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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红楼,厨房里,……风小叶正扎着围裙,戴着厨师帽,在那里忙活……
“(唱)……小小的纸儿四四方方,东汉蔡伦造纸张,南京拿它包绸缎,北一京用来包文章,……这纸儿到了我的手,包包都是那十三香,上好的花椒和大料,陈皮八角加良姜,丁香木香亲哥儿俩,同胞姐妹是大小茴香……夏天热,冬天凉,冬夏离不了这十三香,亲朋好友来聚会,挽挽袖子就下厨房,煎炒烹炸味道美,鸡鸭鱼肉是喷喷的香,……赛过王母的蟠桃宴,胜过老君的仙丹香,八洞的神仙来拜访,才知道你用了我的十三香……”
一边儿唱着小曲儿,一边儿做饭,……这时候唐艺进来了,
“叶哥,找你要债的来了!”(艺)
“啊?”
“呵呵,……就是那个无影腿的那个老头儿,叫什么武的那个,老来找你‘比武’的那个,”(艺,笑,)
“这比要债的还烦人……帮我看着锅,小点儿火儿!”(叶)
没办法,只好出去接待一下了……叫说风小叶有段时间没回方舟这边儿来了,而且打算就呆一晚上,第二天还要出去,本来他已经计划好了下一次旅行的路线了……叫说这老头儿来的真是时候,他再早一天晚一天都逮不着风小叶的人了,
……
叫说那个山一西无影腿的老头儿,总搁后边背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包裹,一副穷酸相……好像他这整个人都在往外面飘一股子酸味儿,
“您老怎么又来了?这回是什么事儿啊?……你大哥找到了么?”(叶)
“没找着……”
“那是干嘛来了?还找我打架?”(叶)
“也不是……其实我这次来……”
当然了,这老头子说话,一向是吞吞吐吐的,风小叶也习惯了……
“那个……最近江湖上出了一件事情……”
扑哧……
风小叶差点儿笑喷出来,……江湖?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江湖哪?……心说这是又发生什么“江湖”上的大事儿了?是西夏入侵了还是辽国来犯了?郭大侠又撒“英雄帖”了?
“呵呵呵呵……我说老头子,你该不是来找我做‘武林盟主’,再开个什么‘武林大会’的吧?”(叶,笑,)
当然了,武侠小说里面的“武林盟主”什么的,基本上下场都不怎么好,差不多最后都死的很惨,……就像郭靖,
老头儿有点儿脸红,
“不是那个啊,……是真的有事儿啊?”
“什么事儿?”
“那个……你看新闻了没有?(叶,摇头,没有,)……就是河一南的一个村子,里面四十户人家,全都得了一种怪病,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全都死光了……”
“是么?……有这种事儿啊?我还真没注意……”(叶)
“其实不光是河一南了,在这以前,一共有三个地方都出过这种事儿,都是不长时间,一大片人都死了……已经死了好几百人了……”
“啊?是么?是什么瘟疫么?……不过这事儿应该有国家来管的吧?”(叶)
“不是啊……啊不对,有是有管的,但是,……这个事儿,江湖中人……”
“别江湖了……什么江湖江湖的……”(叶,摆手,)
“真的……这件事儿,我琢磨着,我看不像是瘟疫,应该是……应该是,衡阳派,应该是他们干的!”
“什么叫‘衡阳派’?”(叶)
风小叶心说,在武侠小说里面到是有听过什么“衡山派”,这个“衡阳派”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就是武林中的一个帮派了……”
“老头子,现在还有‘武林’这个东西么?”(叶)
风小叶问道,
“当然有了……你看我,我不就是‘武林中人’嘛……你……”
“别说我啊……我可不是什么‘武林’里面的人物,就是会两下武术……”(叶)
“就别说这个了,这是要紧事儿……我早年的时候,知道‘衡阳派’有一种毒药,中了就没法解,以前是从来不敢轻易用的,……我在三十多年前,有见过这种药的,除了他们没人会使的,……当时是被禁止的,我寻思这回衡阳派不知道怎么的,跟发疯了似的,连这种禁药都使上了,……这种药只要沾上了,人一点点的皮肤就变色,变硬,发蓝,说话都变声儿,然后喘气儿说话都困难,最后就活活的憋死……我以前见过的,和那个药一模一样,肯定是……”
风小叶心说,这种死法可够难受的,可能是一种破坏人皮肤黏膜的毒药吧,都赶上生化武器的级别了……可是为啥呀?
