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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砸场子(4)

作者:花瓣雨字数:13889更新:2022-06-12 01:33

卧……槽啊!

在场每一位宾客,

内心都在顷刻间,

跑过一万头草泥马。

看样子,

不光这位苗欣公主孤勇到近似于疯批。

李莎莎小姐,

也是个疯批啊!

但,

以前怎么没发现,

李莎莎这么有勇有谋、舌灿莲花呀?

难不成,

女人真的是要有情敌,

才能激发出身上的潜能吗?

嗯,

貌似,

李莎莎比李继业强多了,

也比李靖总统强。

嗬哟,

该不会,

RSC国不但将来要出一位女国王,

还要出一名女总统吧?

天啦噜!

这是,

女人们要彻底翻天了吗?

一时间,

南宾客们内心惶恐、惴惴不安,

女宾客们却满怀期待。

所有人都瞪着闪闪发光的眼睛,

像觊觎钻石矿般,

盯着李莎莎和苗欣流口水。

而他们极力表现墙头草的呼声,

也越来越响亮,

“艾玛,

莎莎小姐好飒,

我从今天开始,

要粉她了。”

“我也是!

我居然从来都不知道,

莎莎小姐还有这样的一面。

她简直酷毙了,

完全能跟苗欣公主相媲美!”

“苗欣公主怎么能跟莎莎小姐比?

苗欣公主到底出自小门小户,

是个乡下来的土包子。

莎莎小姐可是真正的金枝玉叶。”

“没错,

她们两个,

一个是麻雀,

另一个是金凤凰,

完全没有可比性。

而且你们听听莎莎小姐的话,

段位不知比苗欣公主要高多少倍呢!

所以说啊,

这人的出身,

决定了贫贱富贵的身份。

而生活的环境,

塑造了人的性格。

性格,

才是真正决定命运的基石。”

“说得好!

和莎莎小姐相比,

苗欣公主就是个掉了毛的土鸡。

太粗俗了,

居然敢叫总统先生李老头?

怎么这么没教养?

总统先生好歹是她长辈,

连尊老爱幼都不懂,

果然是有爹妈生,

没爹妈养的贱.种!”

“贱.种”这两个字真的太恶毒了,

慕容川、小九和冷冽三人同时沉下脸,

眼眸中迸射出杀气。

而在主席台上看热闹的尘爷,

更是如同杀神临世,

犀利冰冷的鹰眸,

死死钉在刚才说出“贱.种”这两个字的人脸上。

这人也比较敏感,

发现有人在用刀子眼看他,

立刻回瞪过去。

然而,

瞪到一半,

他陡然发现,

杀气腾腾看着自己的人,

居然是主席台上的尘爷。

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只觉得,

自己的脖子,

今天晚上就要搬家。

两眼一黑,

居然直接给吓晕了。

不过他晕的不是时候,

现在大家都在关注苗欣和李莎莎的夺夫大战,

谁会管他晕不晕?

