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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还是故意问道:“那容哥应该怎么补偿我才好?”
容翙红着脸,鸦羽一般细长浓密的睫毛轻颤着,他微微闭上眼睛,仰着头,在温珩臻的唇上印下一吻。
温珩臻一时间只觉得有千万只蝴蝶从爱意的海的另一边振翅飞来,它们轻盈的蝶翼却像是能横越过这世间一切阻碍。
温珩臻伸手按住容翙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容翙的唇被吻得沾染上了水光,眼角上的红晕更是让他整个人如同泫然若泣,让人不由得生出想要把他拆吃入腹出才好的心思来。
温珩臻的眼神蓦地便暗了,声色暗哑地说道:“你放心,没人看到。”
容翙有些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不去看温珩臻,却发现玄关的木柜上,还放着一束花。
“这是什么?”容翙有些好奇地问道。
温珩臻拿起来,将这束花送到容翙眼前:“让小欧帮我订的,喜欢吗?”
那是一大束橙色芭比多头玫瑰,中间还有几只盛开的向日葵,油画一般的橙色芭比和明丽的黄色向日葵被复古英文报纸束在一起,中间还夹杂着几棵飞燕草。在这样到处都是一片灰蒙蒙的冬日里,一下就让容翙眼前一亮。
“喜欢吗?”温珩臻眼中含着笑意问道。
“喜欢。”容翙将花束抱在怀里,低下头深深嗅了一下。
“我去找个花瓶把它养起来。”
温珩臻就看着容翙兴冲冲地去找花瓶,然后处理花根,往花瓶的水里加营养液。还特意拍了好几张照片,发了一条微博。
“今天收到的花。”
温珩臻也不打扰他,等容翙发完微博,这才揉了揉他的头发:“容哥知道橙色芭比的花语是什么吗?”
容翙正拿着手机,听见温珩臻这句话不由得抬起头来:“是什么?”
“我给你的,是神秘的爱。”
温珩臻的声音低沉磁性,优雅贵气如同中世纪音乐家演奏的大提琴。他这样像是念一首情诗一样娓娓道来,饱含深情,一时间让容翙只觉得浑身酥麻,连动都动不了了。
这种熟悉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容翙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眼底还有羞怯之意。
“你今天到底为什么提前回来了?”
温珩臻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说道:“导演今天妈妈过七十整寿,所以放了我们的假。”
“那你接下来几天可能需要和导演请假才行了?”
“为什么?”温珩臻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只是看着容翙的神色,他很快就领悟了容翙的意思,不由得大笑起来。
“好,”他坐在容翙的身边,亲了亲他的脸,“陪伴自己的Omega度过发qing期,是国家规定每个Alpha的责任和义务。你放心,容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谁要你照顾了,”见温珩臻一脸促狭,容翙不由得嗔道,“好了,家政阿姨应该快做好了,去吃饭吧。”
而容翙的微博上,他多年的粉丝正在他新发的微博下面讨论得正热烈。
“wwwwww又是日常博!好开心!容容多发点我们爱看!”
“好少看到容容晒花啊,这应该是第一次?”
“感觉容容最近还是过得很滋润的,花应该是喜欢的人送的吧哈哈哈哈哈,感觉他开心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
“肯定是他很重要的人送的,要不然容容肯定不会发出来。”
“感觉就是最近和容容传绯闻的Alpha吧,不管怎样容容喜欢就好。”
“我也觉得容容应该挺喜欢他的,而且如果不是真的的话,容容的工作室应该早就出来辟谣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那他便和宋氏同生共死好了。
“所以我一直觉得他们是真的在一起了,不过啥时候官宣啊。”
“这个不重要啦,只要容容幸福就好,我觉得这段时间他人都开朗了不少,他觉得怎么样舒服就怎么来吧。”
因为最近的剧情十分紧凑,高潮迭起。所以最近《长相愿》这部剧,在两个上星卫视的收视率再一次不负众望地创了新高。
椒房殿外,宋涧清只着了中衣就跪在外面,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厚厚地覆盖在地上。没过多久,宋涧清就觉得自己的膝盖处一片冰冷刺骨,凛冽的北风呼呼地吹着,让宋涧清恍惚觉得自己几乎就快要被冻成屋檐下的冰棱。
“殿下!”大宫女撑伞跪在他的身边,而嘉仪宫内其他宫人都跪在他身后。宋涧清的脸上已经泛起一种不正常的青紫,嘴唇发乌,明显已经支撑不住了。
“您何必如此?陛下虽然软禁了您,但是却未曾苛待您,不仅嘉仪宫的供奉一应如前,还让太医来为您诊治。您还是进去吧,这样冰天雪地,您只穿了贴身的中衣,会被冻病的!”
宋涧清摇了摇头,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做起来都已经很困难了。脖颈和肩背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已经没有了一点意识。
“你让……他们……都进去吧,”宋涧清开口说话,已经有些哆哆嗦嗦了。
“殿下都在这里跪着,我们如何能进去?”大宫女眼眶发红,“殿下素日里待我们这样好,如今殿下有难,我们怎能只顾自己,弃殿下而不顾?”
宋涧清还想说些什么,只是他却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就算只是动一动小指头,宋涧清都觉得无比困难。
此时正是三九寒冬,滴水成冰。寻常就算是穿着锦衣貂裘,在外面站上一站,也是要打个哆嗦。何况宋涧清什么御寒的衣物都没穿,就这样跪在冰天雪地里?
他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只觉得皮肤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仿佛已经冻成了冰层。四肢百骸内的血液也已经停止了流动,手指已经完全变得僵硬,下半身也已经不再存在了一样。
好像有人焦急地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但是宋涧清也已经听不清了。他的思绪慢慢涣散起来,在极致的寒冷之后,身体好像慢慢开始发热。他的灵魂脱离了躯壳,漂浮到了曾经的最为无忧无虑的时光里去。
“涧清!”宋涧清看见了他的大哥,笑容灿烂若盛夏的阳光,“走,哥哥带你去蹴鞠!”
“好!”宋涧清十分兴奋,“哥哥,今日你怎么不要到族学里去读书?”
他的大哥摸了摸他的头:“今日休沐,哥哥不用去。你不是总抱怨娘不让你去蹴鞠吗?哥哥几天带你去。等你长大些,哥哥教你骑马,带你去打马球好不好?”
“好!”小小的宋涧清站在他面前,快活得像是一只出了笼是小鸟。
“涧清,”宋涧清看见,他的姐姐带着她的侍女,款款而来。低下头,爱怜地擦去了他额头上的汗水。
“怎么玩得这么疯?”她的姐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