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去那种鬼地方?”祖吉明当即叫了起来,“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诓骗我们过去的。”
“我没有必要骗你们。”奥斯托摇头。
“老艾,守矿脉的卫士,你可以调遣吗?”南珏突然想起来,那些过来这边负责保护矿脉的卫士,似乎就是艾家所在的卫区卫士。
纳斯卡地区很大,想要找到真相,光靠他们不知道要多久。
“可以。”艾江图点头。
“不行,你们最好不要再带其他人进去,”奥斯托连忙阻止,“纳斯卡是个禁地,如果一个卫队都进去那里,纳斯卡只会呼唤出更庞大的妖魔部落,让你们死在那里。”
“即便你们有君主级生物保护,也难逃厄运。”
“这么邪门?”路明非皱眉。
“所以那里才被称为禁区。”奥斯托说。
“看来真的要你们跑一趟了。”路明非说。
“我们?”赵满延无语的看着路明非,“你这时候把自己摘掉,不太好吧。”
“怎么,你还想让我一个残疾人吗?”路明非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没想到我现在都失明了,还要陪着你们翻山越岭。”
“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
蒋少絮、赵满延、莫凡和江昱看着路明非做作的表演,嘴角疯狂抽搐。
“行了,你就待在这里吧。”南珏无奈的看着路明非,“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应该能找到原因。”
“既然这样的话,那路明非同学这段时间就在我们国馆休息,如何?”奥斯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有所不满。
毕竟事情是莫特惹的,跟他奥斯托有什么关系。
而且路明非还能召唤君主级生物,就凭这点,他就不敢怠慢对方。
“我也不去。”祖吉明一个劲儿的摇头。
穆婷颖、官鱼、黎凯风也表示自己不愿意去,反正其他人去了纳斯卡,查明了原因后肯定会解除这种如同诅咒般的追杀。
那这样的话,还不如待在帕帕利亚,这边不仅有城市保护,还有路明非的君主级生物,怎么看这里都更加安全。
“行,那你们都留在这里吧。”艾江图点头。
前往这种危险之地,相比起人数,艾江图更希望队内的人心齐一点,这样在危险到来的时候,也更好度过。
“对了,”艾江图好似想起什么,他看向莫特,“你被革职是蒋少絮他们家的手笔,我这边的可能要到下午,你才会接到通知。”
“希望到时候,你能够喜欢。”
莫特脸色铁青,蒋少絮的背后势力已经让他丢了卫首的位置,诺恩国府队的这个黑脸队长背后的势力显然比她更强。
看着诺恩国府队众人离去的背影,莫特的后背已经渗出冷汗。
......
不多时,一架直升飞机降落在了瑞尔布基城堡的比试场。
“我能不去吗?”赵满延苦着一张脸。
“不去我就把你丢到海里喂那只巨兽。”莫凡半开玩笑半威胁道。
“那是明非的召唤兽,应该不会吃了我吧。”赵满延说。
“那可不一定,”路明非笑眯眯的说,“人家毕竟保护我,我总不能连它吃什么都要管吧。”
“你们两个家伙忒坏了,难怪能当好兄弟。”赵满延无奈的钻进机舱。
在人员都坐上飞机后,直升机带着轰鸣声把他们拉往纳斯卡。
在霸下的余威下,奥斯托可谓热情至极。
无论路明非走到哪里,奥斯托总能一脸微笑的从路明非身边路过,并且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那些珀鲁国馆的选手也是,时不时的出现在路明非身边刻意讨好。
即便到了晚上,这个情况依旧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无奈之下,路明非只能借着阴影,离开瑞尔布基城堡外出觅食。
没办法,即使路明非现在暂时失明,但不代表他的感知力也没了。饭桌上奥斯托和那群珀鲁国馆选手的灼热目光下,路明非根本没办法好好吃饭。
夜晚的帕帕利亚人流量依旧很大,这个沿海城市倒是有不少的烧烤美食。
不少人即便在晚上都带着墨镜,这也让路明非看起来不是那么特殊。
在美美的解决了一餐后,路明非悠哉的走在街道上。在感知力和‘镰鼬’的帮助下,失明的麻烦被他降到了最低。
他渐渐走到了一处昏暗的街道里,这里静悄悄的,没有几个人会从这边路过。
忽然,路明非感知到来自上方的杀意。
他闪身往后退了几步,金属和石头碰撞产生的声音在街道里回响。
“居然躲开了?”一道满是诧异的声音响起。
在昏暗的街道里,一个穿着黑色帽袍的男人站在路明非的面前,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路明非。
“根据情报上说,你明明已经失明了,居然还能这么躲过我的攻击。”
街道里的黑暗越发浓烈,好像要将路明非吞噬。
“原来如此,”男人感受到了风元素的流动,“操控风来感知,我还是第一次碰见。”
“你是杀手?”路明非问。
“正是,我是卑匠,是杀手殿的杀手。”男人说。
“这里虽然僻静,那也是身处闹市区,你们杀手胆子都这么大的吗?”路明非好奇道。
“就他们那群垃圾,来了也保不了你的命。”卑匠不屑道。
“确实。”路明非深以为然。
身为卫首的莫特都这样了,他手下的卫法师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似乎并不害怕?”卑匠看着路明非他一脸淡定,完全没有任何警惕或者凝重的表情。
“怕什么,我早就知道会有人暗杀我,只不过没想到你们这么晚来。”路明非说。
“早就知道?”
“是啊,你的雇主当着我的面说要找杀手殿和歹郎公会的人干掉我。前几天歹郎公会的人已经来过了,我想着杀手殿的人也差不多来了吧。”路明非说道。
“听你这话,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啊。”卑匠眯起眼睛。
“还好啦,至少我认为我不会死在你的手里。”路明非耸肩道。
“那我倒是更想看看你临死前的模样了。”卑匠笑了起来。
像路明非这种自视甚高的天才他也见多了,可到了最后,这些天才和其他将死之人一样,都会像条狗趴在他的脚边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