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乱不堪,他站在阳光中,而虫母却藏匿在黑暗中。
真像偷.情。
和自己父亲的小妻子……哦,不,是他的虫母,属于自己的虫母。
等到白靛回神的时候,索南多早就不见踪影,他低声嘟囔一句,“真是没礼貌的孩子。”
白靛想把衣服往上拉的时候,才注意到胸肌早就因为吮吸而肿起,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衣服卡在胸肌处。
他轻咳一声,左右观看,等确认四周都没虫后,他才放心的从里面出来。
“总觉得自己在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在偷人。]
“闭嘴,滚,人工智障。”
[嘤~]
.
索南多让白靛明天去他的宫殿,他现在也不能直接回去,要是撞见盖里尔,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过去,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盖里尔应该是对宫殿的虫下了命令,白靛在这里畅通无阻,但也算是履行自己最初的承诺。
白靛感受风吹过自己的脸颊,他看到花园中种着的颜色清新的花朵,微风吹过,花朵也随着一块摇晃。
白靛望着眼前的美景,他深吸口气,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看过这幅景色呢?
白靛长叹口气,他的脑子越来越不好了。
“250。”白靛语重心长的说,“人工智障。”
250疑惑的[啊]了一声,它正要再去问白靛为什么无缘无故又欺负自己。
“嘘。”白靛表情突然变得格外严肃,“等会,我感觉有虫在看着我们。”
白靛装作没事的模样,他依旧保持原来的样子抚摸花瓣。
250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什么?谁在看我们?]
[是坏虫吗?]
白靛没有别的动作,“不知道。”
“但是,说不定他很重要……”
毕竟,索南多还提到关于另外一只虫。
目光一直黏在他的背后,白靛屏住呼吸,他稳住自己的心,然后猛得往后看,想要捕捉到那道身影。
白靛的动作迅速,但藏匿在宫殿里的虫速度比他还快,白靛呆愣在原地,他咽下口水,等会,他看到了什么鬼东西?
白靛看到这玩意,他脑袋一阵晕,他瞥到的那道身影,怎么那么巨大?
白靛看到的那道身影,几乎把整个窗户都遮住。
而且,窗户上面还黏着液体,在不断的往下滴落。
白靛被这一幕震惊到,他回过神,他赶紧往楼上跑。
他有一种感觉,这个怪物,绝对能够帮助他完成任务。
白靛手搭在扶手上,弯弯绕绕的楼梯一节接着一节,白靛顺着螺旋式的楼梯向上爬。
“一楼,二楼……”
白靛用手抹掉脑袋上的汗珠,他口干舌燥,终于来到怪物刚才待的地方。
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味道,熏得白靛头晕眼花,想吐,浓郁的甜味和血腥味。白靛撑着墙,他的舌尖顶住上颚,才勉强让自己不吐出来。
白靛忍不住得猛烈咳嗽,这股味道,好熟悉。
白靛用脚抵在墙上,把一角的窗帘撕下来,捂住口鼻,才勉强隔断这股味道。
他左顾右盼,注意到地面上残留的那道水痕,向着走廊尽头延伸。
整个走廊安静得听不见一点声音,白靛却没有感到害怕,他迈开腿,向着走廊尽头而去。
他踩在地毯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白靛皱着眉,他想要努力的想起这味道,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根线。
白靛只能暂时放弃,他回想刚才看到的怪物的模样,鼓囊的腹部和巨大无比的脑袋,白靛只看到这一点。
他不敢发出声音,怕把怪物吓走。
终于,走到走廊尽头,这里只有昏暗的灯光从顶上洒下来。
白靛在这里只发现一扇禁闭的门,门是虚掩的,只留着一条窄小的缝隙。
白靛在门口纠结,他在纠结要不要现在进去,去找寻真相。
答案当然是……不。
白靛把拍拍手,他默不作声的从走廊退出来,他不傻,哪怕怪物对自己没有恶意,但是这个宫殿还是属于盖里尔。
万一它是盖里尔的秘密,被自己戳破的话……
说不定会变得非常糟糕。
白靛的脚步轻盈,等到他完全从走廊退出来的时候,自己恰好落在冰冷的怀里。
不管与他们触碰多少次,白靛依旧无法适应虫子的冰冷,总觉得是在与尸体触碰。
盖里尔的手搭在白靛的肩膀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的话里满是无奈,对于白靛的冒犯,他并没有生气。
白靛皱着眉,他保持和平常一样的语气,“我只是过来逛逛。”
“有点无聊。”
白靛从盖里尔的怀里挣脱,他认真坦率的问盖里尔,“难道这里藏着什么见不得虫的东西吗?”
“难道是你孩子的另外一个父亲?”白靛装出生气的模样,他压下两道墨眉,让自己看得凶巴巴。
偏偏这幅样子落在盖里尔的眼里,却显得无比可爱。
“当然没有,从来就没有什么另外一个父亲,只有你。”
盖里尔握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是干净的。”
白靛在理解这句话,干净?从来没碰过虫?
他想到索南多提到的重大消息,忍不住往那处看去。
不会真的不行吧。
第056章法阵
盖里尔注意到他的视线,他的手搭在扶手上,温柔的问道:“怎么了?”
白靛怎么可能真的去质问人家是不是不行,他用手挠了挠鼻子。“没,没事。”
“我就随便逛逛。”
盖里尔笑而不语,“小心点,这里很危险。”
他沉下声音,“你要照顾好自己。”
白靛慌忙的点头,“我会的,我们下去吧,这里很冷,我有点怕。”
盖里尔牵住他的手,他没想到虫母的体温这么高,他竟有点无法松开。
盖里尔感觉自己置身在温暖和煦的春日,他又像泥潭的臭虫,在汲取那点阳光。
但是,没有关系。
白靛看盖里尔又对着自己莫名其妙的笑着,他顿时觉得自己头发要炸开。
他下意识的用空下来的手抚摸自己的脑袋,还好,他是寸头,根本没长多少头发。
盖里尔没问白靛跟索南多相处的事,他带着白靛离开这阴冷的楼层。
白靛跟在他的身后,盖里尔拄着手杖,他矜贵优雅的下楼。
白靛装作无意的问道:“索南多他们不是你的亲生孩子?”
毕竟,盖里尔说他是干净的。
盖里尔停住脚步,他站在平地上,而白靛站在高一点的楼梯上,他们身高总算是差不多。
白靛注视着盖里尔的金眸,他的金眸里蕴藏着太多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