李靖等人,

更是没工夫搭理他。

所以,

只是过来了两名服务生,

半拖半架地,

将他带走了事。

而第二天,

据说此人,

就因为宿醉,

跌阴沟里,

摔断了腿。

当然,

这些都是后话了。

将镜头重新拉回宴会厅现场,

再次聚焦在李莎莎和苗欣身上。

苗欣又不傻,

自然将李靖和慕容泾阳的反应,

都看进了眼里。

而慕容诗诗跟李莎莎说悄悄话,

她也看见了。

很显然,

李莎莎现在说的这番话,

是慕容诗诗教的。

所以说,

打蛇不死,

反咬一口,

还真是至理名言。

难怪鲁迅先生奉行痛打落水狗,

自己以前放苗诗诗一马,

还真是失算。

不过也无所谓,

毕竟,

苗诗诗在成长,

她苗欣,

也在成长。

以前苗诗诗是怎么被她收拾得屁滚尿流的,

现在,

还是一样就好。

因为苗欣的沉默,

偌大的现场,

登时陷入鸦雀无声。

实在是强强开怼,

没宾客们表现的份儿。

而尘爷此时就算想跳出来给老婆撑腰,

也暂时找不到理由。

因为李莎莎是在帮他说话,

虽然,

这种帮忙是在当众抽他耳光,

比帮倒忙还要令人难堪。

但至少,

在外人眼睛里,

李莎莎在维护他。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

欣欣宝贝跟李莎莎争斗,

还能归结为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

就算过了,

也能解释成小女孩太任性。

可一旦他掺和进去,

事情就会变得很复杂。

首先受到影响的,

就是黑盾行动。

为了黑盾行动,

他就算再不甘心,

也必须得忍。

尘爷和冷冽投鼠忌器、心有顾虑,

慕容川和小九却受不了了。

两人气得直接撸袖子。

小九:“欣姐,

我来帮你。

我今儿个,

非抽死李莎莎这贱人不可。”

“滚滚滚!”慕容川一把将他拉回来,“你一小跟班,

刷什么存在感?

赶紧躲我背后去,

省得回家被你爹往死里打。

还有欣欣宝贝,

你也站我身后去,

小爷我今天不弄死李莎莎,

我就不叫慕容川。”

“你准备揍她?”苗欣斜睨慕容川,

居然有点想笑。

“对,

我必须揍死她。”

“可你是个男人,

她是个小姑娘。”

“那又怎么样?

别跟我说打女人的男人没本事。

小爷我就是没本事怎么了?

我就是吃软饭怎么了?

敢公然羞辱我妹,

我得把她的皮剥下来!”

苗欣:“……”

慕容川这个二缺,

虽然有点无耻,

还是个中二。

但,

对她确实好。

只不过,

他这表达方式?

唉,

貌似,

以前的慕容川,

还没现在这么欠。

是不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跟他形影不离,

把这家伙带的更歪了啊?

在心里忏悔了一秒钟,

苗欣哭笑不得地将慕容川也拖回来,“好了,

你和小九跳窜什么?

难道,

你们不相信我的战斗力?”

慕容川和小九同时一怔。

也是哈,

欣欣宝贝(欣姐)啥时候吃过亏?

之前在皇家学院,

都把冷菲菲和李莎莎收拾得一愣一愣的。

现在,

明摆着欣欣宝贝(欣姐)是来砸场子的,

李莎莎却依然不知死活地往枪口上撞,

这是自己作死的节奏啊!

相互对视一眼,

慕容川和小九乖乖往后退了一步,

同时在心中给李莎莎点了根蜡。

再说李莎莎那边,

她听不清楚苗欣说了什么,

但慕容川和小九叫嚣要揍她的话,

她却听到了。

她是个被宠坏的小公主,

哪里受得了这个?

当下再顾不上装优雅,

双手往腰上一叉,

摆出泼妇的架势便嚯嚯着要冲上来:“哟,

看不出来,

慕容川、慕容九,

你们还真有本事啊?

怎么?

还想打我不成?

你们是不是觉得,

我们总统府的卫兵,

都是摆设啊?

来来来,

有种你们就打我。

我倒要看看,

是你们的拳头硬,

拳头快,

还是我总统府的子弹快!”

都说人至贱则无敌,

苗欣以前觉得,

苗诗诗超级贱。

可现在,

她觉得,

李莎莎比苗诗诗更贱。

因为,

苗诗诗至少是贱而自知,

李莎莎却是贱而不自知。

话说,

尘爷是不是太重口了点?

就算是演戏,

可联姻对象,

也得做做表面功夫吧?

每天面对这样一个贱而不自知的女人,

他也不嫌辣眼睛?

心有所想,

苗欣便下意识看了一眼主席台上的尘爷。

她这一眼,

饱含了太多情绪,

其中,

讥讽、嫌弃和幸灾乐祸,

最多。

而尘爷刚好也在看她,

两人目光冷不丁对上,

尘爷只觉,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出来了。

欣欣宝贝这是什么眼神?

她是在嘲笑他吗?

在幸灾乐祸?

我勒个去!

他可是她老公,

是她男人。

亲眼目睹了别的女人公然抢他,

小东西没生气、不愤怒,

却居然在幸灾乐祸?

