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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小柏不解,笑着问道:“懂事还不好吗?毕竟他也这么大了,对着外人自然要懂事一点。何况他又没有父母,又被害成现在这样。再不懂事的人,只怕也被逼着懂事了吧。”
容翙眼底有几分怅然:“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更心疼他。”见小柏还是不懂,容翙也不想解释太多了,“以后你自己有了孩子,你就会明白了。”
小柏笑道:“听容哥这语气,说得好像你自己有孩子似的。”
只是话一出口,小柏的心弦忽地绷紧了——容翙的腺体被伤害得太严重,很有可能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
他顿时无比后悔自己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只得小心翼翼拿眼睛看向容翙,见容翙没有动怒的意思,这才试探着解释道:“容哥,我……我不是故意提起这件事情的。你……别生气。”
“没事,”容翙看上去像是一点都没有动情绪,“你也太小心了,这种事情,不必放在心上。”
小柏这才松了一口气,并且在心中暗暗警醒自己,下次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毕竟容翙没有责怪他是容翙的大度,他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容翙的伤口上撒盐。
回到温珩臻的家中,容翙抱着在落地窗旁的猫爬架上睡了一下午的芙芙玩了一会儿。他在这儿住了快几个月了,温珩臻的家里各处也多了许多猫爬架和猫玩具之类,芙芙开心得很,也越来越能在这里放开心玩儿了。
容翙坐在沙发上,一下一下抚摸着芙芙细绒厚密的长毛,一边在想小柏说过的话。
他其实对小柏的话,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不在意。
如果是以前的容翙……容翙苦笑,如果是以前的他,是决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的,毕竟容翙是对“omega就应该好好找个人嫁了,在家相夫教子”这种传统守旧的观念深恶痛绝的人。在他眼里,他出演的作品才是他最珍爱的“孩子”。他的演绎事业才是值得和他相伴一生的那个“人”。
可是温珩臻出现了,他就这样进入到了容翙的生命里。
想到这里,容翙只觉得一颗心微微颤动,他闭上眼睛,好像能够感受到被温珩臻深深拥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浓郁的信息素的滋味。
温珩臻……
容翙知道温珩臻或许不会在意,但是他的父母呢?
容翙曾经对温珩臻对自己的感情有过无限的笃定——所以他才能在他们开始的时候对温珩臻提出那样苛刻并且不对等的条件,就是因为他知道温珩臻一定会答应。可是时移世易,当他察觉自己的一颗心不知不觉地沉沦的时候,患得患失的人,就变成了他自己。
容翙自嘲地一笑,不再去想这些。他将芙芙放下来,去了厨房。
近来容翙又迷上了甜点烘焙——因为温珩臻喜欢,但是温珩臻为了保持身材,再喜欢的甜点也只能咬一小口。容翙每次看到他没忍住吃多了只能健身房消耗热量的时候都会控制不住的大笑。当然,十分记仇的温某人,也自然会在床上,咳咳,或者浴室里,地毯上,甚至书桌上狠狠“教训”回来。即使如此,容翙却依旧乐此不疲。
今天他做的是巧克力栗子流心蛋糕,做起来并不复杂。先将剥好皮的栗子煮至软糯,在破壁机中打细腻,之后再加上黄油、细砂糖、淡奶油、红糖,一起加到不粘锅里,开大火煮至浓稠。等能搅拌成泥了,容翙尝了一点,非常细腻香润。他便装了一点在真空罐里,打算早餐的时候用来抹吐司吃。
剩下的栗子酱加入奶油,打发之后,装入裱花袋。然后拿出已经烘烤好的蛋糕,还有之前就用黑巧克力融好的巧克力酱。在蛋糕胚上一层一层抹上巧克力酱之后,将栗子奶油用裱花袋挤出面条状做装饰。
刚做好,容翙满意地看着面前的成品,正想拍个照发微博或者朋友圈,温珩臻回来了。
“什么东西这么香?”温珩臻脱下大衣,自己放在玄关处的衣架上,好奇地问道。
容翙将刚做好的巧克力栗子蛋糕端出来,不无炫耀地道:“刚做好的,怎么样?”
温珩臻自然是夸赞:“看上去好香!容哥你真的越来越厉害了。”
容翙选自己满意的角度拍了几张照,这才道:“好了,可以吃了。”
温珩臻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尝了一口,要知道盛夏里对他的身材管理严格到几乎变态的地步,这种高油高糖的蛋糕他一年也吃不了几次。偏偏容翙就喜欢做这些。
容翙见他吃了两口,想要停下来却又舍不得的模样,故意逗他道:“别吃了,再吃一口,你等会儿又得在健身器械室待到半夜才出来了。”
温珩臻见容翙一脸小孩子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索性放下手中的蛋糕,将容翙拥入自己怀中,深深地吻了下去——
浓郁微苦的巧克力味道和栗子的清润甜香混合在一起,让这个吻愈发难舍难分起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所以容容是在谈恋爱吗?”
唇瓣相贴,身体相拥,两人鼻间呼吸的气息相缠。这是一个再紧密暧昧不过的姿势,温珩臻紧紧揽着容翙的腰身,贪婪而恣意地在他唇瓣间汲取津液。容翙被他吻得实在受不了了,眼角变得湿润发红,眼神迷离缭乱,温珩臻这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怎么样?”温珩臻额头抵着容翙的额头,轻笑道,“下次还这么作弄我吗?”
容翙赶紧讨饶:“都是我错了,珩臻,你快放开我。”
温珩臻依旧不满意,盯着容翙瞧:“珩臻?嗯?”
容翙只觉得脸颊烫,但为了尽快脱身,还是喊出了那个让他觉得很是羞耻的称呼:“老公,我错了。”
他揽住温珩臻的脖颈,讨好一般在温珩臻的唇上印下一吻。
说起来这个称呼最开始温珩臻还只是逼着他在床上的时候喊,现在却越来越喜欢在床下的地方让他喊出来了。
容翙想到这里,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越来越纵容他了?只是为什么,他一边想着,一边看向身边的温珩臻,眼底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笑意。
可是我心甘情愿。
两人嬉闹完之后,便坐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品尝容翙做的栗子巧克力蛋糕。
容翙却没吃多少,拿着勺子把蛋糕戳得稀烂,心理斗争了许久,才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喜欢小孩子吗?”
温珩臻正珍惜地一小口一小口品尝着栗子蛋糕,听到容翙的问话有些奇怪:“好好的,怎么忽然说到小孩子了?”
容翙咬着唇瓣,想了想还是挣扎着说出了口:“那你会介意,以后拥有不了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吗?”
温珩臻放下手中吃了一小口的蛋糕,有些疑惑地看着容翙,过了片刻才忽然明了过来。
他的眼中瞬间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