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牧气急,却又无可奈何。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自己心仪的女子阻拦。
“陈牧,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冤冤相报何时了?”张若雪看着他,眼神复杂,“魏盛虽然有错,但他罪不至死。你若执意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
说罢,她毅然决然地站在魏盛身前,张开双臂,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陈牧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该如何抉择?是杀了魏盛,报仇雪恨,但却会伤害到张若雪?还是放过魏盛,但心中的仇恨又该如何化解?
房门被一脚踹开,木屑四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魏盛和司马岳都愣住了。当看清来人后,魏盛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来人破口大骂:“陈牧!你这个小畜生,竟然还敢擅闯天香楼,谁给你的狗胆!”
陈牧一身黑衣,面色冷峻,仿佛换了一个人。曾经的唯唯诺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眼神和挺拔的身姿。他身后跟着面无表情的冷月,手中长剑散发着森森寒气。
“魏盛,我来取你狗命!”陈牧的声音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感情。
司马岳见势不妙,立刻起身躲到一旁,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直接与陈牧发生冲突。他眯着眼睛打量着陈牧,心中疑惑,这小子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可怕?
魏盛见陈牧来势汹汹,心中虽然有些惊慌,但还是强装镇定,冷笑道:“陈牧,你别以为找了个帮手就敢来撒野,这里可是天香楼,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撒泼?”陈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撒泼!”
话音未落,陈牧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魏盛面前,五指成爪,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咳咳……”魏盛被掐得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红,拼命挣扎,却毫无作用。
“陈牧,你……你敢……”魏盛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中充满了恐惧。他现在终于明白,陈牧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废物了。
“我有什么不敢?”陈牧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你当年害我家族,夺我未婚妻,今日,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你……你胡说!我……我没有……”魏盛惊恐地否认道。
“到了现在还敢狡辩!”陈牧眼中杀机毕露,“我今天就让你下去和阎王爷说理去!”
说罢,陈牧五指猛然发力,只听“咔嚓”一声,魏盛的脖子被硬生生捏断,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陈牧随手将魏盛的尸体扔在地上,目光扫向躲在角落里的司马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司马岳,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司马岳吓得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道:“陈……陈牧,你……你别乱来……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陈牧一步步走向司马岳,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窒息,“你三番五次羞辱于我,还想染指张若雪,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
陈牧说到“张若雪”三个字时,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温柔和悲伤。
司马岳听到“张若雪”三个字,顿时想到了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心中更加恐惧,连忙求饶道:“陈……陈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陈牧冷冷地看着司马岳,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住手!”
陈牧听到这个声音,身体猛然一震,缓缓转过头,看向门口。
只见一名身穿白衣,面如白玉,气质清雅脱俗的女子,站在门口,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此人,正是张若雪!
张若雪秀眉微蹙,美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天阴老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天阴老祖阴恻恻地笑了笑,目光贪婪地在张若雪身上游走,仿佛打量着一件珍宝:“呵呵,小丫头,老夫今日前来,是为了一桩买卖。只要你乖乖跟老夫走一趟,老夫保证,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安然无恙。”
“你休想!”张若雪脸色一寒,毫不犹豫地拒绝道。她虽然不清楚天阴老祖的具体目的,但以他魔道巨擘的身份,绝不可能安什么好心。
“敬酒不吃吃罚酒!”天阴老祖脸色一沉,眼中凶光毕露,“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说罢,他身形一动,化作一道黑影,朝着张若雪疾驰而去,速度快得惊人!
“若雪小心!”陈牧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出手相助,却被天阴老祖一掌逼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就凭你,也敢阻拦老夫?”天阴老祖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老东西,你找死!”陈牧怒火中烧,正要拼命,却被张若雪拦住。
“陈牧,你不是他的对手,不要冲动!”张若雪焦急地喊道,同时手中剑光一闪,迎上了天阴老祖的攻击。
“不自量力!”天阴老祖冷哼一声,手中黑气涌动,化作一只巨大的鬼爪,朝着张若雪抓去。
“轰!”
一声巨响,鬼爪与剑光碰撞在一起,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强大的能量波动,将周围的一切都震得粉碎。
张若雪闷哼一声,身形倒退数步,脸色微微发白。天阴老祖的实力,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
“哈哈,小丫头,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天阴老祖猖狂地大笑着,再次朝着张若雪攻去。
“想伤害若雪,先过我这一关!”陈牧怒吼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手中雷光闪烁,化作一道道闪电,朝着天阴老祖轰击而去。
“雕虫小技!”天阴老祖不屑地冷哼一声,随手一挥,便将陈牧的攻击尽数化解。
“可恶!”陈牧心中焦急万分,却无计可施。他的实力,与天阴老祖相比,实在是太过悬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