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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们此时此刻是真的爱过的!”
“我觉得因为是be反而更真实更好磕了……自古以来的皇后能够和皇帝做到相敬如宾白头偕老已经算善终了,但是启昭帝和懋则皇后不同,他们之间是真的爱侣,正是因为是爱侣,不是利益共同体,就更加不能容忍任何算计和猜疑的存在。如果他们仅仅是利益共同体,那么无论如何对待彼此,只能不伤及他们之间的根本利益,两人就可以继续伪装下去。但是爱侣之间不行,爱就像是一块极为绚烂的琉璃,华美却易碎,只要有一点裂痕,就不复原来的模样。可是,我们也不能因为这块琉璃最后还是碎了,就否认它曾经的存在啊。”
“……楼上文采好好,不像我,只会说磕死我了。”
“写这么长一大段的朋友高考语文一定149吧,膜拜了。”
“呜呜呜呜结合这么一段是刀又是糖的话我真的……谁也别拦我,我就磕帝后!”
“作为帝后和臻心相翙同时磕的人表示,想到温珩臻拍这段戏的时候真的为了保护容翙受伤了,我瞬间就觉得更好磕了。不管剧的结局如何,我磕的cp一定有一对能he!”
看到这里,容翙却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
想到温珩臻因为他受伤,想到他在自己的家里养伤的时候的情景,想到他……
容翙一时间只觉得心乱如麻。
他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在身边只有芙芙的情境下,他才敢任意自己心中思念的情绪蔓延,他才敢承认——
他是这样的思念温珩臻。
他好想他。
想念温珩臻的满怀滚烫爱意的怀抱,想念他像一只大狗勾一样对自己撒娇时亮晶晶的眼神,想念他将自己抱在怀里时用醇厚低沉的声线吐露的爱语……
冬日的天黑得早,只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容翙依然坐在摇椅里,满室的黑暗中,陪着他的,也只有一只猫。
无边的寂寥。
就在这个时候,容翙的手机响了。
仿佛是心有所感,他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果然是温珩臻的名字。
没有像往常那样犹豫,容翙像是下定决心,直接接通了电话。
“喂?”那边传来温珩臻有些迟疑的声音。
这些天温珩臻给容翙打了不少电话,可是被接通的,这是第一个。
“容哥,是你吗?”温珩臻试探着说道。
容翙没有说话。
“容哥,我知道是你,不要挂电话好吗?”大狗勾的声音里带着一点哀求,容翙听得一颗心都酸软了。
“容哥,我知道你的顾虑是什么,但是容哥,你要相信我,我不会成为你的负累,让我来保护你好吗?”温珩臻有些急切地说道,这么些天才终于打通这一个电话,温珩臻有满腹的话想要向容翙倾诉,满腔的情愫想要表达,可是却又时时刻刻在担心容翙会随时挂断这通电话。
“容哥,现在我担心的人是你……卫医生说虽然通过完全标记和稳定的发.情期之后,你的腺体功能已经有一定恢复,但是却依然可能出现意外情况……容哥,你不要硬撑,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第一时间来到你的身边,知道吗?”
温珩臻在电话那头又絮絮叨叨了很久,说的无非是一些琐碎的小事,但就算是这么琐碎的小事情,因为事关容翙,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好了容哥,今天只能说到这里了,我现在要去参加一个酒会。下次我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容翙挂断了电话。
随着手机里传出“嘟……嘟……”有规律的声音,容翙这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竟然有泪。
芙芙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伸出头一点一点舔干净他的泪痕,好像并不理解,容翙为什么会哭。
之后几天元婧便经常过来容翙这边,和他讨论关于起诉薛覆的相关事宜。
“这件事情棘手的很,”元婧皱着眉,向给她端来咖啡的家政阿姨说了一句谢谢,“我们工作室之前有过稳定合作的律所知道是要状告薛覆,都纷纷拒绝了,要知道这些都是国内知名的大律所,如果连他们都不敢接,那么国内其他律所的律师也就可想而知了。”
容翙之前也考虑过这样的情况,不过他的看法却和元婧完全相反。
“这些大律所在国内打拼多年,已经有了一定声望,加之势力盘根错节,自然不愿意沾染这种麻烦。”容翙喝了一口咖啡,又将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我想,你不如去找一些这几年刚刚创办,但是又确实有能力的新律所,毕竟他们才刚刚闯出一点名堂,根基也没有那么深厚,正是需要打响招牌的时候,这种明显会有社会热度的案件,他们一定有兴趣。”
元婧之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个方面,不过听着容翙说的也有道理,便道:“好,回去我就去试试看。”
容翙点点头,又道:“元姐,还有一件事,我要麻烦你帮我去办。”
“你说。”
容翙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看着元婧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想让你,帮我联系薛覆,就说,我要见他一面。”
“什么?”元婧这一惊非同小可,“你要见他做什么?”
容翙自然知道,经过三年前的事情之后,去见薛覆,在元婧眼中,无亚于是孤身一人前往龙潭虎穴。
“事情总要有个了结,”容翙缓缓道,“之前珩臻那件事,无非是薛覆想要告诉我,我跟他之间还没完。”
第九十四章“但是,如果我想要鱼死网破。”
“不行,”元婧断然拒绝,“那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容翙却道,“何况,元姐你没有发现吗?薛覆看上去胆大妄为,实际上非常聪明谨慎。”
元婧有些疑惑:“这话又怎么说?”
“从他那一次约我去私人会所见面开始,他其实早就布好了一个完整的局。从买通我身边的私人助理,再用给他女儿提供心脏移植的器官为诱饵,动之以利,迫之以势。每一步他都提前算好了。无论这件事情的接结果如何,出来认罪的人,都是我身边的私人助理,就算警察知道这其中有不对,但是有认罪的人,而且认罪的人和罪证又完全符合。再加上他们薛家整个家族的人在其中的运作,无论如何,都是牵扯不到他本人的。”
容翙说到这里,嘴角浮现出一个有些讥诮的笑容:“我想,这大概要归功于他的长辈对他多年的悉心教养。如果他不是个反社会人格的变态,大概也是能够做成一番大事的人吧。”
“你的意思是说……?”元婧还是有些不解。
“如果我现在提出去见他,”容翙继续解释道,“那他大概是没有时间来准备这些的。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