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个脏东西!”
白静先给了我一个评价,然后还欣赏我期待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没有!他受着伤在医院,我只是照顾他而已。”
哦!
我的老婆,没有被睡!
本来这都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却是长出了一口气,无比的轻松。
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在我死之前,白静的生命里,只有我一个男人,这样就够了。
“那就好,那就好,静儿,谢谢你,不然我这一天,都会魂不守舍的。
咱们回我家,你如果昨天和他睡了,我心里是何滋味?”
放松了,我说话也随便了一些,一伸手抓住了白静雪嫩的小手,见她没有挣扎,更是轻轻爱抚。
她似乎在认真感受我给的,突然,她转头看我:“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大男子主义啊?
我的身体,我想和谁亲热,是我的个人自由吧?
怎样?在你眼里,我的身子只能属于你是吧?”
这就是歪理了。
但为了和睦相处,我尽可能的好声好气:“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心情。
你就像绝世宝物,我当然想要成为唯一的持有人。”
要说哄女孩,我自认为还是有点功力的,最主要的,就是要始终顺着对方说话。
永远不违逆!
奈何,白静不是一般女孩,她冷冰冰地,理性无比:“不对,你并没有把我当宝物。
不然你当年也不会离开我。
是我眼下的资本,我的地位,是宝物,让你垂涎,所以你才会说这些不要脸的马屁话。
骆辉,我本以为你还挺清高的,怎么现在恶俗到这种程度了?
垃圾!”
我不想说话了,我发现,只要我说话,不管说什么,白静总是能够找到反击的点。
不说了,那不就好了?
“唉!总是我不对。”
叹口气,我便只是捉着她的小手,接着把她的肩膀搂过来,她挣扎了下,也没有剧烈的反对。
这对于我们夫妻来讲,算是极其难得的安宁时光。
被她压制了那么久,我也是刚刚开窍,虽然她恨我,但是,她并不会十分拒绝我的爱。
从博弈论的角度来讲,我爱她这种情况,对她是最有利的,她可以爱,也可以不爱。
我家在郊区呢,距离挺远,过一会,白静的螓首更是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骆辉,我是不是老了?”
非常小声地,白静竟然和我说起这样的担心,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无话不说。
“傻瓜!你说什么呢?你当然不老,你会永远年轻。
如果我不认识你,会认为你十八岁呢。
你看你这脸蛋,嫩得快要出水了。”
我在白静脸上亲了亲,想接吻的,但是想到她这嘴唇,被樊素年占有过,便没有下口。
人的心理有时候挺阴暗的,我怕白静会比较,和我接吻,和樊素年接吻,谁的感觉好。
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比较的。
“哼!就会瞎说八道,你不愿意亲我的嘴,还是嫌弃我了。
你和梅清影什么没干?
可是那天……那天你个王八蛋欺负我的时候,我嫌弃你了吗?”
白静胸口起伏,怒气又要起来,她说的那天,我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我离家出走的前一天晚上。
那时候她一再羞辱于我,我怒不可遏,用野蛮的,丑陋的,霸道的方式,几乎是侵犯了她。
对这天,我是羞耻的。
她的感觉,我至今没敢问,不知道。
她突然说她没嫌弃,我已经是大喜过望,我把她的肩膀板正了:“静儿,你那晚没生气?”
这么直面白静的眼睛,我好害怕,害怕她再贬低我,再打击我,哪知道,白静俏脸一红,声音犹如小蚊:
“只有那天晚上,我明确感觉到,你还爱我,比任何时候都爱,爱得彻底,爱得抛下一切世俗。”
啊!?
我惊得下巴快要掉地上,那天晚上,我是报复,疯狂的报复,是粗鲁的,也是野蛮的。
是把我能想到的,一切肮脏下流的方式,施加在她身上,甚至,我还用奇怪的方式,占有了她的嘴巴。
在我的认知里,一个丈夫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再也得不到妻子的原谅了。
就再也不是正人君子了。
和那些街头痞子差不多,下三滥!
哪知道,白静竟然说,她感觉到了爱。
明明我没有爱的,只是想要穷尽一切办法,占有她,凌辱她,报复她。
当时她似乎也是痛苦的,几近痉挛。
如果是以前,我万万舍不得,就算是在最亲密的时候,也许嘴上我会说,我要好好收拾你之类的话。
但是,我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想要伤害白静的心,只会温柔,温柔,永远温柔。
她原来更喜欢下流的,粗鲁的,无所顾忌,只贪图自己享受的我吗?
那天晚上,我真的没有考虑她的感受,完全在乎的是自己的感受,自己要报复,自己要享受,要占有她和她的一切。
怎么这样啊?
我试图从逻辑的角度去理解,却有点失败,好像这无关逻辑。
之前我们好的时候,我是只在乎她的感受,不在乎自己的感受。
那天,我是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不在乎她的感受。
她喜欢的竟然是后者。
这么说来,我一直都错了,温柔的爱,竟然是错的。
“我……我压抑太久了,一直都想好好爱你,你一直都不给我机会,所以我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既然她这么想了,我先合理化自己的行径,然后才解释道:“我不是嫌弃你,就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去接受,你毕竟是和樊素年接吻了。”
妻子和别人接吻了!
这句话每天都要在我脑子里跑个几百遍,想忘记都没办法。
“所以,现在我让你亲我,你是不愿意了?”
直截了当,白静把球抛给我,烈焰红唇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性感。
天知道,我真的好喜欢她的嘴唇。
可是……
心理斗争了许久,我决定承受这份脏污,我妻子的嘴唇被其他男人亲过,我也愿意接受。
我像殉道者一样,俯身过去亲她。
啪!
白静一巴掌打了过来,挣脱了我:“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是一盘烂菜叶,很难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