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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死刑犯

作者:历史系之虫字数:2108更新:2024-12-11 02:48

柳白话一道出,扶苏已是惊诧得合不拢嘴,双眼一通乱眨。

似乎是柳白带给扶苏的消息太过惊世骇俗,扶苏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柳白,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彩,似崇敬、似钦佩……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柳白一时间也有些毛了。

这家伙贴的如今近,莫不是又想起老本行了!?

柳白一脸鄙夷地瞪着扶苏,却见扶苏已是站起了身子,绕着柳白踱了几圈,再对着柳白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仿佛看到了什么珍惜的稀罕物。

更有甚者,扶苏在看过之后,竟还上了手,抬起柳白低垂的手臂,仿佛……是要将柳白全部看个遍。

这下,柳白当真是感到一阵恶寒。

他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到了这一刻,他总算知道为何他每次问扶苏犯了何罪入狱后者都支支吾吾,想来此人并非是因为“霸王硬上弓”之事,再往深处想……

难道此人看上的是个男人!

之所以无从开口,只因为断袖之癖着实不光彩。

想到这里,柳白下意识向后缩了两步,恼怒道:“别看了,下课了!”

说着,他一把按在扶苏的脸上,将他推远了些。

扶苏却像是粘在了柳白身上,在柳白的大力推动下,扶苏的脸已经极度扭曲,但他还是透过柳白的指缝——就那般两眼冒光的盯着柳白。

“滚!”

柳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横起一脚向扶苏踹去。

扶苏坦然受了这一脚,却也只是身体微微趔趄,甚至并未后退半步。

这也并非什么奇怪之事,尊师重道在任何学派的首要准则,受自己老师一脚,这没什么,事实上,即便是柳白此刻要给扶苏更重的责罚,扶苏也是心甘情愿。

柳兄还是心疼我这个弟子的……

扶苏早在心中将柳白当做了老师,此刻被柳白踹过一脚后,非但不恼,心中还颇为感动——这一脚着实是没出什么力,扶苏只当是柳白还在心疼于他。

既然要责罚,那我可是得坦然受之。

扶苏重重一点头,终于在柳白的抗拒下退了回去,紧接着,他竟是在柳白古怪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跪坐在地上,将双手平摊开,缓缓伸向柳白。

“你……什么意思?”柳白嘴角微抽,心中的想法也愈发光怪陆离。

扶苏低声道:“柳兄,既然你要打,那便尽情打吧。”

原来扶苏自小从师大儒,而年少时扶苏亦是调皮,为了让扶苏专心向学,这些大儒多是会以戒尺重重敲击扶苏的手心,以此来告诫扶苏清心明智——

这大抵是扶苏自年少以来从老师处受过最终的责罚。

为人师表本就不易了,而做大秦公子的老师,那更是不易,除了打手板,其余惩罚多是不敢加诸于扶苏之身。事实上,就连打手板,淳于通等大儒也是能不用则不用。

正因如此,扶苏下意识地便认为“打手板便是来自老师处最重的处罚”。

疯了,这人绝对是疯了……

柳白彻底懵了。

他做梦扶苏竟然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竟然会想到通过身体受苦来取得快感……

“这便是有钱人吗,玩的当真是花。”

柳白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此刻全然紧绷起来,他只觉得如芒在背,浑身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寒。

“我打你做什么?”盯着垂首等待责打的扶苏,柳白连翻白眼,他正在试图向扶苏表达一个道理——你柳哥你把握不住,更不可能被掰弯。

但扶苏却又是误解了,只当是柳白还在犹豫,当下笑道:“柳兄不必客气,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孩童。如今你打的越重,我就越是欣喜。”

果然!

这下,柳白更加笃定扶苏乃是有某些方面的怪癖。

作为后世来人,柳白早就听说有些人在经历极端刺激时,大脑的某些神经回路会发生混淆,以至于快感与疼痛神经交错,最终令人产生某种奇特的快感。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这种特殊又让他有些接受不了的玩法竟然在大秦就出现了。

往日的种种在柳白眼前快速闪过,许多以往他见过却未曾留心的细节,此刻也尽数串联了起来——

某次扶苏不知从何处寻了根绳子,竟是将那绳子视若珍宝,特地将其捡回了牢房中,更有甚者,扶苏每晚都不如何合眼,反倒是对着蜡烛发呆数个时辰。

绳子!

蜡烛!

柳白越想越心惊,甚至有些无法直视扶苏。

“从今日起,你少说要离我一丈远,好了,现在你起来,说正事!”终于,柳白打了个冷战,再也不敢继续往下想,只得使劲晃了晃脑袋。

“啊?”

扶苏回过神来,本有些不明所以,但见柳白一脸嫌弃,于是乎下意识便闻了闻自己的衣衫——许久未沐浴,倒也有些酸臭味道。

想来是得沐浴一番,可不能叫柳兄讨厌了。

扶苏暗下此决心,随后再想起正事,忙问道:“柳兄,莫非你有未卜先知之能?”

“没有!”柳白断然道。

“那……柳兄,可否告知,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扶苏柔声发问。

他自问也算是见识广博,以往所见之人皆是人中翘楚,似李斯、王翦之流,但这些大秦翘楚人物也多是可在一两个领域内有所建树,似柳白如此全面的,却是闻所未闻。

早先扶苏只是佩服柳白的远见卓识,后发现柳白竟然对军事也有涉猎,如今竟是连商农之事也有其惊世骇俗的见解乃至手艺。

柳白耸了耸肩:“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死刑犯。”

“……”扶苏闻言嘴巴紧抿,显然是对此回答分外不信服。

但转念一想,柳白早年势必是怀才不遇,如今不愿提及过往倒也是人之常情。

可即便如此,扶苏仍是心有苦涩,只当柳白仍是对他存有戒心、有所保留,一时竟是垂头丧气起来。

二人相处日久,无论扶苏究竟如何,至少对柳白当真是好得没话说。

因此,柳白看着扶苏有点儿丧气的模样,亦是不由得动了些真心,当然,只是怜悯的真心:“秦苏啊,其实大秦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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