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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
“好了!”轩辕恪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纵然孝宗为章宗皇后抚养,那也是章宗皇后数十年无所出,这才将孝宗抚养在自己宫中。朕和皇后都还年轻,就说这些做甚?你是觉得朕活不了这么久,还是皇后活不了那么久了?”
唬得那言官赶紧“砰砰”磕头:“微臣不敢!”
轩辕恪也懒得再理他:“今日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便散了吧。”
群臣皆俯身跪拜:“恭送陛下。”
虽然轩辕恪驳斥了那言官的话,但他自己心里也是记挂着这件事的。在紫宸殿处理政务之时,他便嘱咐身边的近身内侍:“你去一趟太医院,让院正带着几个专精产育一科的太医,午膳之后,去嘉仪宫一趟。”
近身内侍恭敬应“是”,便去传话去了。
嘉仪宫,椒房殿。
“如何?”院正和几个太医都给宋涧清把了脉之后,轩辕恪迫不及待又带着几分期待地问道,“皇后的身体能否尽快有孕?”
太医院院正已是须发皆白,此时微微躬身行礼:“回禀陛下,皇后殿下的脉象康健有力,若要有孕,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如今只需要好生补养,放宽心便是。”
轩辕恪一下便高兴起来:“好,那你们商量着去开个方子。”他又转头叮嘱嘉仪宫的宫女们,“如今皇后需要补养,无论什么珍奇药材,人参肉桂燕窝珍珠,你们都尽管着人去内库要便是,万不可委屈了皇后。”
其实轩辕恪这句话说也是白说,毕竟在此之前,宫中无论多么珍奇的东西,除了送至太后的养颐宫,其他的,便都在皇后的嘉仪宫了。
几个太医走后,两人便一道在寝宫午睡。
或许是轩辕恪特意请了太医来为自己开助孕的药方,宋涧清躺在床上,却没有丝毫睡意。
“在想什么呢?”轩辕恪见他睁着眼望着床顶上的轻若云烟的细葛床帐,轻声问道。
“陛下,”宋涧清开口道,“若是之后,我还是未能替你诞下子嗣,你会不会去宠幸其他妃嫔呢?”
轩辕恪以为宋涧清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在担忧,故而语气轻松道:“你不要多想,后宫之中这么多人,你看朕什么时候多看他们一眼了?”
说完他转过身侧躺着,伸手抚摸宋涧清的脸颊:“你我的孩子,肯定很快就来了。”
说了这句话,他自己也有些憧憬:“若是个男孩子,又是乾元,那他必定就是太子了。若不是也没关系,咱们多生几个,总是能生出来的。若是女孩儿,那便更好了。朕会让她成为大启一朝最尊贵的公主……”
轩辕恪一人说得起劲,宋涧清看着他满脸喜悦的神情,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长相愿》两个主演被拍到同居的事情还没有过去,《长相愿》剧组的庆功宴又如约而至了
“如果可以,我真的是不想去。”容翙这天难得的来了工作室一趟,坐在一边,由着元婧给自己选去参加庆功宴的礼服。
元婧看了一眼不远处几个正在收拾东西的高定礼服制作师,小声道:“说什么呢?有哪个剧组庆功宴主演缺席的?你这不是打屈舒鹤的脸吗?”
容翙一脸无奈,也压低了声音:“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阵我三天两头在热搜上挂着,这次庆功宴之后,还不知道又会被怎么编排。”
“你如果不去,你信不信他们会编排得更加起劲?”元婧瞪了他一眼,“你必须去,还必须大大方方地去。面对镜头的时候还丝毫不能怯场。只有这样,那些想看你笑话的人才会失望。”
“他们想笑话就笑话吧,我也无所谓。”容翙的面上有几分疲倦之色,“如果不是为了屈导,这个庆功宴我真想说我生病不去就算了。”
“你放心好了,”元婧劝道,“你和温珩臻的事情屈导都知道,他已经提前跟各路记者打好招呼了,尽量不会让他们提那些让你尴尬的问题。那些记者敢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耍这些把戏,但是量他们也没胆在屈舒鹤面前耍这些小把戏。”
容翙想一想也是,毕竟屈舒鹤在影视界这么多年,能量非自己能比拟,这下才放心了一些。
到了庆功宴那天,容翙花了两个个小时精心装扮,这才和小柏一起去了庆功宴现场。
因为屈舒鹤的关系,现场来了不少颇有影响力的媒体。《长相愿》剧组的人基本也都到齐了。容翙一进去就和已经到了的林秋荻等老戏骨和一众演员打了招呼。只是环顾一周,却都没看到温珩臻的身影。
想要看见他,却又害怕看见他。有时候想着如果能躲开这个人就好了,有时候却又只想和他在世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永远待在一起就好了。
容翙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复杂细密,像是针头线脑一般无论如何都理不清的关系。有时候只觉得它恼人,有时候细品那滋味,人却已经痴了。
到晚宴快要开始的时候,温珩臻终于来了。
容翙只看了他一眼,便觉得喉咙里就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样。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低下头,再不肯去看他。
今天庆功宴的主办方给所有来参加庆功宴的人都发了一朵新鲜的芍药,那芍药显然是刚刚摘下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容翙得的一朵是粉色芍药,被他别在西装的衣襟上。
庆功宴正式开始,主持人说了开场词之后,屈舒鹤上台致谢来宾。容翙和温珩臻上台致辞。这些都是之前就排演好的,容翙都是按照之前就写好的稿件来说。他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好在一切都还算顺利。
开香槟的时候,温珩臻就站在容翙的身边,容翙这才觉得有了些实感。
他觉得其实他骗了元婧——他心底其实是无比渴望着来参加这个庆功宴的,只有在温珩臻身边,呼吸着有他在的地方的空气,才觉得可以暂时忘记这段时日分别的苦痛。
原来那些没有他的日子,竟然是这样难熬。
容翙想。
香槟打开之后,所有人的欢呼声和香槟酒液一起高高冲了上去。所有人都开始端着香槟谈笑起来。容翙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不知道是他们两人有意还是无意,他和温珩臻始终没有碰到一起,只是隔着人群远远相望。
只是不经意间,容翙忽然看到了一个在他记忆里颇为深刻的男子。
那人和几个中年男子模样的人站在一起,依旧和容翙在启懋陵看到他的时候一样安静。容翙正想走过去,谁知又被一个曾经合作过的演员拉住了,只得让小柏先过去看看。
好不容易应酬完那个演员,容翙却已经找不到那个男子了。
小柏回来之后,容翙便着急地问道:“怎么样?问到他是谁了吗?”
小柏道:“容哥,我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