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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甩在后面的剧,那是真的不知道有多少电视剧投资人和导演乐见其成的。”
容翙之前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上面去,他有些疑惑地问道:“你是说?”
温珩臻耐心解释道:“屈导拍的戏口碑和质量是影视界公认的,只要有他的剧参赛,那么必定会夺得奖项,有时候还不止一个。自然有他竞争对手想要把他挤出去。正好你的事情由让他们找到借口,想要利用舆论力量倒逼你们。容哥,这件事情错不在你,你不用觉得对不起任何人。”
容翙失笑,摇了摇头:“你不懂……就算我的事情只是让他们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但是我心里面依然会觉得愧疚。这部剧是几百上千人的心血,如果是因为我让他们的心血都报废,你让他们心里该怎么想呢?”
温珩臻的神情却很坚定:“别怕,容哥,这件事情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的。我已经让盛姐和寰宇的公关部门一起想办法了,你别着急。我也给元姐打了电话,大家一起来商量,总能找出一个办法来。这部剧毕竟我也是主演,盛姐现在也十分关心这件棘手的事,你不用太担心。”
听到盛夏里也介入了这件事情,不得不说,容翙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寰宇的公关部门,手腕和能力都是是自己工作室的人远不能比的。
“好了,现在是晚上了,这里气温低,还是先回去吧。”温珩臻道。
或许是心下放松了一些,容翙这才觉得的确是有些冷,不由得打了几个喷嚏。温珩臻有些担心,便道:“回去吧,我给你煮一碗姜汤驱驱寒气。”
虽然有温珩臻的开解,但是容翙这些时日,还是有些心神不宁。
他现在书是看不下去了,也没心思学做饭菜,每天即使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也只觉得身体倦怠神思不展。温珩臻看着着急,却也没有好的办法。
“你放心吧,”元婧受温珩臻之托打电话过来,好生劝慰容翙:“我们现在和寰宇的公关部门都在想办法,已经想出几个方案了,但是还没有确定。何况长青柏奖离评选还有好几个月,总能想出办法来的。”
容翙苦笑。
和现实里的暗流汹涌不同,《长相愿》这部剧依然在播出,并且收视率居高不下。
养颐宫内,崔氏家主夫人正向太后行礼。
“参见太后娘娘。”
崔太后漫不经心地抬手:“免礼,来人,给崔夫人赐座。”
这些时日崔氏家主夫人常来,养颐宫中的人也逐渐习惯了这规矩,凡是崔氏家主夫人一来,殿内所有的宫女内侍便都要退出去,只留下崔太后的心腹女官守在正殿门口。一旦发现有人窥视,便立即捉住,等候崔太后亲自发落。
“送往汉中那边的消息有回音了吗?”崔太后问道。
崔氏夫人忙压低声音回道:“有了,这汉王便如同当时的宋皇后一般愚蠢,听说了陇西拓跋氏愿意扶持他为帝,便忙不迭答应了。要知道关陇贵族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如何会看得起被宋皇后养废了的一个汉王?当真是可笑至极。拓跋氏只送了几封书信过去,再加上送信的谋士巧言令色,他就当真了!”
汉王乃是宋皇后同族的族妹所出的皇子,因为生母早逝,便养在宋皇后膝下。只是他性格残暴不仁,为咸锡帝所不喜,故而早早便打发出京,去了封地。
崔太后听得这个消息,面上却没有太多喜色,只吩咐道:“告诉在汉王身边的人,盯紧一些,莫让汉王的人看出破绽来。”
崔夫人自然是垂首领命,紧接着崔太后又问道:“张槐那边,可打点好了?”
崔夫人道:“是,妾身听老爷说,那张槐就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在,只要有让他挥霍的金银,便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太后放心便是。”
崔太后这才满意地点头:“若是天助我也,此事可成,一箭双雕。那么至少二十年间,五姓七宗便再无可忧虑之事了。”
崔夫人小心翼翼道:“太后娘娘,那汉王曾经养在宋皇后膝下,又曾经是储君的候选人,娘娘想要除去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现在陛下还无嗣,若是有个万一,只怕朝臣们会逼着太后册立这位有着半个嫡出身份的汉王。只是皇后……他被册立之后一直未曾有过什么过错,为何太后一直想要除去他呢……”
崔太后看着崔氏夫人,知道自己这位嫂嫂到底是后宅妇人,眼界有限,便道:“嫂嫂莫非觉得,哀家想要除去皇后,只因为陛下只独宠他一人,将后宫嫔御都视若无物?”
崔氏夫人未曾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崔太后叹气道:“嫂嫂嫁入博陵崔氏的时候,哀家已经生下了陛下,当时五姓七宗才算是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嫂嫂当真以为,先帝和陛下皆册立清流族中的坤泽,当真是因为我们五姓七望没有才德皆备的适龄坤泽吗?”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起来:“五姓七望绵延数朝而不倒,甚至曾经一度盛行于皇权。后来的帝王们,如何会不引以为戒!先帝的宋皇后若是还在,若是她的太子登基,你以为如今还会有博陵崔氏的容身之地吗?后宫与朝堂,从来便是息息相关。若是这一代的皇帝母族是清流寒族,他如何能不费尽心思打压五姓七望?如何不能费尽心思扶持自己的母族?嫂嫂,有些事情,你还是看得太浅。”
第一百一十五章“我叫于莅。”
崔氏夫人乃是如今崔氏家主娶的第二位夫人,先前的元配已经去世,故而她进崔氏家门的时候,崔氏这位有“女诸葛”之称的崔氏嫡长小姐,已经入宫成为咸锡帝的妃嫔了。
“哀家在后宫多年,其中种种隐忍心酸,磋磨不易,自是再不必提起,”崔太后悠悠道。“宋皇后虽是先帝还是太子时便定下的太子妃,但是她心性庸懦,又好大喜功,不堪大用。哀家动心忍性,一生筹谋,这才让陛下顺利登位。”
说到这里,崔太后向来平静无波的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恨意:“谁能想到,陛下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要册立那宋皇后废太子的太子妃为后!”
崔夫人如何看不出来崔太后的怒意,只得小心翼翼道:“还请娘娘息怒,保重凤体为上。”
崔太后冷哼了一声,日光从她背后的“卐”字棂花窗外照射进来,
让崔太后的精心保养的脸颊在阴影之中显现出一道沟壑,让她整个人都显得凌厉起来。
“哀家费尽千辛万苦,才让他登上皇位,他却执意要立出身清流之首的宋氏为后!为了宋氏这个坤泽,他甚至不顾五姓七宗和关陇贵族之生存根基,擢用寒门,他这是将五姓七宗和关陇贵族,用之便弃吗?!”
崔夫人已经是两股战战,面无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