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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牙齿也咬了起来

作者:红色灭火器字数:2176更新:2024-12-11 03:44

“你这么说,我完全不同意。”

我急速地开始说话,因为我怕其他人插话,如此一来,我就面对太多的对手了。

“可爱就是可爱,你偏要说人家装嗲,这不是事实。

现在社会上不是有一种更可恶的女生嘛,所谓的汉子婊。

表面看起来好像是个女汉子,其实婊里婊气的。

相比较之前,男人总是喜欢温柔可爱的。

比如我,我就是喜欢温柔可爱的。

白静,你以前也是很温柔可爱的。”

不但为梅清影说话,我还攻击了白静,在节目上,说自己的老婆汉子婊,这是极其不体面的,但我什么也不管了。

她让我不爽,我也要让她不爽。

甚至,我对她已经有了非常强烈的应激。

人这种东西总有受够了的时候,我已经受够了她的霸凌,也许我的反击并不总是那么犀利有效。

在内心深处,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反击,反击是生活唯一的意义。

“你!你什么意思?我现在不温柔不可爱了是吗?

所以你便可以打我骂我,可以欺负我了?

哦,我是糟糠之妻,你想抛弃了。

就和上一次一样,你发现我家出了问题,就赶紧跑路,呵呵,真是自私到了极点。

永远做对自己最有利的,可真狡猾,也真无耻!”

辩论就辩论吧,作为理科生,我并不怕什么辩论,但是,白静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眼泪是女人最强大的武器。

我不知道是谁说了这句话,但是,真对啊。

这不,她一哭,崔世杰几人急忙劝了起来,虽然他们不会特别地站谁那一边。

但是话里话外的,不用说,是向着白静的。

这很正常。

和白静有矛盾,很少有人向着我的,就包括我亲爹,他都是向着白静的。

说到底,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谁在乎弱者啊?

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是吃软饭的,我要靠白静养活,并且我还背叛了她,我还找小三了,我罪大恶极。

白静则是洁白无瑕,大家只会觉得她为了爱情,牺牲太多。

殊不知就在不久前,她便和其他的男人接吻啊,还专门让我去看,这是大家闺秀能干出来的事情?

“我没错!”

简单说了一句,我离开了饭桌,走远一点,好好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和白静离婚是确定无疑的,但是,我可以想象,她还有多少招数等着我。

当着我的面,和樊素年亲吻,这种事情她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至于说我多么痛苦,试问,谁被绿了不会痛苦?

这是人的根本本性,我不认为,我痛苦,我就是多么的爱白静。

让作为丈夫的我,去看她和其他男人接吻,这本就不是应该去探索的区域,是她过线了。

我现在想做的就是拒绝她的过线。

可这个很难,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总裁呢,白家根基深厚,不单单是有钱,她能够动用的人脉太多了。

与其说我要面对白静,不如说,我要面对的是,她所代表的整个上流社会。

说起来也真是一场意外,我和白静本来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爱情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但是,想要规避掉,也没什么难的。

各大豪门的联姻手段,其实非常的简单,就不让自己的孩子,和低阶层的孩子一起玩,自然就不会出什么意外。

联姻照样是可以有爱情的。

我和白静主要是因为在幼儿园就认识了,那时候,就算是白家,也没有防范意识。

正常人来说,早就把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大学的同学会忘得差不多了。

就算谈了恋爱,也分手了。

我们也分手了,偏偏白静是个倔强的,非要和我结婚,进而报复我。

算什么啊?

回顾我这一生全都和白静牵扯到一起了。

看到她和樊素年亲吻,我之所以那么痛苦,很重要一个原因,我是眼看着她从小孩子长成少女,然后变成现在的样子。

有一种潜在的意识——她的一切都是我的。

在我有了性别意识之后,但凡白静受了点小伤,或者她被蚊子咬了,我都会很紧张,无他,她是我的啊,我在珍惜自己的东西,多么天经地义。

还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大家去游泳馆游泳,她穿了黑色的比基因,还是那种带绳子的,好像随便谁一拉,就可以看到她的全部。

那时候我真的是气死了,就觉得,你的身体是我的,你怎么随随便便给别人看?

回来之后,我气咻咻地告诉她:“以后别穿这种衣服,那么多男生,都在偷看你。”

白静却是无所谓的样子:“看又怎样?又不会少块肉。”

我当时简直要疯:“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白静理直气壮:“那你呢?你不是也穿了短裤吗?”

那之后,我们就约定,以后在公共场所,大家都注意,都不让别人看到身体。

想想非常的幼稚,还是占有欲在作祟。

根本原因,白静太美了,光我知道的,就有很多男生喜欢她,只不过大部分都不敢真的去追她。

豪门大小姐的身份吓退了太多人。

加上我对她进行了约束,比如尽可能不要穿塑身的衣服,绝对不能穿短裙等等。

这些算是情侣之间的一些基本规则,既然要离婚了,所有的规则自然都是要打破的。

我想要的只是,当打破规则的时候,我不用在场亲眼看到。

就说她和樊素年,不管关系再如胶似漆,只要不让我看到就行了。

想了很久,我回到了营地,节目制作人把我们叫了过来,去了一个特别的地方。

我懵懂着,心想又搞什么幺蛾子,到了地方才发现,是个木桩子上,挂着几件破破烂烂的衣服,有棉袄,有绿色的军大衣。

正是我流浪时候穿的衣服。

其实过去没多久,回想起来,恍如隔世。

制作人看着我笑了笑:“骆先生,请问一下,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可以说说你的苦衷吗?”

女制作人说话很温柔,循循善诱,一看就是情商极高的样子,她肯定是要通过套话,想要知道一些内情。

我没有隐瞒:“当时我已经绝望了,家对我而言就是牢狱,我那不是离家出走,是越狱!”

一边,白静握着拳头脸色铁青,牙齿也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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