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原本蔚蓝色的天空突然雷声大作,血红色乌云也随之笼罩在半空中,青铜色天雷宛如龙蛇般在云层中肆意穿梭。
武魂殿众位魂圣,包括黄金一代全部愣在原地,他们瞳孔骤然缩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数道天雷应声落下,触碰到天雷的那些强者,几乎是同一时间便是直接幻化成一团齑粉,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这里,在场上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呆呆的愣在原地,有些难以想象刚刚发生的事情。
“看来我们来的还算及时。”
风胖几人凭空出现在此地,看着武魂殿的强者们,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是你们?!”
菊斗罗惊骇出声道。
“好久不见了,武魂殿的强者们。”
风胖祭出自己的武魂,语气带着几分漠然道:“今日我们是奉命带小舞返回王权世家的,谁敢阻拦我们,杀无赦!”
武魂殿的强者皆是停下脚步,他们互相看了看,也是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几个人都是魂斗罗强者,其中还有两个马上就要突破到封号斗罗。
如果两位长老抽出身的话,或许还有一战之力,然而现在的情况看下去,应该已经是没有任何机会了。
鬼斗罗蹙紧眉头,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张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武魂殿和你们好像没有仇恨吧?”
“没有仇恨?”风胖冷哼一声道:“你们武魂殿应该已经对我王权世家动手了吧,不过,你们还是太小瞧我王权世家的实力了。”
“好一个王权世家,好一个天地一剑,你们这群自诩为最强的魂师,今日竟然会趁着这个机会偷袭我们,你们还是不是人了?”
焱满脸不忿的走了过来,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王权世家的家仆。
风胖余光瞥了眼身下的黄金一代,当即便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随着清脆的巴掌声音悄然响起,焱的身体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在半空中划过完美的弧线,重重撞击在地面上。
武魂殿的魂师们,看到这里以后,也是敢怒不敢言,纷纷避之唯恐不及,甚至说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毕竟在这种强者面前,他们这群家伙不过是蝼蚁罢了。
“回去转告比比东,王权世家不是你们能够招惹的存在,否则,你们应该明白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
面对风胖的威胁,武魂殿众人也是勃然大怒。
菊斗罗更是直接下令:“给我杀了他们!”
随着长老的命令,武魂殿的魂师精锐也是立马冲了上去,同时释放出自己的武魂,准备将面前的风雨雷电击杀在此地。
风胖站在一片空旷之地,手中紧握着那柄闪耀着寒光的长剑,眼神中透露出凛冽的杀意。他的身形微微前倾,仿佛一只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
对面,武魂殿的数名魂师强者面露凝重之色,他们迅速散开,呈包围之势,魂力在周身涌动,各式魂技已然释放出来。
风胖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身形突然暴起,如一道闪电般冲向敌人。剑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弧线,带着凌厉的气势。他施展出极其精妙的剑法,剑势如龙,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武魂殿的魂师们纷纷施展魂技进行抵挡,但风胖的剑仿佛有着穿透一切的力量,剑影所到之处,武魂殿魂师的防御被一一击破。鲜血在空中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风胖的剑法快如疾风,猛如雷霆,在他的疯狂攻击下,武魂殿的数名魂师强者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就已被那致命的一剑所诛杀。
现场一片死寂,只有风胖的喘息声和那柄剑上滴落的鲜血,见证着这场惨烈的战斗……
武魂殿的强者们瞪大了惊恐的双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看着倒在地上的同伴,那曾经不可一世的武魂殿魂师,如今却在风胖的剑下毫无还手之力。他们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恐惧,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风胖那冷酷的身影如同梦魇一般笼罩着他们。武魂殿强者们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一丝声音。
手中的武器也变得无比沉重,仿佛随时都会掉落。
这群魂师此刻开始后悔自己为何要与这样一个可怕的对手为敌。那柄剑的锋芒,风胖的决绝,都让他们感到绝望。
他们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移动半步。
风胖的目光缓缓扫过他们,那眼神中的杀意让武魂殿的强者们不寒而栗。
菊斗罗神色动容,恶狠狠地开口道:“该死的家伙,你们王权世家真想要与我们为敌不成?”
“你以为我在虚张声势吗?”
菊斗罗愤怒到极点,若不是因为这两只十万年魂兽,他早就冲上去将这几个家伙屠杀殆尽了。
然而若是他们现在还想要动手的话,恐怕最终的结局依旧是失败,甚至说还会出现大量的伤亡。
鬼斗罗鬼魅看向菊斗罗,四目相对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王权世家,今日之事,没有这么容易解决。”
菊斗罗的话语如同一道冰冷的寒风,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与冷酷,却又带着几分无奈。
“所有人,撤退!”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武魂殿的众人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有序地撤退,脚步匆忙却不失章法。
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魂师们,此刻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有愤怒,有懊恼,也有对未来的担忧。
菊斗罗站在原地,最后看了一眼王权世家的众人,那目光仿佛在说:今日之耻,来日必报。
随后,他也转身离去,身影逐渐消失在远方。
望着武魂殿离开的背影,风胖冷哼一声,王权世家的实力岂是这群家伙能够抗衡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