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给他。”
“嗤。”
.
回到床上的那刻白靛感觉自己活过来了,他肌肉酸痛,虽然从飞鸟手上逃脱,但他的手臂和大腿都擦伤。
等到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意识到伤口的疼痛。
“嘶。”
白靛看了眼手臂的大片擦伤,他摆烂的张开双手双脚躺好。
“靠,不活了。”
白靛忍不住骂脏话。
[嘤~]
250担心白靛抗不住打击,[你要振作起来啊,宿主!相信我,咱们只要逃出去,我就能带你完成愿望。]
“哈。”
要不是白靛现在实在没力气,他真的想指着250的鼻子痛骂。
说好的给他帅哥。
结果把他送到森林荒野求生,身边也就一只脑袋不好使的蝎子,他在饥渴,也不能跟蝎子……
白靛想想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白靛强撑着坐起来,一脸严肃地对着系统道:“你确定帅哥,是人类吗?”
长久的沉默,让一人一统心里都一慌。
白靛实现医学奇迹,噌得从木床上起身,“我就知道!靠,你不会把我带来奇怪的地方吧!”
眼看白靛就要用树叶闷死自己,250赶紧反驳。
[没有,没有。]
250为难的说,[其实我们是不被允许跟宿主透露太多的,但是看在我们两交情的份上,我就偷偷跟你说。]
交情?
白靛忍不住冷笑。
[其实,你的真实身份是虫母。]
熟悉且陌生的话让白靛收敛脸上的吊儿郎当,他变得正经严肃起来。
虫母。
他听男人说过。
[你是虫族至高无上的存在,它们都需要匍匐在你的脚边。]
[虫母能够选择不同的伴侣,雄虫长相昳丽,说是帅哥也没差。]
250赶紧替自己说话,它吞吞吐吐,[本来我要把你送到虫族的宫殿,可惜的是……]
“出了点问题,结果你自己也不知道把我送哪了。”
白靛替它把后面的话补完,他一言难尽的盘腿坐好,“啧。”
250吐槽,[宿主,你克制一下,做好表情管理,你现在笑得好开心哦。]
白靛揉揉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保持淡定,他装作无意的轻咳一声,“你的意思是,作为虫母,所有人都会听我的?”
“不会伤害我吧。”
[肯定不会!]
250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有雄虫欺负你的话,它会被放逐。]
白靛突然有了动力,他想到那晚男人的模样,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唇。
身份确认完毕后,白靛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放下。
至少250不是来伤害他的。
而他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确认蝎子是否是梦里的男人。
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蝎子却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白靛垂下眼眸思索,如果蝎子不是的话,男人究竟是谁?
是系统口中的雄虫吗?
“沙沙沙。”
洞口的蝎子又在发出声音,白靛把树叶裙理好,他大步迈出去,只见蝎子站在洞穴。
把一包东西小心翼翼的递过来。
蝎子的尾针上还留着白靛送给它的花环。
白靛用手接住用树叶包好的东西,他还以为又是蝎子送来的东西,他随手打开,只见里面是被摔烂的果实。
白靛想起来了,他被飞鸟抓走的时候,包好的果实恰好从怀里掉下来。
“你,还把它们拿回来了?”
它歪着脑袋,不明白虫母话里的感情,只是晃动着自己的尾针。
白靛突然想,如果那人男人是蝎子的话,他也会晃着自己的尾针吗?
“傻狗。”
白靛把尚且完好的果实握在手里,示意蝎子张开口器。
“本来就是给你的。”
还没完全酝酿好的情绪瞬间被250打破,[啊!我就知道,宿主,你给它带果实!你偏心!]
第019章同浴
白靛被系统吵得脑袋疼,他随口敷衍,“我带了果子你也不能吃。”
[可这是个态度!]250愤愤不平。
它见白靛手握着果子,迟迟没有给自己,果子对它的吸引力并不高,让它激动的是虫母给它喂食。
它挥着自己的尾针,用附肢发出沙沙的声音,希望能够吸引虫母的注意。
它没尝出果子的味道,但能够感受到果子沾染了虫母的体.液的香味。
仅仅只是几滴,就让它兴奋到浑身颤抖。
白靛看到它颤抖的样子,疑惑的瞥着手中的果实,“有毒?”
[有毒更好,哼。]250不开心的说道。
白靛观察了一会,发现它的抖只是间断的,便没多管。
他站起身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尘。
冰冷的尾针诡秘地缠绕上他的手臂,冰凉的外壳与炙热的肌肤相碰,白靛被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的把手往身后探去,想要找斧头。
斧头不在。
等疯狂跳动的心脏冷静下来,白靛发现蝎子并没有攻击的意图,它只是用尾针指着白靛手肘处的伤口。
望着坚硬的尾针,白靛想起昨晚把它全部吞下,他后知后觉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他记得,蝎子的毒性很强。
自己居然还能活下来。
它看虫母用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饱满略厚的唇瓣,在上面覆盖一层湿润的水膜。
它几乎是看呆了。
直勾勾的望着虫母,像是馋坏了的孩子,又或是是狗,雄虫。
什么时候可以舔了舔,或者吃一吃虫母的舌头。
它会乖乖的,小口小口的用口器含住虫母的舌头,珍惜,虔诚的享受。
“你说这个?”
白靛解释自己身上的伤口,“昨天蹭出来的。”
他又补充一句,“不痛。”
那么大一片伤口,就在虫母娇弱的肌肤上,让漂亮的手臂留下这种丑陋的伤口。
不对,不对。
它脑子不好使,但很快又进行反驳,在虫母身上的,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它小心翼翼的让尾针悬在伤口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白靛看它的样子,猜测,“你要给我摘药?”
白靛记得几天前蝎子就给他摘了治疗伤口的药草,还有花。
他后来也曾去找过,但森林里并没有和蝎子摘来的相同的。
说明,这片森林有一处地方,他应该没发现。
白靛露出和善的笑,“你带我过去可以吗?”
它从来不会拒绝虫母的任何请求,赶忙点着脑袋,表示同意。
“等我,我去取个东西。”
白靛把手抽出来,蜜色的手臂留下几条痕迹,显得既色气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