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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阔海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如此猖狂的笑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眉头一皱。
雄阔海的笑声充满的讥讽,似乎是在嘲笑陆瑶一般。
“俺今日被尔等暗算多的不说,俺可不是那没骨头的人,任由你三言两语便能弯腰屈膝,今日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雄阔海昂着脑袋,眼神睥睨的看着在场的所有武将。
的确单论个人勇武,在场众人没一人是他对手,不过战场之上从来不以个人勇武论英雄。
见雄阔海这般油盐不进,陆瑶对他也是有些失望。
饶是如此陆瑶仍然抱有一丝的希望,开口问道。
“你难道就不想堂堂正正做个大周的将军?”
雄阔海闻言冷哼一声。
“莫要多说了,俺三位兄弟皆死于你之手,要俺降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雄阔海这般态度让薛琦十分不爽。
“你这败军之将,安敢如此嚣张!”
雄阔海用余光瞥了薛琦一眼开口道。
“哼!若不是俺这一次着了你们的道,这鹿死谁手还说不准呢,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俺敢在俺面前狂吠!”
雄阔海这也是破罐子破摔了,陆瑶见状也是彻底绝了收服他的心。
毕竟自己不能用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陆瑶当即开口道。
“来人将贼首押下去好生看管,等明日与剑阁关前杀了祭旗!!”
雄阔海闻言当即怒骂起来。
“狗皇帝!安敢如此欺俺!狗皇帝……”
雄阔海话还未说完,便被从屋外走出的陷阵营士卒死死按住,随后将用布条将雄阔海的嘴巴死死的捆住,即便如此,雄阔海仍然发出一阵呜呜丫丫的声音。
随后在陆瑶的示意之下,雄阔海被扛了出去。
原本喧闹的营帐,瞬间回归了平静。
陆瑶起身负手而立,开口道。
“众将听令!”
营帐内众人,纷纷跪地。
“末将在!”
陆瑶眼神微咪望着剑阁关的方向开口道。
“今夜好生休息,明日随朕破关!”
众将闻言皆抱拳朗声道。
“末将领命!”
与此同时,陆瑶要再剑阁关前杀了雄阔海祭旗的事情迅速的传到了李儒的耳中。
李儒扶着城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真当如此?”
探子跪地开口道。
“千真万确!”
李儒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的慌张,雄阔海乃是整个剑阁关守军的灵魂人物,一旦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杀,对于士气的打击必然是致命的。
而自己一旦失去了雄阔海这场底牌,返回黄巾军中便是再无依仗。
一念至此,李儒不由得握紧了五指。
失了史进潘凤,哪怕是呼延灼都未曾让李儒如此心慌过。
须臾之后,李儒深吸了一口气,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当即对麾下士卒下令道。
“你去对面联军大营之内散播消息,边说吾愿降于诸君献出剑阁关,只求不杀雄阔海之性命,切记这件事一定要大张旗鼓的说出来,明白吗?”
“遵命!”
黄巾军的士卒虽不知道李儒想要做什么,但是对路李儒的命令还是无条件的执行。
不到半日的时间,李儒的话便是传遍了整个盟军的营地。
当韩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震惊。
剑阁关乃是东进的必经之路,想要过崇州进军黄巾军的大本营冀州,青州等地,走剑阁关无疑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剑阁关方圆百里皆是山地悬崖。
所以一旦剑阁关被陆瑶拿走,那就相当于遏制住了所有人的东进之路,这是韩赋所无法接受的。
但是奈何此时雄阔海被陆瑶攥在手中,他们有心而无力。
同一时间陆华,沈悦,柴彪,章岱也是得到了同样的消息,对于这个消息他们同样显得十分震惊。
但是在震惊之下,更多的是害怕。
因为一旦陆瑶与李儒达成交易,那就等同于将自己的退路交到了陆瑶的手里,一旦陆瑶反水他们带来的这些精锐很有可能全部葬送。
而当陆瑶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困惑。
对于李儒这样的顶级谋士而言,他们不会无端放出这样的消息,所以陆瑶敏锐的察觉到在这消息之后是李儒埋藏的阴谋。
所以陆瑶当即就讲王猛唤来,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王猛说了个清楚。
王猛闻言之后沉思一番,他隐约察觉到这件事的背后有什么天大的阴谋,但是但从这一条消息他却无法分析出李儒到底想要做什么。
君臣二人合计一番之后,决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于陆瑶而言,现在的李儒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而等到明日便知道这李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况且用一个雄阔海来换一座雄关,倒也不是一件亏损之事。
毕竟剑阁关的拥有者绝对重要的战略地位。
随着李儒的消息不断的蔓延,整个盟军营地之中都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第二日清晨一早,盟军之捏整军待发。
盟军八万精锐聚集于剑阁关前。
陆瑶身着龙袍王猛伴于身侧,樊梨花,罗成,秦琼,高顺,薛琦,廖化六人跟在陆瑶身后左右延续。
这等气场实在是让人震撼。
那些没了封地的州牧,看向陆瑶眼神之中多了几丝的恐惧。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陆瑶配得上大周天子这四个字。
韩赋章岱此时也是立于阵前,余光不断的在陆瑶身上打量着。
吱呀一声!
剑阁关的大门缓缓打开,从内瞬间涌出无数黄巾军士卒。
在簇拥之下,身着儒衫的李儒骑着马缓缓走出。
两军阵前剑拔弩张,李儒丝毫不惧的拍马上前。
身着龙袍的陆瑶在人群之中是如此的显眼,李儒朗声道。
“在下乃是大贤良师帐下,剑阁关守官李儒这厢有礼了!”
纵然面对八万虎视眈眈的盟军精锐,李儒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韩赋率先拍马走出,看着李儒开口道。
“尔等皆是乱臣子贼,尔等乱臣贼子,既然愿降,那边下马受缚吧”
李儒闻言倒也没着急反驳,而是淡淡的开口问道。
“不知这联军之内,是这位大人说的算数,还是那位身着龙袍的陛下说的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