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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凌空见了,上前提起那倭寇后背,让其低头跪倒在地,左手抓住其头发,露出后脖颈道:“我听闻倭寇有种武士道精神,在任务失败后,都会进行切腹,他们认为这是光荣赴义,切腹过程中,切腹者要用一刀切开自己腹部,但由于过程太过痛苦,并防止身体向后倒,故很多时候切腹者都会委托其信赖者为他‘介错’,也就是切腹者自己划开自己腹部后,由他人立即补上一刀,砍掉他脑袋。”
说完一顿,接着看向其他倭寇道:“不过现在不用你们‘介错’,老子亲自来帮你们。”
跟着手起刀落,将一颗大好的人头斩落,一道血泉喷起,岳凌空顺手将人头丢下望向那些倭寇寒声道:“有会中原话的吗?”
有前面这个倭寇表率,剩下的倭寇虽然依旧面相凶狠,但此时却是个个一声不吭。
紫皇见了,顺手捞起旁边一个倭寇,这会手法要细腻多了,展示其精湛的行刑手段,把那倭寇伺候得爽歪歪,惨叫声连远处的夜星痕都忍不住捂住耳朵。
伺候完,岳凌空又是手起刀落,就这样一连杀了十个后,其中一个瘦小的倭寇再也忍不住,举手哆嗦道:“我会中原话。”
张玄度见了,上前几步将那人提起,转头对紫皇跟岳凌空道:“剩下的全杀了。”
回程的路上,远远的紫皇对张玄度小声问道:“玄哥,你留这人做什么?”
张玄度闻言道:“我有个大胆的想法,我们没有打海战的舰船,现在也制造不出来,但我们可以去倭寇那边偷一艘回来,然后照着这个做不就省去很多功夫?不过具体细节我还没考虑好,但是以后不管做什么,要想混入倭寇内部,首先你得会说倭语,不然一张嘴就露馅,那还搞个毛?”
紫皇跟岳凌空听了,不由“嘶”得一声倒吸口凉气,同时看向张玄度,岳凌空摇了摇头道:“我一向以为我老岳胆子够大了,但现在跟你比起来,还真是万万不如啊。”
张玄度闻言笑道:“好说好说。”
旁边的夜星痕听了,却是老大一个白眼过来道:“你当倭寇舰船就是一艘艘的出动吗?你就算是能抢到其中一艘,旁边的战舰会放过你?这不是胆大,这是脑袋进了水。”
张玄度闻言,也不着恼,嘿嘿一笑道:“星痕,你别生气,我这个只是一个想法,他们要真是群体出动,那就再等机会,再说了,就算是不抢倭寇战舰,以后当斥候也能用上倭语,有备无患呗。”
紫皇听了一点头道:“玄哥这话有道理,以后跟倭寇打交道的地方多了去了,会说倭语确实能占很大优势。”
夜星痕闻言没好气道:“你们两个听着,以后我都会在旁看着你们,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背着我干什么事而我又不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转头对大黑道:“大黑,你也帮我看着他们,有什么异动,立即跟我说。”
大黑听了,抬头看了看张玄度,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半响后才一点头,表示同意。
紫皇见了,却是一撇嘴,上前几步,对着那倭寇屁股就是一脚,骂道:“他妈的,走快些。”
只是路过花集镇的时候,镇子上已经是人去楼空,就如同一座鬼城一般,即便是此时炎阳当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几人依旧感觉到后背发凉。
天灾犹可恕,人祸不可宥。
人弱被人欺,国弱被人辱,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大到一个国,小到一个家,想要强大不被人欺辱,唯有自强不息,
而眼前这一幕,也给张玄度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让其终身不忘,后来特意绘制一副此情此景的画卷,将其挂在自己营帐内,时刻提醒自己什么叫着羞辱。
回到云城,岳凌空自去安排这个倭人,而张玄度三人则联袂去见玉娘。
一见到玉娘,就得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欧阳画还真是个人才,不仅见识广,懂得多,而且练兵也是一把好手。
玉娘做为昔日宁郡王座下八将之一,指挥大兵团作战自然没话说,而且对于阵型变化也是得心应手,但这都是大规模作战,而欧阳画则是精通小规模遭遇战,特别是在斥候训练上要更胜一筹。
毕竟玉娘当年做为将军,也不可能管得这么细。
欧阳画所练的战阵,以十一人成小阵,大阵是三叠阵,同样是三层,原理与大明现在常用的三排射阵差不多。
在上阵杀敌时,第一层战酣,擂鼓,少缓,又擂鼓,第二层急急冲过前阵接战,前阵少整队伍,擂鼓又少缓,又擂鼓,第三层又冲过第二层之前接战,原第二层又少整队伍,如此一层一波的接替,使得一线军士始终能够保持充足的体力,如三叠之浪。
对于这种战阵,玉娘知道原理,但不知道效果,在练兵一个月后,进行了一下测试,双方各分五百兵力,在对战初始不觉如何,但越到后面,才发现战阵其韧劲十足,后劲也十足,到最后,一方体力已经完全不支,而战阵一方还是生龙活虎。
现在云城兵力,总共也就一千多人,这样的兵力大规模作战,就算是再精锐的部队,也是枉然,但小规模战场却可以做到无敌。
这样的结果,让玉娘欣喜若狂,要知道练出这些兵,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经历跟心血,在战场上能够保存一个就是一个,可牺牲不得。
张玄度几人回到云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此时秦星寒跟陶雨及顾念三人也现出身来,几人坐下商谈了一番后,张玄度开始绘制运回黄金的路线地图。
在张玄度绘制地图的时候,陶雨跟顾念两人却是不走,当时夜星痕说张玄度能将所有东西都记下,这个陶雨两人是一百个不相信,而且现在又隔了这么长时间,要是还能记住,那除非这家伙就不是人了。
不过这个心思两人却没有说出来,只是说要在旁辅助,只是等张玄度将所有路线图都画完,两人凑过来一看,地图上山川河流清清楚楚,更重要的是从水路走过来的每个地方的水深都在地图上标注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