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知返
作者:西湖狼井
文案:
嘴硬直男年上攻齐返X装乖疯批受季知轩
季知轩暗恋了齐返很多年。
齐返不认识他,甚至没见过他。
阴差阳错下,他们竟成了异父异母的兄弟,同住一个屋檐。
“你只会是我的弟弟。”
暗处,一道警告声响起。
“哥哥。”季知轩把齐返抵在墙边,手指穿过他的发丝。
齐返厌恶皱眉,抬手把人推开。
季知轩双臂搂上齐返的颈脖,两人严丝合缝地贴着。
“齐哥,我喜欢你。”
“关我什么事?”
“别这样说。”季知轩眼底痴迷溢出,转而掐住他的颈脖,吻了下去。
季知轩知道齐返是直男,但是没关系。
他诱齐返入地下黑屋。
“齐哥,能抱抱我吗?”
“离我远点。”齐返背部抵着墙面,眼神警惕。
两人扭打后肌肤相贴,季知轩痴痴地笑,“齐哥,你这样触着我真舒服。”
齐返神情冷淡地看着他发疯。
“季知轩,放我出去。”
后来,季知轩狠心离开。
“齐哥,想你了。”他隔着屏幕摸着用马甲号骗来的照片,低头亲吻。
哪怕俩人相隔千里,他也依旧牵制着齐返的感情,终于——
齐返来找他了。
他却道:“我要走了,在此之前,让我再抱一下,可以吗?”
一句话简介:年上攻亲手教会疯批受什么叫作爱
标签:直掰弯,强扭的瓜最甜,马甲,HE,受前期装乖,中期发疯,后期逃跑,有些狗血,拉拉扯扯一辈子,攻受互追
第一卷装乖可怜
第1章狗屁弟弟
优雅的蓝调音乐响彻整个房间,齐返今天穿上了黑衬衫,扣子敞开两个,形成了V字领,隐隐约约露出胸肌。
他撸起衣袖,虎口处露出纹身,是一只漂亮的蝴蝶,图案特别巧妙,薄翅用艳红勾勒着,栩栩如生。
忽然来了一通电话,打断蓝牙音响中的歌曲。
齐新荣的声音在房间里炸开:“还要我等多久?”
齐返瞥着墙上的时钟,比约定的时间早足足一刻钟。
他漫不经心道:“爸,你总是对新的东西那么上心。”
话音落,对面果然传来了谩骂。
齐返也不恼,他直接挂断电话。
优雅的蓝调音乐再次响起,他有条不紊地穿好西裤,一身行头立显精神。
齐返今天是司机,他被安排去接弟弟,一个素未谋面的便宜弟弟。
齐返勾着车钥匙从回旋楼梯下来,发现玄关处已经有人等他。
齐新荣穿着粉色的Polo衫,旁边站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竹英。
她身着亮白色的长裙,颈间带着一串白珍珠,纯洁无瑕。
两人十指相扣,看上去非常恩爱。
“车钥匙带好了没有?”齐新荣皱着眉提醒。
齐返对于父子见面没有寒暄的事情已经习惯了,他淡漠地看了一眼,缓着步子下楼。
齐返爸妈离婚了。
离婚的当天晚上,齐新荣就带着新欢住进了家。
那晚,齐返从学校晚自习回家,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破碎的衣物,他抄着菜刀,逼得他爸和新欢滚出家门。
齐新荣怕了,大骂齐返就是他养出来的一个疯子。
齐返手持菜刀默不作声,看着在寒风中只裹了个毯子的两人,冷冷道:“滚。”
也许是这次的行动有震慑力,齐新荣再也没有带自己的新欢回来。
随着齐新荣年龄的增长,他对婚姻和安稳生活好像又有了憧憬和需求。
在他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对象之后,今天看上去终于定了下来。
面前这位女士,前两天,她竟然提出把她的儿子接过来共同居住。
托这位女士的福,让他和他爸原本就破破烂烂的父子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三人走到车库,齐新荣就盯着齐返的衣服,瞥了眼敞开的领口。
还没等齐返坐在驾驶座上,齐新荣皱着眉头说:“把衣服扣子扣好,像什么话,你是去接弟弟,又不是去当牛郎。”
齐返拉开车门,淡淡地瞥了眼齐新荣,“看不惯?车库还有车,自己开车去。”
齐新荣买的车倒是不少,但他是个红绿色弱——开不了车。
在齐新荣和齐返僵持不下的时候,竹英反复查手表道:“小返,不好意思,耽误你时间了。”
“先上车吧。”齐返把胳膊搭在方向盘上。
他既然答应了去,也不想给对方制造难堪。
这场父子硬仗,还得从昨天晚上齐新荣发的短信说起。
[明天晚上吃团圆饭,你弟弟要来,做点人样,别丢老子的脸,不然,滑板店铺的资金一分钱别想拿到。]
一条带有威胁性质的短信,甚至没告诉齐返那弟弟叫什么名字。
凭空多出来个弟弟,叫谁都不好受,齐返本能排斥。
什么狗屁弟弟,齐新荣婚都没结,团你妈的圆。
妈在的时候可都没团圆过。
齐返越想越气,猛地在方向盘上一拍,喇叭声迅速传来。
齐新荣本能一惊,猛然直起身子,头却敲着了车顶。
他破口打骂:“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随爹。”齐返踩了脚油门,愣是把齐新荣的咒骂声踩了回去。
火车站。
站台内吝啬又稀薄的冷气让齐返差点缺氧,混杂着人们的汗臭味,他连着好几次反胃作呕。
“哪个班次?”齐返试图用聊天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K333。”竹英记熟于心。
齐返抬头,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列车班次,K333已到站。
K字母开头的列车班次,齐返心想,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绿皮车,这将近20个小时的路程,也是够熬人的。
齐返来回踱步,就是为了汲取一些氧气。
在齐返走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竹英忽然递了一瓶酸奶给他,“季知轩他已经读大学了。是我好久没见他了,那孩子,唉,命比较苦,都是我欠他的。”
竹英说得动容,浑身透露着妈妈对儿子的想念和亏欠。
齐返对此无感,他径直离开。
走到旁边吸烟区,从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摇起来晃晃荡荡的,就剩最后一支烟了。
没吸两口,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开始多了起来,齐返知道,人该出来了。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站内又闷又热,热得他扯了扯贴在身上的衣服。
他把烟支贴在鼻腔附近,淡淡的烟草味缓解想作呕的难受。
等齐返抖落烟灰,再次回头的时候,面前意外多了位男生。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