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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梁骨,踹碎他的膝盖,看着他再也不能露出高高在上的神情,这才能让他痛快。
只不过没等薛覆欣赏太久,容翙就很快收敛了神色。
“所以薛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我们了是吗?”
“是又怎样?”薛覆懒洋洋回复道。
容翙笑了。
“没怎么样,只是想说,薛少背后有一个权势滔天的家族,所以不会将一二人命放在眼里。但是,我们虽然命如草芥,但是,如果想要鱼死网破,拉着薛少垫背那还是可以的。”
薛覆嗤笑道:“就凭你?”
“薛少还记得三年之前,你用来污蔑我的那个omega吗?或许薛少早就忘记了,因为在你的印象里,他大概早就已经是一堆白骨了。所以当时,你觉得他必死无疑,就根本没有清理残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和毛发。你买通了警局,想要污蔑说他身体里的精.液和我的dna符合,但是你没有想到吧,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顶着所有人的压力,还是将dna做了对比。”
第九十五章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薛覆的脸慢慢的沉了下来,而一直观察着薛覆神色的容翙面上笑意更甚:“后来这名原本前途大好的警察被调离了原来的岗位,想必薛少也并不清楚吧?也是,一名小小的警察而已,和背景深不可测的薛家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和薛少的名誉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容翙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眼神逼视着薛覆:“可是,不是所有人都和薛少你一样,觉得人命都贱如猪狗。如果我告诉你,我救了那个omega,并且医治好了他被你虐待出来的伤。如今他神智清明,所说的话能够成为法庭上的证词,那么,你觉得我有没有,和你鱼死网破的资格呢?”
薛覆看着他的眼神愈发阴狠,这样的表情在他那张如同妖魔一样畸形怪异的脸上面,更是无比恐怖。
可是容翙却丝毫不惧,直直看着他,就像是在直视他曾经最不堪的噩梦。
“我说过,和薛少比,我们不过都是蝼蚁。但是薛少,蝼蚁亦有偷生之志。若是薛少再这样步步紧逼,不肯放过,那么我也只能拼着鱼死网破,也要将薛少拖下水了。”
容翙此刻面上的表情甚至称得上有几分悲壮,可是他恍若一无所觉:“就算薛少有薛家荫蔽,我伤不了薛少分毫,但想必也能给薛家在政坛上的对手递上一把称手的好刀吧,薛少,您说是不是呢?”
他话音刚落,薛覆看他的眼神便如同几欲择人而噬的饿虎,但容翙却始终不动如山,面上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紧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但是薛覆却忽然笑了。
他看着容翙,就像是看着一滩死肉。
“你真的以为,就凭你现在的手里的东西,就能和我叫板?你知不知道,就算你大小是个人物,但是我想要你无声无息地去死,也不过是说几句话的功夫而已。”
“薛少的手段,我早就已经领教过了,这话我已经说过了。若是薛少想听,我就再说一次,”容翙似笑非笑地看了薛覆一眼,“但是薛少,你或许没听过一句话,就算听过,大概也不会放在心上。”容翙拿起酒杯,遥遥向薛覆敬道,“这个世上,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完,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我和我经纪人约定的时间就到了,如果我再不出去,只怕会惊动警局,不管对薛少还是对我,只怕都不太好。”
说完,他也未曾去看薛覆的反应,直接就走了出去。
在容翙走出去没多久,薛覆像是怒极,直接把桌上所有的价比黄金的名酒统统都砸了个干净。
酒液和玻璃渣四溅,薛覆本来就畸形的脸因此更加扭曲起来。
直到走出这家私人会所,看到元婧站在他们来的时候坐的那辆车的旁边,容翙这才真正放松下来。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衬衫都湿透了。
元婧脸上也满是焦急,看到容翙的身影,急忙几步走上前来,拉着容翙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仿佛要检查容翙是不是受伤了一样:“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你迟了五分钟才出来,我可是快急死了。”
容翙握住她的手:“我没事,我们上车再说。”
到了车上,元婧连忙吩咐司机:“开车。”然后又低声问容翙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容翙再也没有了在薛覆面前的镇定自若,面上的血色褪尽,整个人虚弱的就像是刚刚大病初愈的病人一样。
元婧见此也不敢再着急问问题了,忙给他递了一杯人参黄精五宝茶。容翙这一阵夜不安枕,体虚气弱,常常给容翙看诊的老中医也亲自来了一趟,开了这个方子,让容翙好好补养。
容翙喝了小半杯参茶,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他定了定了神,开口问的却是别的问题。
“小莅那边,安排好了吗?”
元婧点头:“都已经安排好了,当时小莅住进疗养院的时候,我就多了个心眼,用的不是他真正的身份信息。前天我就安排了信得过的人送小莅去南方,薛覆就算再神通广大,现在想要找到小莅,只怕也是大海捞针。”
容翙听到这里,这才闭上眼睛,长长舒了一口气:“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薛覆没办法对我们下手,就拿小莅出气……现在好了,小莅安排好了,我也能放一半的心。”
“还有就是,”容翙犹豫了一下,还是道,“盛姐那边,你还是多叮嘱几句吧……虽然经过上次的事,寰宇必定会严格加强……他身边的安保工作,但是薛覆这个人最是狡猾,他们也许会低估这个人的变态程度。”
元婧见他这样放不下偏又要强装放下的模样就替他心累:“你既然这样担心他,怎么不自己和他说去?非要这样拐弯抹角绕来绕去,我看着都觉得替你累得慌。”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容翙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去。
元婧见他这样,也不好再多说:“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一个什么都不肯说,一个偏偏还不依不饶地地问。这几天我见小柏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问了才知道。原来因为你不接温珩臻的电话,他就打到小柏这里来了。问的也不过是你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后来大概是小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他又打到我这里来。说真的,我在娱乐圈这么多年,一朝得势左拥右抱抛妻弃子的都见得多了,像他这样年少高位,却痴情到这样卑微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容翙眼神微凝:“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样好了?”
元婧见容翙什么都明白,索性也就说破了:“这不是最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律所吗?温珩臻知道之后,听说是回去问了他父亲,你也知道,他父亲是商人,和律所打交道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