“嗯?……那个衡阳派,为啥这么干啊?”(叶)
“这个衡阳派么……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一年前他们的掌门张金龙死在海上,我想,可能是给他们掌门人报仇……”
“……等下,你是说,死的那些人,都是他们的仇家么?……有那么多么?”(叶)
“谁知道呢?……但是管咋说,滥杀无辜,那是武林的大忌,不管是谁,我看……而且现在这个衡阳派已经失了控了,不但是危害武林……”
“哎哎哎,你说话别总跟我带‘武林’这俩儿字儿行不?”(叶)
“啊……总之就是,……危害社会安全,危害众生,……总之我现在知道的,有好多‘武林同道’想要调查一下,想要阻止他们……”
风小叶心说,又来了……
“那你是想,也拉我一块儿去?”(叶)
“啊,……是,”(点头)
“我知道了,……不是谁派你来的?”
“没谁啊,我们就是自己互相联系,想要多找一点儿人……”
“行,行我知道了……哎那个衡阳派,现在是谁管事儿呢?”(叶)
“没人……”
“没人?”
“嗯,他们门中的精英,全都在那一次跟张金龙一块儿死了,现在的衡阳派,应该已经没人管了……但是这事儿,我肯定是他们做的!”
“对了,那个张金龙怎么死的?因为什么事儿啊?”
“就是,他们在海上,然后船沉了……张金龙本来是海军里的军舰的一个舰长,带人出海,结果整个军舰都完了,一个都没跑出来……”
……
说下是怎么回事儿吧……这是一年前发生的了,当时是个不小的新闻,叫做“衡阳号事件”,只不过风小叶对这类实事不太关心了,所以没有什么印象,……当时在渤海湾演习的海军舰艇中,有一艘莫名的沉没了,直到现在也没查出来事故原因,或者没有公布出原因来,……大体就是这样儿了,
……
风小叶心说,一年前?……一年前的时候,我在干嘛?我好像,当时正在游长江呢吧?
“那谁干的啊?”
“不知道嘛……我的想法呢,现在衡阳派里面应该也没有目标,好像是任何有可能的人都让他们给毒死了……”
“别总‘你的想法’……那衡阳派里面有多少人啊?”(叶)
“不知道啊……”
“你说你们这情报做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全是你猜想的,你就来找我?你怎么就确定非得是那个什么‘衡阳派’干的?你连基本的准信都没有,就想一下子拉一帮子人,然后去‘围攻光明顶’去?”(叶)
风小叶心说,这事儿还真乱……
……
俩人说话的时候,成汤一直在旁边听着,这时候说话了……
……
“叶子,我看,你还是和付老先生一起去看看吧……人命关天的,这死了这么多人,怎么说也不是小事儿,我们也不可能做视不管吧?……付老先生即然已经有了些个想法,管他是真的假的,‘江湖中人’办事儿有‘江湖中人’的办法,这事儿你们先去调查一下,正好也省的你天天没事儿的到处去玩儿……当然我们这边儿也会用我们的办法去查查,我们分头去查查看,管怎么说,这不是小事儿,”(成)
风小叶心说,我那是玩儿么……想了想,又说
“我知道……我说老头子,你怎么想到要找我了呢?”(叶)
“不光是你啊,我也去找过别人了么,……我认识的人我正挨个儿找呢,我到现在地里庄稼都没功夫收……”(嘟囔)
……
说着,老头儿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事儿,把背上的那个破包儿给解下来了,
“哎,想起来了……我还给小友带了点儿家乡的土产来,”(笑)
“啊哈?……是什么?”(叶,笑,)
说到这儿,风小叶又来了兴趣了,心说你早点儿说啊,……然后打开一看,是一个有蓝球那么大小的装老酒用的那种瓶子,里面装的像是可乐一样的东西,
“嗯?这是啥?”(叶)
风小叶心说,难不成是什么祖传秘方么?……然后就看的老头儿像献宝似颠儿颠儿的把那个瓶子拿了过来,
“这是我们家自已做的醋,(笑)……你不是做菜的么?这个,你做菜就用我这个醋,可好吃了……”
晕,山一西老陈醋,我说你身上这酸味儿是怎么来的……我还听说山一西产煤呢,你下回来的时候再给我拎一兜子煤过来呗?
……
(20171013最近一次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