看看欣欣宝贝身后的慕容川和慕容九,

虽说两人都是草包,

没啥真本事。

但,

颜值还不错。

最重要的是,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嫩,

都比他冷逸尘年轻啊。

哎哟,

欣欣宝贝不会是整天和小鲜肉混在一起,

看花了眼,

已经不爱他了吧?

尘爷这里自哀自怨,

跟深闺怨妇似的惶恐不已、欲哭无泪,

李莎莎却差点将肺气炸。

因为,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

苗欣是斜眼睨尘爷的。

也不知道是苗欣今天的妆容太奇葩,

还是李莎莎眼睛有问题。

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苗欣,

愣是被她看出了风情万种。

尤其是斜睨阿尘的那一眼,

她感觉,

简直跟狐狸精一样,

那眼神,

都是带着钩子的。

这绝壁是赤.裸.裸的勾.引。

而最要命的是,

阿尘是怎么回事儿?

被苗欣这个贱人那样子看了一眼,

阿尘整个人都不对劲儿了呀。

那种仿佛酥到骨子里,

连腿都发软的劲儿,

就连同站在主席台上的她,

都感受得到。

在李莎莎眼睛里,

她的阿尘,

是个无情无欲的人,

是个从来不近女色,

不会正眼看任何女人的一个人。

换句话说,

阿尘会变成这个样子,

肯定是苗欣的错。

苗欣这个贱女人,

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

专门勾.引男人的媚.术,

施展在了阿尘身上。

对,

一定是这样,

是苗欣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勾.引了阿尘。

都是苗欣的错!

嫉妒令人胆肥,

李莎莎又是个中翘楚。

被妒火烧红眼的她,

此时什么都顾不上,

冲到苗欣面前,

举手就往苗欣脸上扇去,“苗欣,

你这个贱人!

你居然敢勾.引阿尘。

你不就是嫉妒我和诗诗,

不就是阿尘不想理你,

你丑人多作怪吗?

有本事你就冲我来,

以女人对付女人的办法跟我竞争。

你挑唆慕容川和慕容九出来打我算什么本事?

还是你本身就人尽可夫,

跟慕容川和慕容九都有一腿,

把他们迷得团团转,

才迫不及待跳出来帮你?”

“我艹!”慕容川一下子炸毛了,“你踏马吃屎了吧?

嘴巴这么臭?

你再说一遍?

你敢不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说了又怎么样?”李莎莎完全气疯了,

加上这里是总统府,

有父亲和兄长给她撑腰,

还有那么宾客和卫兵,

她什么都不怕,“苗欣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她连用女人公平竞争的方式都不敢接招,

只会在床.上取悦男人,

让你们替她……”

“你说,

我不敢接你的招?”

李莎莎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苗欣打断了。

下一秒,

李莎莎领口一紧,

已经被苗欣一把揪住。

“你想干吗?”

在皇家学院的时候,

李莎莎曾被苗欣抽过大嘴巴。

此时被苗欣揪住领子,

她多少有点害怕。

但这里是她家,

她就不信,

苗欣敢狂妄放肆到不顾一切,

公然揍她的地步。

所以,

哪怕心里害怕,

李莎莎还是外强中干地吼道:“我可告诉你,

这里是总统府,

是我家。

宴会厅外面都是卫兵,

他们都有枪,

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他们就敢直接开枪打死你!”

“哦!

我好怕怕呀!”

苗欣嘴里说着“怕怕”,

眼神里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荏是谁,

都能看出她在说反话。

而她仿佛只是随口说说,

说完之后,

又笑眯眯地看着李莎莎道:“你刚才说,

你是在向我下战书?

希望我能用女人之间战斗的方式,

来应战?”

