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圆润的小球顺着背向下滑落。
直到停留在尾椎骨处。
金色的小球的上面还布满了属于昆虫外壳的凸出的小点,密密麻麻,惹得白靛头皮发麻。
“我不想知道它有什么用!”
白靛的大腿处缠绕上的精神力,把腿肉都往下压了一点,在上面留下痕迹。他的大腿肉本是紧实的。
但不知是不是曾生下过虫蛋的原因,又或者是这些天盖里尔喂给他的食物。
白靛的腿肉变得松软了点,落在精神力中,更像是一滩水,快要流淌出手心。
盖里尔将金色的小球抵在尾椎骨处,“你不能离开。”
说罢,金色的小球消失在他的指尖,一寸寸的消失在他的面前,被吞噬着。
起初,有些困难,但好在盖里尔用蜜涂抹在小球的全身。
白靛闷哼着,他咬紧牙,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
疯子!疯子!
外物终归不属于他,他在排斥着这个球,但却没有任何作用,盖里尔好心的帮他把小球推回原处。
被蜜包裹的小球很快便被较高的体温融化,一股香甜的蜜在空中弥漫。
马车中的小桌子上摆放着碟子,碟子里面的是粘稠的蜜,这蜜呈现半透明的样子。
白靛能感受到小球在融化,他几乎都要崩溃,他怎么会不知道这球是法洛化成的,一想到这里,白靛就觉得反胃。
总觉得自己是把法洛的尸体也跟着一块吞进肚子里。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污染。
恶心死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靛强忍着恶心,他挤出这几个字质问盖里尔。
“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盖里尔好心的用手擦干净他眼角的泪珠,“它与你的身体相融,这样的话,就会让你跟这个世界产生联系。”
“这样就可以把你留下来。”盖里尔看似笑了,实则眼底一片平静与冷漠。
白靛心里一惊,虽然他早就听索南多提过这件事,但是由盖里尔亲自说出来,他还是觉得害怕。
况且,联系。
什么联系?
如何联系。
白靛一概不知,但很快他就会知道,这个联系会从哪来。
他的体内探出来一根半透明的线,白靛眼睛都瞪大了,他不可置信的,下意识的就要伸出手去把这根线扯出来。
但是盖里尔却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动。”盖里尔轻笑,他半是威胁的说道,“你会很痛的。”
他看着虫母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那张原本就硬朗的脸上,露出的害怕恐慌的表情。
“疯子!”
白靛却勾着唇,“我偏偏就要把他扯了。”
白靛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他握住那根半透明的线,并没有直接把它扯出来。
他手背的青筋暴起,竟是想直接把线从中割断。
第070章卡拜
盖里尔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他轻飘飘开口,“不可能的。”
就如盖里尔说的那样,白靛用尽了力气都没能把这根半透明的精神力掐断。
他狼狈的垂着脑袋喘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靠坐在一边,胸口起伏,硕大的胸肌被汗水浸透,像是蒙上一层可口的蜂蜜。
盖里尔把白靛搂在怀中,他能够感受到白靛正处于发蒙的状况,两眼迷茫。
盖里尔如同最恶毒的虫子,说出的话都淬着毒液,“多好看。”
“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盖里尔的声音让白靛排斥,他能感受到,极高的温度就要把他融化。
盖里尔吻上他的唇,他的唇角开裂,一条缝隙顺着唇角一直向着耳垂下,然后露出黑黢黢的口器。
他吮吸着虫母的唇瓣,就要把他吞入自己的肚中,不让他离开。
马车中传来的接吻的声音自然让外面的索南多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表情淡漠,守在马车边,似乎并不在意马车中发生的一切。
但盖里尔似乎不愿意放过他,他调动精神力,让索南多看清马车中的一切,让画面在他的眼前出现。
索南多表情凝固,他看到了,看到漂亮的虫母正窝在自己的“父亲”怀里喘息,乳汁顺着沟壑不断的向下滴落,与深色的肌肤相互映衬。
漂亮到让索南多没办法挪开眼。
越发的觉得在虫母身上舔舐的盖里尔碍眼。
不应该这样!不应该!
索南多几乎要把自己的手心扣破,血液顺着手腕处不断地滑落。
索南多面无表情,平淡到仿佛没看到这一切。
—
白靛被关起来了。
他的脚踝处是一根细细的链条,链条像冰凉的蛇,盘踞在他的脚踝。
他身上只缠绕着一件薄纱,精神力化作的半透明线连接了他与这个世界。
白靛能够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在被撕扯,撕扯着留在这里。
半透明的线从体内长出来,他的上面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坚硬的毛,用手指一碰,就会在指腹留下痕迹。
白靛不愿意往下看,他只觉得自己会被线折磨死。
他用手触碰窗户的玻璃,在上面留下水雾,白靛咬牙质问250,“我要是死在这里,你也别走了!我们一块死!”
[嘤,宿主,你也太爱我了。]
[我们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可我死不了啊,我最多被关机。]
[宿主,我陪不了你死了!]
250有些伤心的哭唧唧,它真的挺喜欢自己的这任宿主,它抽抽鼻子。
白靛疯了,他真的快要被逼疯,他需要更多的力量。
他感到更痛苦的是这群虫族的冒犯,它们不应该这样。
它们只能跪在地上,祈求自己的怜悯。
白靛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他懒得再去回应人工智障,半合着眼,保存体力。
“虫母。”
自从盖里尔在他面前撕下虚伪的面具后,他再也不装了,“你在想些什么?”
白靛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这股血腥味仿佛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让人闻了闻,便觉得心情烦躁。
“管你屁事。”
白靛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盖里尔。
可盖里尔却不以为然,绅士的拎着被角,替白靛盖在他的脚踝,然后轻轻的吻上去。
“您不必担心。”
“我会让您过得快乐。”
“我看到你就觉得心烦。”白靛不留情面的说出这话,“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况且,我觉得索南多或者塞地斯都要比你好。”
盖里尔脸上有些许的扭曲,他当然知道白靛对索南多的态度要比自己好上许多,无非是因为他更年轻,身体更为强壮。
盖里尔知道自己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