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阵苦笑,我的妻子,她和其他男人亲吻了,亲吻的结果是舒服的。
她有点洁癖,一般的男人想要靠近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她愿意和樊素年接吻,这就说明,她对樊素年,绝对是有意思的。
当年白静对我。
就是吃个水果,她以大小姐之尊,都能给我切成块,放上牙签,甚至喂给我。
结婚五年来,她又是怎么对我的?
“我不干净!
实话告诉你,在酒店的那一晚,我和梅清影是没有发生关系,但是,我们亲吻了。
并且,她说要看我的身体,我也给她看了,然后,我们拥抱了。”
既然感情已经是裂纹斑斑,不如彻底破碎,这样才痛快!
“啊?你……你让她看你的身体?”
咬着白牙,白静猛然转过身,接着,一巴掌扇了过来。
啪!
声音响亮!
接着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子,恨意滔天:“骆辉,你真是混蛋到了极点,比畜生还要畜生一百倍。
他妈的……我还以为,你们两个真的冰清玉洁,只是聊一些傻不拉几的风花雪月,你们竟然还玩新鲜的。
无耻至极!
她要看,你就给看吧,你个贱男人,你看看你贱到什么程度了。
是不是随便一个女人,只要想看你的身体,都可以?
你是公交车吗?谁都可以上!”
越说越难听,白静眉毛都要蹙在一块,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白静,说这些有意义吗?咱们没有离婚,但是,感情已经归零了,我为什么要为你守身如玉?
更何况,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和樊素年发生了关系。
既然你都做到那种程度了,我让她看看身体,有什么?
你既然编织了那样的谎言,来玩弄我的感情,就该想到,玩火自焚。
就像你愿意让樊素年亲一样,都是王八蛋,玩什么五十步笑百步的游戏?”
都是一身虱子,对白静的指责,我不但没有什么忏悔,反而无限的厌烦。
错,什么都是我的错,我怎么就那么多错误呢?
出轨就是王八蛋?
OK,我就是王八蛋了,又能怎样?
难道谁还能杀死我一万次吗?
只能死一次,这就是我最大的底牌!
“然后呢?你给她看了身体,她做了什么?
说!
她碰你那里了吗?
碰没有?”
眼睛已经有点发红,白静竟然问细节,我顿时说不出的不爽,为什么要问这个?
她和樊素年接吻了,我也没问,樊素年是怎么享受她的唇瓣的,是怎么品尝和纠缠的。
“该碰的都碰了。”
我完全是摆烂了,“并且,我也碰了她的身体,我在出轨,你以为呢?
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已经很够意思了,很给婚姻面子了。
别想让我道歉,我不会的。”
一时间,白静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她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死命地掐我,大约要把我给掐死。
“为什么?你不推开我?你真的不怕死吗?
这一切都是为了梅清影,有了梅清影,你就长出傲骨来了是吗?
因为她,你就再也不会窝窝囊囊了是吗?
她就那么好?
可放眼整个嘉陵城,或者让所有网友评价评价,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和她比,对我都是一种侮辱,结果你,你选她不选我?”
憎恨,恼怒,控诉……
白静总是那么容易失控,特别是在梅清影的问题上,而且,她喜欢看我忍气吞声,窝窝囊囊的样子。
她受不了,我在她面前活得像个人。
以前的她可不是这样的,还记得之前高中的时候,我正是有点叛逆的年纪,所以买了一对耳环。
我并没有打耳洞,只是把耳环夹在耳朵上,觉得这样比较酷。
结果班主任就在教室里批评了起来:“骆辉,你耳朵上那是什么?想当痞子吗?
不要学习好,就可以做这些事。
从恶如崩的道理,你不懂吗?
给我摘下来了。”
班主任几乎是训斥的声音,作为学生,我自然不可能顶撞班主任,马上就道歉,摘耳环。
这时,白静站了起来:“朱老师,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她直接怼老师,那态度,简直飒呆了,我还有全班同学都看呆了。
“白同学,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被学生这么怼,班主任那是恼羞成怒,白静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
“我当然有意见,骆辉只是戴个耳环而已,有什么问题吗?
女同学可以戴?男同学就不行了?”
知道白静家里势大,惹不起,班主任只好忍住怒气,好好解释:
“这是不良风气,容易玩物丧志,作为班主任,我有责任纠正这种作风。”
说得没错!
其实我都被说服了,可白静没服,她冷笑不已:“你是法官吗?什么是不良风气,是你来判定的?
别忘了,你只是个老师。
说好听是教书育人,说难听点,你是个服务人员。
懂吗?
我们这些人是你的服务对象,真把自己当什么灵魂工程师呢?
别恶心我了。
很多同学的家长,给你塞红包了吧?
你也收了吧?
装什么圣人!”
班主任脸红脖子粗,他确实收了红包了,也被很多家长宴请了。
同学家长也是想让自己孩子多受点照顾。
比如排座位的时候,靠前一点。
“咳咳咳……上课,上课……”
说也说不过,和白静争,自然也争不过,班主任只想息事宁人,白静不答应啊:
“上课?你想什么呢?
赶紧给骆辉道歉,不然你这破工作就别干了。”
白静的高度,班主任在她眼里,连个小蚂蚁也算不上,她是直接威胁。
那么多同学呢,都下傻了,班主任斟酌再三,对我说道:“骆辉同学,对不起啊,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那耳环,你戴着吧,挺好看的,嘿嘿嘿……”
能屈能伸!
班主任算是用实际行动,给我们上了一课。
我也算明白了,这些冠冕堂皇的成年人,都是在装蒜,真遇到硬茬子了,对错什么的,根本没有意义。
从哪之后,就更加没有敢惹白静了,当然,连带着我,也没人敢惹。
那时候她能为了我的尊严,和班主任做对,现在,她看不得我有半点违逆。
这般,那我只能来个消极反抗了。
“她没有你漂亮。
但是,她比你可爱,我爱她,不可救药地爱她。
你也爱樊素年,别撒谎了。”
以前我不理解,哪些明明互相折磨的夫妻,却不离婚,现在多少明白了。
是算账,白静总觉得,我没有还清,而我,已经不想再还。
“哈哈哈……”
突然白静大笑,“所以你承认了,我比梅清影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