“没错!”李莎莎想都不想,

便脱口道:“有本事,

你就用女人之间的方式和我公平竞争,

别动不动指使这些男……”

“好吧,”苗欣再度打断她:“那我……如你所愿。”

“如你所愿”四个字才说出口,

便听“啪”地一声脆响,

李莎莎脸上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苗欣五指成钩,

对着她浓妆艳抹的脸,

一把便挠了上去。

这一下,

苗欣虽然没有用十足的力气。

但她现在是巫婆装,

造型师给她做了一套老巫婆的美甲,

简直跟慈禧太后的甲套有得一拼。

一把挠下去,

李莎莎脸上登时被挠出几道血槽。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

李莎莎终于鬼哭狼嚎起来:“啊……啊啊,

苗欣,

我要杀了你,

你居然敢毁我的……”

“容”字还没说出口,

苗欣素手一翻,

直接揪住了李莎莎头顶的一缕卷毛。

然后,

在所有宾客的目瞪口呆下,

直接将这缕卷毛,

揪了下来。

想头发都是连着头皮的。

苗欣揪的这一缕,

虽然不多,

也不至于把李莎莎的头皮撕裂。

但这么十几二十根头发扯下来,

那个酸爽哟!

李莎莎“啊……啊……啊”连声惨叫。

可她的惨叫声还没完全破嗓而出,

就被苗欣硬生生卡了回去。

因为,

苗欣已经眼疾手快,

直接用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苗欣倒没有把她掐死的意思,

她把力道掌控得极好,

直掐得李莎莎双眼暴突,

哪怕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

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立马透出青紫。

宾客们傻眼了,

慕容川、小九、冷冽、慕容泾阳傻眼了,

李靖傻眼了,

连慕容诗诗,

和尘爷,

也傻眼了。

握了棵大草啊!

苗欣这是……疯了吗?

是要,

当众行凶杀人?

尘爷惊得眼皮子狂跳,

再也忍不住,

脱口喊道:“欣……”

有个人,

比他还快,

“欣欣公主,

赶紧住手啊!”

是慕容诗诗。

她回过神后,

吓得花容失色。

再也顾不上在幕后出幺蛾子,

干脆也从主席台上跑下来,

冲到苗欣和李莎莎身边,

腿一软,

就要跪下,“欣欣?

欣欣妹妹,

不能啊,

你赶紧松手,

你不能杀害莎莎。

会……会惹出……”

“你给我站直了!”苗欣冰冷的视线,

唰地一下落在慕容诗诗身上。

慕容诗诗一个激灵,

不由自主便站直了。

“你好歹也出自慕容家族,

现在我和你来自同一家族,

你这软骨头,

见人就跪的样子,

想做给谁看?

还是,

你故意想丢我们慕容皇室的脸?”

“不不,”慕容诗诗吓得都快不会说话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

“没这个意思?”苗欣挑挑眉,“那你,

是想故意当众给我下跪,

给别造成,

我在欺负你的假象,

博取同情的同时,

给我塑造心如蛇蝎的形象?”

苗欣这话,

简直就是当头一棒。

不但把慕容诗诗吼晕了,

也把慕容川吼醒了。

慕容川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刚才欣欣宝贝被李莎莎那个坏女人欺负,

他还记恨着呢。

此时欣欣宝贝占了上风,

他当然要赶紧上去,

狠狠踩慕容诗诗两脚,“哟!

贱人就是矫情。

难怪我家欣欣宝贝,

总是受你们欺负,

慕容诗诗,

搞了半天,

你这么爱演,

这么会演啊?

也是,

不会演的话,

也不能胳膊肘子超外拐,

勾结总统府大小姐,

来欺负我们自己皇族的公主是吧?

唉,

果然啊,

不是我们慕容皇族的血统,

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爷爷都对你那么好了,

已经承认了你公主的身份,

允许你入族谱。

你还跟外人一块儿算计自己家族的人。

刚才,

是你跟李莎莎嘀咕,

教李莎莎说那种头顶大草原的话吧?

慕容诗诗,

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人家家族内斗再厉害,

在外面,

都是一致对外的。

你倒好,

分分钟想毁掉我们慕容皇族。

啧啧,

果然白莲花、绿茶biao最可怕了,

总是杀人于无形。”

慕容川这番话,

在这种时候说出口,

无异于火上浇油。

“不明真相”的宾客们,

立刻找到了新瓜。

“我去,

这个慕容诗诗,

这么坏的吗?”

