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詹信一米九的个头扶起来不容易,眼下他喝醉了,东倒西歪地站着更不容易扶。
虞尔看他两手空空,连拐杖也不用了,越想越生气。
詹信什么都不告诉他,连回来了也不说一声,跟人去喝酒,喝到烂醉,倒是知道回家了。
他的担心还真是多余,詹信这阵子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自己……
反正明天也要走了,虞尔想,不如借这机会,做点大家都刻骨铭心的事。
把人丢到床上后,虞尔压眉盯着面前烂醉的人,心里窝火,直接拿詹信的手机给大车打了个电话过去:“他不去了,你们走吧。”
“啊,这就睡着了?”对面疑问。
“他要上床了。”虞尔冷道。
【作者有话说】
疯狂星期四,请大家吃脐橙啊~(恶魔低语)
第60章及时行乐
想着詹信可能还要用,客厅的那张床一直没撤,放到现在,它还真的起了作用。
虞尔拿着台DV机,将取景框对准詹信。
客厅里只亮着那盏氛围灯,温存柔和的微光,光影却贪婪地在昏醉的人身上交叠。
他按下录制,记录这很有感觉的画面。
“信叔?”
虞尔动手拍了拍詹信的脸,这人才有了点反应,他迷迷糊糊应一声,歪头又继续睡。
“你不是要喝酒吗?”虞尔对着他拍摄,“我这儿有瓶好酒,你想不想尝?”
“什么酒?”詹信没睁眼。
“你猜?”
虞尔俯身贴近詹信,将DV机摆放在枕头上,卡好位置调试着镜头,画面里很快出现了他自己。
没什么表情的脸,湿漉的头发垂到肩膀,穿着浴袍单腿跪在床上,里面挂着空挡,没遮掩的肢体在镜头里显得特别白。
他随手从床底捞出一瓶事先准备好的伏特加,扭开盖子,取下詹信裤子上的钥匙扣,找出小刀挑开瓶口的铝带,拿嘴咬掉安全阀。
见詹信还是一动不动,虞尔凑过去,恶劣地用冰冷的瓶身贴敷詹信的脸,又滚向他的脖子。
“喝不喝?”虞尔凝神打量着他,视线越来越近,盯着他的眼镜、鼻子、还有那张总是拒绝人的刻薄嘴唇。
接下来的事情或许很荒唐,但虞尔想做下去,不计后果,也不论以后他和詹信的关系会恶化到什么程度。
反正他本来就挺讨厌詹信的,这人总是闷不作声,一次次推开他、疏远他,反复欺骗他、戏弄他,以所谓的年上身份道德绑架。
詹信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让他的感情落空。
真是受够了。
眼下趁虚而入是虞尔最好的机会,詹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很容易成为他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拿捏。
一想到詹信可能会作出的反应,虞尔便抑制不住兴奋。
这可算不得报复,也不是惩罚,虞尔想着,伸手摘掉了詹信的眼镜塞到枕头下,这人还无知无觉,抬手挠了下鼻子。
他只是去做一件自己早就想对詹信做的事而已,及时行乐。
于是说干就干……
虞尔举起酒瓶闷了几口,便毫不犹豫对着詹信强势吻过去,掰着他的下巴,不顾反抗撬开唇齿,辛辣的酒气在两人的口腔中猛窜,来势汹汹。
缠绵不到半刻,詹信果然就蛮力推开他,狼狈侧过身冲床外咳嗽好一阵,回头怒斥虞尔:“你做什么!有你这么喂酒的吗?”
“信叔,”虞尔擦了下破皮的嘴角,看了眼手背上的淡淡血迹重新上前,这次他直接跨着詹信上了床,像个猫似地贴近他,“我错了,那我们慢慢喝吧。”
他故意哄着人,自己先喝了一大口,随后举着伏特加靠在詹信胸膛上:“陪我喝酒。”
詹信仍是醉酒的状态,虚眯着眼像是什么都看不清,虞尔趁他不备,直接扣住詹信的后脑勺,将瓶口怼进他嘴里,灌到酒水溢出嘴边。
这次詹信的反抗更加激烈,动脚踹他,使不上劲儿又翻起身推搡虞尔,但因着酒精的作用支撑不住身体,詹信一下脱力,压着虞尔直接倒在他的身上,头抵在他颈窝里。
“詹信,你好像比我还着急。”
酒瓶已经在两人的动作间掉下了床,但没碎,咕噜咕噜滚到床底下,很清脆的响声,引来小鱼冲过去观察。
等它到了床底去抓瓶子,又听见床上激烈的动静,吓得马上飞机耳,操控四驱滑铲逃跑。
虞尔一个翻身坐到詹信身上,无视他望向自己的眼神,堂而皇之地去解开詹信的皮带,抽丢到一边,啪一声落地。
随后他伏低身体,让詹信眼睁睁目睹自己咬住他的裤链,一寸一寸往下滑,眼前多出一道阻碍,擦过虞尔的脸。
“你要拒绝我,”虞尔重新抬起腰,如同缠缚在詹信身上的艳鬼,氤氲眉眼,嘴角玩味,“那就别有反应。”
詹信挣扎起身:“虞尔!你干什么?!”
“用你的手,丈量我的身体。”虞尔居高临下望着他,无声一笑。
醉酒者的动作太容易把握,詹信想反击,虞尔一下就控制住他,顺势坐上他的腰,把持詹信的手牵引他从浴袍深处往上,如同在繁枝中撩过,隔叶摸花。
只是人比树要更敏感,一触及就好似惊动了风,掉了遮掩。
他另一手勾去隔阂往后挪,缓慢磨蹭:“信叔,现在好像没有办法收场了。”
“你这儿比石头还……”
詹信想起身推开他,但身体已经被酒精控制,眼前天旋地转,腰上人轻微的举动都像是巨大的冲击波,反复击溃着神经。
“我不想让你后悔,别这样,虞尔。”詹信伸手想去抓他,被虞尔一掌拍开,倾身而下。
他攥着詹信的手腕扣到枕头上,两人目目相对,额头腾着汗水。
“你摘了眼镜,分得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吗?”
虞尔拿出床头早就准备好的绷带,裹住詹信的手,捆绑在床头杆上。
“你第二天可能会断片,但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虞尔承受着压力,尝试消磨隔阂,无限拉近他与詹信的距离,“像现在这种程度一样,慢慢折磨你。”
“你这辈子都别想忘了我,信叔。”
“虞尔,虞尔!”
见他还喊着,虞尔干脆扯开自己的浴袍,揪着衣角塞进他嘴里:“闭嘴,你好好感受就行了,今晚我服务你。”
他咬牙忍耐,将重心往下一沉,即时的突破使他忍不住仰头轻喘,随后好似泄愤地盯着詹信,看到他偏过头,就逼迫他摆正脸,直视自己。
只是两人之间还是太难容忍,明明完好,却像是皮开肉绽,一扭劲儿浑身都跟着酸软。
虞尔不得不把着詹信的月要月复,指尖触碰到他的肌肉,手心覆盖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