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啊少爷,秦王这状态怎麽,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铁门外,三人正看的津津有味之时,张海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结果就是这句话,让魏武和沈林全都发现了一个问题。
从秦王朱樉的表情和状态就能看出来,明显已经被莲花相思散影响。
可他表现出来的反应,却没有半点情欲,反而全是暴戾。
给人的感觉不像是要干什麽,而是要把什麽乾死。
同时最关键的是,他身为男人的标志,此刻没有任何要起立的迹象。
看到这一幕,魏武心中也不禁泛起了嘀咕。
“是老徐给我的药有问题吗?可是看朱樉现在这个状态,药没问题啊。”
“因为对手是大肥猪?可他明显被药物影响了,根本不会在乎是什麽吧!”
正当魏武他们三个疑惑之时,朱樉也已经来到大肥猪跟前了。
紧接着,就看到朱樉的双臂按在了大肥猪身上。
说实话,这个时候魏武他们也不知道朱樉到底要干嘛!
但可以肯定不会是干。
然後,就在三人惊恐的目光中,朱樉抓着大肥猪的皮肉一拳打了上去。
被固定住的大肥猪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这刚猛的一拳。
紧接着,魏武他们终於见识到残暴是什麽了。
一整只大肥猪,在朱樉的暴力输出下,硬生生被撕成一条条肉排。
血肉被他甩的到处都是,整个牢房中满是铁锈味的血腥气弥漫。
朱樉更是全身被猪血浸透,变成一个血人。
就这都还不算完,那些被他丢到地上的猪肝丶猪心也没能逃过一劫。
直到将这些全都碾成肉泥了,他才靠着墙缓缓坐下来看向铁门。
“魏武,今日你如此羞辱本王,有种就关我一辈子,否则我一定宰了你!”
对於朱樉的威胁,魏武完全没有任何在意。
不仅没在意,反而他还直接推开牢房铁门走了进去。
沈林和张海两人想要阻拦,都被他拒绝而且还不让他们跟着。
同时还下达命令,让两人离开牢门三丈之外,没有他的命令不许靠近。
进㣉牢房之後,魏武拖着还算乾净的椅子,坐到了朱樉对面四米左㱏的位置。
朱樉一直冷眼看着,并没有因为魏武靠近而对他动手。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做不到,刚才生撕那头猪就已经消耗了不少力气。
关键是,魏武虽然坐着,但手中却拿着那个形状奇怪的武器,而且还对着他在。
这玩意他尝试过,根本无法抵抗,既然如此还不是省省力气。
两人互相对视着,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魏武这才开口说出一句话。
“你是不是控制不了自己,只有施暴才能让你有快感?”
“控制?生而为魔,我为什麽要控制我自己!你会控制你自己不吃不喝吗?”
魏武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朱樉看了一会,心中琢磨了许久。
随後才缓缓开口问了一句话。
“你,是不是不行了?”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却像是触及到朱樉的逆鳞一般,使他当场暴怒。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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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喝一声就准备起身动手,可魏武却扬了扬手中的电击枪。
“诶诶诶!别乱动啊!我这武器可不长眼,再说了你这麽激动干什麽。”
“我又不是在调侃你,是很正经的在询问一件事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
朱樉身体一僵,看着魏武脸上的表情和语气,不像是在嘲弄自己。
再加上电击枪的威胁,他身子一松又坐了回去。
“那又怎样,我行不行关你屁事。”
正常男人遇到这个问题,第一反应是什麽,是反驳并且强调自己有多行!
而朱樉的回答是什麽,这明显是在逃避问题,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所以他一说完,魏武心中就了然了。
同时也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朱樉之所以那麽残暴,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方面不行。
道理就和太监一样,很多掌握权势的太监都有同一个爱好。
就是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纳妾,然後换着方式折磨女人。
因为他们是正常人,有正常人的情欲,但是又差点东西,情欲无法宣泄出来。
就只能用其他的方式来获得精神上的满足。
如果朱樉也是这种情况,那就能够解释为什麽他会变得残暴了。
根据史料记载朱樉幼年聪慧,严毅英武,是就藩之後才变得残暴。
在封地那边一开始也只是大兴土木,只能说是劳民伤财。
是後来才变得残暴,而且还有个关键点,他的正妃被囚禁了。
而他残暴的那些事迹,往往都有次妃邓氏存在,而且很多事情还是为邓氏做的。
这个时候魏武不禁有一个怀疑。
朱樉残暴是因为他不行了,以前行的时候不算好人,但也没那麽离谱。
後来他不行了,简单来说就是性苦闷给他闷成了变态。
而那个邓氏也不是什麽好东西,否则也不会以虐待下人为乐。
次妃想要上位,自然就要搞定正妃,同时还要费尽心思让秦王更喜欢自己。
一个有权利的变态,一个像巴结的坏种,这俩凑到一起结果自然就不用说了。
当然这些都是魏武猜测,具体是不是只能通过实践来证明。
再次看向朱樉,魏武面带笑容,但语气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想不想解决这个问题,让不行变成能行,甚至是很行或是……特别的行!”
朱樉到底行不行?答案是真的不行。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反正就是有障碍,就是不得劲。
身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王爷,这种事情让他如何能接受!
这些年也找过各种方法,试过无数药物和医生,就是一点好转都没有。
所以魏武这番话对他而言,根本掀不起内心的任何波澜,因为早就习惯了失望。
见朱樉不回答自己的话,魏武也不着急,直接从仓库里取出一板小蓝片。
原本是想剥一颗出来的,後来想了想,保险起见还是剥了两颗。
随手将两颗药丢到朱樉面前,魏武才再次开口说道:
“这药天底下只有我一人有,专治这方面的问题,而且有奇效!”
“被你砸的那间铺子就是卖这个的,怎麽样秦王殿下,够胆子尝试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