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王权无暮等人离开,思龙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师,家主他如此年轻,就掌握法宝,他…真的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吗?”
楼高捋了捋苍白的胡须,表情笃定道:“应该并不是,斗罗大陆传承千百万年,还从未有人能够拿出法宝的东西,依我看,他应该来自于遥远的其他大陆。”
“其他大陆?”
思龙转过身来,看着楼高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其他的大陆呢。
“有的……”
楼高深呼一口气道:“这个世界很大,大到超乎你的想象,当初老夫曾经认识个朋友,他自称是日月大陆的人……从那之后,我就明白,这个世界并不只有我们斗罗大陆,还有其他的大陆存在生命。”
“依我看,王权无暮很有可能来自于日月大陆,亦或者,比两者还要高级的大陆。”
楼高眼神坚定。
虽然不知道王权无暮到底是什么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从今以后就是王权世家的家臣了,能够在所有法宝之上留下自己的名字,那是一件多好的事情啊。
…………………
离开小岛。
“雪清河”也是对此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他好奇的并非铁匠协会的人加入王权世家,而是对这里的建筑风格,充满了疑惑。
斗罗大陆的建筑大多数都是比较接近高楼,而王权无暮就像是庭院似的,看不出任何大气的样子,可带来的威慑力,却丝毫不亚于武魂城的教皇殿。
这就是原本的王权世家吗?
天地一剑,王权世家。
王权无暮脚踩飞剑,负手而立,同时看向身下还在努力干活的御之一族弟子与铁匠协会的弟子,旋即看向雨姐问道:“我们还有多少钱了?”
他们的所有钱都在雨姐的身上,正因如此,雨姐掌握着家族的财政大权。
雨姐轻盈的抬起头,回答道:“目前还有三百万金魂币。”
这个数字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毕竟就算是天斗城一栋楼,也不过几十万到百万金魂币不等。
但对于目前的王权无暮来说,还是太少了,无论是建设还是法宝的淬炼铁器,都需要大量的金魂币。
这三百万金魂币,最多坚持两个月的时间。
正在这时,“雪清河”开口说道:“金魂币的事情你们不用担心,父皇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早在三天前,就已经从国库之中拿出三千万金魂币,作为此次的建设。”
雪夜大帝对王权无暮极为看重,也是正因如此,雪夜大帝才会不留余地的利用金魂币,与王权无暮交涉。
这不仅会让王权无暮欠他帝国一个人情,未来若是有需要的话,也可以让王权无暮帮忙解决。
王权无暮自然也是知道这点,不过他并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俗话说得好,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渔。
日后将几件法宝送给帝国,也算得上是还了这个人情。
…………………
翌日晨曦,金鸡报晓。
王权无暮来到了斗魂场地,此时的史莱克学院正在养精蓄锐,而不远处的唐三,却用那双凶狠的眸子盯着王权无暮的位置,恨不得将这个伤害自己父亲的凶手,生吞活剥。
今日的史莱克学院面对的则是五要素之一的象甲学院。
象甲学院作为五元素之一的土属性学院,他们的防御力可谓是极为惊人,哪怕是史莱克学院恐怕也很难取得胜利。
象甲宗在整个斗罗大陆也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它的防御甚至说在御之一族之上,宗主呼延震更是一名八十九级魂斗罗境界的强者,哪怕是天斗帝国帝王雪夜大帝也要礼让三分。
身高接近三米的呼延震气势汹汹的走了上来,强大的气场也是令所有人感觉到深深的震撼,尤其是周围的观众,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没想到竟然能够在这里碰到象甲宗宗主,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呼延震来到萨拉斯的身旁,朝着雪夜大帝行礼道:“陛下。”
雪夜大帝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仿佛他与象甲宗宗主呼延震并没有任何兴趣。
呼延震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场中的比赛。
“风致,没想到天象呼延震这个老小子也来了,看来你猜的果然不错,今日的比赛,大多数都是这个帕斯卡搞的鬼。”
古榕嘴唇微动,传音的说道。
宁风致自然也是清楚,同样回音道:“再等等看吧,史莱克学院应该有自己的应对方式,击败象甲宗应该不难。”
“但愿如此吧。”
呼延震单手拄着下颚,目光注视着王权无暮的位置,淡淡道:“这个人就是天斗城名声鹊起,自诩为王权家主的,王权无暮吗!”
“嗯,王权无暮年龄应该只有十三岁左右,就已经达到了封号斗罗境界,这等天赋,可不多见。”
呼延震转过身来,看向身侧的白金主教萨拉斯,问道:“萨拉斯主教所言何意?”
“教皇冕下虽然并没有让我们动手,但这等少年,依我看,还是早些动手比较好,你说是吧,呼延震宗主?”
萨拉斯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毕竟十几岁的封号斗罗,应该也是刚刚突破而已。”
钻石猛犸在整个斗罗大陆都是顶级防御武魂,哪怕是封号斗罗都要避之唯恐不及,自然而然的也是令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荣誉感。
因此,呼延震才会觉得自己的实力要比普通的封号斗罗相差不大,哪怕对方如此天才,终究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孩子的实力能有多强,只需要动动手段,就能够彻底让王权无暮魂游三途。
呼延震沉吟许久,旋即淡淡的说道:“好,我可以去试一试这个小家伙的实力,但毕竟是封号斗罗,老夫并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将其击杀。”
“同样,老夫还需要你向我保证,如果我杀了王权无暮,教皇冕下不会因此怪罪我象甲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