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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苏大勇,苏宇在家开始利用自己木工手里给马儿制作马鞍,至於马蹄铁现在的马都有的,倒是不需要苏宇在费神,起码短时间内不需要买马蹄铁。
搞定了马鞍还要搞定马登,这马登一般是铁质的,但苏宇又不会打铁,只好制作一个木质的,其实效果一样,只是不耐用罢了。
但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家中还有动物皮毛,刚好制作马鞍时可以铺在马背上,这样不会硌得慌。
一下午苏宇都在忙碌制作马鞍,马登,给马儿安排住处等问题。
因为要安排马儿,所以还需要搭一个棚子,用来临时安置马儿。
还好,运输队的人听说东家买了一匹马,都过来看,发现要搭建棚子,都来帮忙了。
毕竟是东家的活,大家乾的都很积极,倒也没人抱怨。
大半天就搞定了一切,苏宇还未来得及尝试一下骑马的感觉,就听到隔壁老院有动静,似乎在争吵什麽。
就连待在家里纳鞋底的黄夙娥都听到了。
“谁啊?”
“不知道,过去看看。”
苏宇来不及尝试,将马儿拴好,给他倒上运输队给割的草,就匆匆忙忙去了老院。
苏宇一把拉住要进门的黄夙娥,示意别急,在大门口听一下动静。
大门口还有一些邻居,也是听到动静赶过来看热闹的,不过看到苏宇在,就没好意思凑过来听。
“是你奶奶在闹幺蛾子。”
黄夙娥听了一会墙根,就听明白了,反正苏宇一个大男人不太适合听墙根,尤其是那麽多人看着的情况下,这要是两口子不进去,都爬门上听墙根,第二天还不成新闻啊?
但一个妇人听墙根,就不算新闻好,也没人会把这种事当回事,反倒是大男人听墙根,有损威严。
所以苏宇故作姿态,站在大门口,让自己媳妇去听,其实他早就开启了六识,里面的争吵他听的真真的。
仔细听就能听到,是母亲刘玉芝在跟奶奶辩论什麽,导致声音太大,大老远听着像是在吵架。
苏宇听了一会,翻来覆去,就那麽几句陈词滥调,什麽把工作卖给老三,什麽目无长辈,说的全是苏宇的过错。
然後就是指着老二也就是苏父说他废物,当不了家,坐不主,在家老婆当家就算了,自己儿子也不听他的,就是各种数落。
“要不要进去?”
黄夙娥听了一会就听腻了,过来拽了拽苏宇衣服,弱弱问道。
苏宇摸了摸她的头,笑了笑,这才说道:“进去干嘛添乱吗?走,回家。”
苏宇懒得管,只要不是大伯亲自过来得寸进尺,对於老太太,他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真给老太太一耳光?怕是父亲都会跟他拚命,而且三叔也不会饶了他。
老太太偏心不假,可那是人家亲娘,人家当儿子的都没说什麽,他一个当孙子的,替谁出头呢?
何况老太太可不是单独跑来骂街的,人家是冲着钱来的,只要苏宇不搭理,别说老太太,就是亲爹他也不当回事。
苏宇没当回事,想闹,那就闹呗,只要不跟他闹,随便,改天跟母亲说说让她别跟着上火就行。
人家自己儿子,想怎麽闹,怎麽闹,苏宇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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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闹了一下午,苏宇家大门都没有被敲响,这说明老太太心知肚明,她故意闹出这麽大动静就是看看苏宇去不去?结果闹了半天,苏宇装聋作哑。
她自己来苏宇家闹?怕是会被赶出去,老太太早就知道,这个孙子脱离掌控了。
前不久他爷爷出院,所有孙子都去看望了,就连苏胜都在父母的监督下去了一趟。
可唯独苏宇始终没露面,苏宇根本不怕村里说闲话,也不要脸,没有脸皮,没有道德,你能拿我怎麽办?我就是要关上大门朝天过,你奈我何?
反正苏宇媳妇也娶了,不怕找不到媳妇,至於苏宇儿子未来娶媳妇他更不怕啦,等儿子娶媳妇,怕是早就经济改革了,早就一切向前看了,谁在乎你是否在村里名声好不好?
人家卷钱跑路的老板在外地不一样过的无比悠闲?难道苏宇比他们还可恨?
你只要有钱,这些都不是问题,人家跟你做生意,难道还打听一下你孝顺不孝顺?是否举孝廉了?别闹了,时代变啦。
所以苏宇不舒服,那就不去看,管他是亲爷爷还是什麽,不想去,那就不去,谁也管不了。
名声?有钱就有名气,有钱就有人帮你,没有钱,朋友也会背叛你,这就是现实。
苏宇就是不在意,你们玩道德绑架,那就绑架那些需要名声的,反正苏宇无所谓,他送出去一块肉,别人不会因为他名声不好就拒之门外,反而高高兴兴收了,这就是现实。
哪怕是他借村里的那麽频繁,村里人看在眼里,却不好表达,就因为苏宇家有钱有能力,怕万一出头得罪了,改天家里人得病了,需要钱,连个借钱的人都找不到,那就搞笑了。
这就是现实,有钱人才能展示真实的脾气性格,因为周围的人会主动兼容,包容你,而没钱你只能兼容别人,忍气吞声。
“我去溜一下马儿去,你在家里,别过去添乱,把大门关好,别开门,谁叫都装没听到。”
黄夙娥点了点头,苏宇牵着马离开了家。
给马儿弄上马鞍,马登,苏宇摸了摸马头,打了一个招呼,抓住缰绳,一个翻身就上了马。
“唏律律……。”
这马果然难驯,它竟然前脚抬起,半个身子直立起身了。
还好苏宇力气大,夹住马腹,紧握缰绳,就是掉不下来。
马儿开始前後颠簸,就是一会抬前腿,一会尥蹶子,总之就是想把苏宇摔下去。
可苏宇拥有驯兽技能,而且等级很高,当然知道它要干嘛,所以苏宇任由它折腾。
“驾!”
苏宇用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吃痛,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尥蹶子,偶尔还会抬起马头想要摔苏宇下去。
但只要马儿停下,他就抽马屁股,让它跑起来。
论力气,苏宇不比马力气小,论驯兽,它想干嘛,苏宇一清二楚。
训练马匹,就是要骑在它身上,然後跑,拚命的跑,直到呼哧带喘,跑不动了,多来几次,马儿就会认命。
让它知道,甩是甩不掉的,只有屈服了,你才能训练它,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它不是狗,一上来就训练技能。
马不一样,它要先认可你,才能被训练,像是有的马,你吹口哨,它知道过来接你。
可如果他都不让你骑,你先从口哨训练,那就是无用功,压根懒得搭理你。
想让马儿屈服,就要征服它,为什麽古代草原部落那麽凶残好斗?因为人家十几岁的孩子就开始骑马了,中原不当兵还没机会骑马呢,怎麽比?
这条五公里的马路上,有一道身影,正在骑马纵横,从这头,到那头,来回倒腾,翻来覆去,正是苏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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