“天呐,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还以为,

慕容诗诗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呢,

搞半天,

是条口蜜腹剑的美女蛇。”

“现在这年头啊,

越是表面上人畜无害,

越是内心阴暗邪恶。

唉,

皇室有这样一位公主,

也真是倒霉。”

“什么皇室公主?

她慕容诗诗不过是鸠占鹊巢的野鸡罢了。

慕容家主真正的女儿,

是慕容婉柔。”

“呀!

你这么一说,

我想起来了。

听说,

几个月前,

慕容婉柔公主,

因为犯了什么罪,

被判囚禁终生了。

她不会是被慕容诗诗陷害的吧?”

“还真有这个可能诶!

不然,

怎么以前那么多年,

慕容婉柔公主都好端端的没事。

这个慕容诗诗来了之后,

婉柔公主就出事犯罪了呢?”

“果然是扫把星!”

“什么扫把星?

明明是慕容家主有眼无珠,

引狼入室。”

“挖草!

慕容诗诗,

她不会是慕容家主的情人吧?”

“那可不好说,

这年头啊,

干爹什么的,

不就是那个意思吗?”

“哈哈哈……”

慕容诗诗:“……”

简直了,

苗欣那个贱人越来越牙尖嘴利就罢了,

这儿怎么还有个慕容川?

这二货不是头没脑子的猪吗?

怎么现在变的跟苗欣一样擅长阴谋诡计?

他这么当众一说,

不知情的宾客们,

自然会将她慕容诗诗当成众矢之的。

慕容诗诗平时刻意为之,

被拆穿就算了,

今晚,

她当真没有要跟苗欣硬碰硬的意思,

却被苗欣和慕容川一搭一档,

别有用心地添油加醋,

她竟第一次感受到,

被人冤枉,

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您……川少?

您怎么含血喷人呐?”心里委屈,慕容诗诗的眼泪滚滚而下,“我真的没有您说的这样,

我……”

“诶诶诶?

你别哭哈,”慕容川像被雷劈了似的,腾地一下往后跳了一步,“你这个人惯会碰瓷,

我可不敢招惹你。

再说,

我那句话说错了?

你这哭哭啼啼,

是准备继续演,

让大家都以为,

我欺负你了?”

慕容诗诗:“……”

麻……弹啊!

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慕容川,

你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

我会亲手杀了你。

强行忍下心头的怒火,

慕容诗诗仿佛没听见慕容川的讥讽般,

只管可怜巴巴地看向苗欣:“欣欣,

咱们认识那么多年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最清楚。

我也不想多说,

我只是提醒你,

这里是总统府,

别把事情闹太大,

你都快把莎莎掐死了。”

李莎莎:“……”

呜呜……她容易吗?

这些人,

有一个是真心为她好的吗?

她都被苗欣掐半天了好吧,

他们却只顾着在这儿吵吵嚷嚷。

“你是什么样儿的人,

嘿!”苗欣笑起来:“我还真不敢恭维。

也对,

你说的没错,

不能在总统府闹事。

不过,

我想问问哈慕容诗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闹事了?

哪只眼睛看见,

我要掐死李莎莎了?”

慕容诗诗:“???”

慕容川:“???”

剩下所有人:“???”

这么厚颜无耻的话,

苗欣是怎么说出口的?

还哪只眼睛看见?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见了好吧?

李莎莎都被掐得翻白眼,

快不行了。

苗欣看看这个,

再看看那个,

仿佛突然恍然大悟。

她松开手,

将李莎莎一把推进慕容诗诗怀里,

“噗嗤”笑道:“哦,

你说的,

是我刚才抽她耳光、指甲挠她脸,

揪她头发,

和掐她脖子呀?

这个没问题呀?

不是李莎莎自己说,

要用女人之间的战斗,

来解决问题的吗?

女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

不就是扇耳光、挠脸、扯头发、掐脖子吗?

难道还有别的?

话说,

慕容诗诗,

你该不会是觉得,

就她李莎莎可以向我挑战,

我苗欣,

就不能接招应战吧?

怎么着,

我也代表的是慕容皇室。

难不成,

我们慕容皇室怕了总统府不成,

总统府的人都跳窜着嚷嚷给我下战书,

我们慕容皇室,

还得继续当缩头乌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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