿打包盒装着的晚饭在左时寒身边桌上放下,说道:“我买了当地的一些小吃,趁热尝尝?”
说着就抽出一次性的筷子掰开了,目光灼灼落在左时寒身上,一副要是左时寒愿意恨不得坐边上喂他吃的架势。
唐文微走过来,看了眼祝饶,又看了眼灵也,迟疑着把刚买的麻糍也放在了左时寒边上。
汉服姑娘:“……”
这是上供呢?
老爷子爽朗的笑声紧接着传来:“这边餐馆的煎饺特别好吃,我多买了几份,你们也尝尝啊!”
一盒煎饺挤开桌上其他的吃食,稳稳当当放在正中央。
又是一盒煎饺递到了汉服姑娘面前。
汉服姑娘抬头看着一脸灿然笑容,全然不察刚才修罗场氛围的老爷子,默默地接过。
她知道得太多却无人分享,真的好难。
没过多久,火车又一次启动了。
微晃的车厢里,汉服姑娘艰难吃完了店家良心过头量给得太足的煎饺,敬佩地看着左时寒吃完和她同样分量的煎饺后,又撕开了M记的打包袋。
灵也挑衅地朝祝饶做口型:他吃的是我买的。
那边幼稚得汉服姑娘都要无语了。
偏偏祝饶还真一副在意了的样子,目光暗沉下来。
“咳,那个,”有点看不下去那边气氛的汉服姑娘举起了手,“反正现在在车上也没事情做,不如我们接着打牌吧?”
“又打牌啊?”唐文微兴致缺缺,“都打一个上午了。”
“这次我们换个规则怎么样?”汉服姑娘提议,“我们玩个大家都能参与的——抽鬼牌你们会玩吗?”
有人点头,更多的人摇头。
“规则很简单的,就是把一副牌或者两副牌平均分到每个人手里,其中有一个人会多一张牌。大家排个顺序,比如说我一号,阿爷二号,然后唐小哥是最后一号。”
汉服姑娘指了指自己:“最开始我比其他人多一张牌,回合开始时阿爷要从我这里抽走一张牌,如果有两张相同大小的牌就取出来扔掉。阿爷抽完后序号在他下一位的从他那里抽牌,一直轮下去,轮到我从唐小哥那里抽牌。”
灵也若有所思地点头:“我好像明白了……它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抽乌龟?”
“对,就是同一个游戏。”汉服姑娘点头,“牌组里有一张鬼牌,一直抽下去,其他的牌都能组成对扔出,只有那张鬼牌不能和任何牌成对。”
“鬼牌最后留在谁的手上,谁就输了。”
“输了的人……”汉服姑娘伸出一根手指,“我们就罚他讲一个鬼故事吧!”
第26章水鬼
唐文微带来了两副牌,只留下一张灰色的小丑牌又弃掉一对牌后,剩下103张,五个人分到17张牌,有一人分到18张。
左时寒默默看着手中的鬼牌,小丑朝他呲牙大笑。
这是不是他运气不太好的意思……
左时寒正这么想着,那张小丑牌就被祝饶抽走了。
祝饶显然不是有意的。
左时寒注意到他目光微变,只是那变化实在太过细微,恐怕除了左时寒没有人发现。
鬼牌没有再回到左时寒手上,几轮后他手上牌就空了,成为这一局游戏中最早的赢家。
没过多久,灵也也扔掉了手里的牌。
刚开始大家抽牌抽得都很随意,等到只剩三个人时候,气氛有些紧张起来。
“你别偷看啊!”唐文微猛地一侧身挡住牌面,警惕地看着汉服姑娘。
汉服姑娘撇了撇嘴:“我都已经赢啦!”
唐文微的反应是又往里坐了坐:“谁知道你的眼神会不会出卖我!”
汉服姑娘嘁了一声。
没多久唐文微就松懈下来,因为他的牌也扔完了。
老爷子手上还有两张牌,祝饶手上只剩一张。
游戏还没有结束,显而易见鬼牌正在老爷子手上。
老爷子刚开口:“其实鬼牌在……”
他话还没说完,祝饶就唰的抽走一张,动作快得老爷子完全没反应过来。
老爷子:“……”
“我赢了。”祝饶淡然道,把成对的牌扔在桌上。
老爷子捏着那张小丑牌,深吸一口气:“好,阿爷我今晚就给你们讲一件我亲身经历过的事儿!”
汉服姑娘十分捧场地鼓起了掌,唐文微往老爷子手边放了一杯热茶。
“那是我退休没多久遇到的事情,究竟算不算鬼故事呢,我也不好说。我是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但是打电话跟儿子说了后他说我这都是错觉。”老爷子说到这里时,语气还有些不忿。
“我是农村户口,但是工作在城里。因为工作比较忙,我爹娘又去得早,就不太回乡下老家。刚退休那会儿我觉得在城里待了这么久也有点厌了,就想回乡下散散心。说起来那时候距离我上一次回乡下,竟然已经过去有七八年了。”
“这七八年里政府说要建设新农村,我回去后就发现村里大变样,高楼一座座竖起来,我都快认不出那是我小时候长大的村子了。我家老宅因为没人打理,所以还是保留了老样子,因为它本来就建在村子的边缘,和其他房子都隔着不短的距离,所以村里也没强迫我回去翻新。”
“我家老宅挨着村子的后山,一条小河把它和其他人家隔开。我回去的时候就看到家里啊到处都是灰,开门都被飘出来的灰呛得不停咳嗽。中午到的老家,去亲戚家扒几口午饭我就开始收拾,收拾了一个下午才收拾出两间能住的屋出来。”
“本来想先休息一会儿,结果一打开衣柜,嚯,里头放着的被子全都烂了!”
汉服姑娘笑道:“南方天气潮啊。”
“对,可不就是潮。”老爷子说,“这没被子可不能睡诶,我就打算去亲戚家先借一床。要出门的时候路过桌边一相框,相框灰扑扑的,都已经看不清上面是什么了。”
“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在意起来,然后就停下来定睛看那相框,然后发现这不是我家那婆娘的照片吗!”
老爷子叹了口气:“我老婆走得早,她在的时候我还常和她回乡下来,她说她觉得乡下空气比城里好。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