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龙最终还是帮忙了,亲手将徐涣引导到了正路上。
一声闷哼,柳二龙完成了女人的蜕变。
徐涣满是惊喜,他记得原著中柳二龙和大师早就是郎情妾意,而且还是结了婚的,但竟然还未经人事,这真是远远出乎他的意料。
动作不由得因此温柔了许多。
久旱逢甘霖,一开始还看不出什么,但持续的时间一久,柳二龙便彻底沉沦在这强势的温柔之中,无法自拔。
到了最后,柳二龙的心中竟然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放纵之意,甚至不自觉的主动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我天生是个放荡的女人吗?”
徐涣听不到柳二龙的心声,如果他能听到的话就会好好安慰柳二龙一番,然后告诉她,不是她天生放荡,而是鲸胶酒的效用很强。
到底是魂斗罗,体质完全不是竹清那样的样子货能比的,沉寂多年的躁动的心,再加上一丝醉酒的加持,柳二龙肆意的娇吟随着微风在整个院落中层层飘荡。
不巧的就飘到了醉酒的大师耳中。
大师本来已经醉倒昏睡了,但却被连连串串的声音吵醒,由于徐涣吩咐过不准动他,所以此时的大师还在大堂中的酒桌上。
醒来后,大师先是为自己身上粘连的食物残渣传来的臭味而感到恶心,没等他动手清理,一阵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真是年轻啊!”
大师感叹着,但忽然间,他怎么总觉得这声音的音色有些熟悉?
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大师本能的便想过去看看,但刚刚动身,却被两名侍女拦下,大师见此自然也不好硬闯。
再加上多年没见了,此时的大师还醉了酒,音色判断之下,他也只觉得是有些熟悉而已,很快便将此事抛之脑后。
最终大师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了院子的客房休息,只是柳二龙的气息实在是太强了,即便是隔得这么远,也还是有着丝丝细微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大师在客房中辗转反侧,总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折腾了很久,大师才勉强睡下。
等到了次日一早,大师揉着脑袋苏醒后,那声音总算是消停了。
昨天那声音折磨了他大半夜,今天的大师已经是疲惫至极,不过他没敢贪床,昨天他没见到父亲,所以今天他准备一早的便再前往家族一趟,免得再次错过。
另一边,徐涣抱着柳二龙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柳二龙其实醒的更早一些,可是徐涣抱着她不撒手,她也只能被动的在床上赖着。
但不得不说,这种被男人抱着的感觉还是蛮舒服的……
呸,我在想什么!
明明身体上已经对不起小刚了,现在还想在精神上也出轨吗?
鲸胶的效用一过,柳二龙的智商恢复过来,心中再次升起了为大师殉情的想法。
只是现在才刚刚成婚,现在殉情,难免会引起麻烦。
柳二龙想了想,决定还是暂且忍上几天,等过了十天半个月以后,她再以感情不和,或是遭受虐待为由殉情,到时候也没人能说得出什么。
想了想后,柳二龙似乎又发现了什么,面色一红,将徐涣另一只恩爱的手抽了出来,丢在一旁。
“嘶,竟还有点疼,那个混蛋,且再忍他几天!”
柳二龙心中想道。
如此一来,等徐涣醒后,他看到的便成了一张面无表情,毫无生气的脸。
这与昨晚的纵情声色全然不同。
徐涣自然是知道什么原因,不过他却假装并不知情,反而亲切的关心道:
“怎么,昨晚的伤势,二龙姐姐还在疼吗?”
说罢,徐涣伸出手掌,轻轻帮柳二龙的受伤处按揉起来。
昨晚后半夜时,由于熄了灯,天色很黑,柳二龙也不知是蹭到了什么东西上,受了擦伤,一块皮肤红肿了起来,看的徐涣颇为心疼。
最后只能是又亲又哄的,后来甚至用手帮其按着才能安然入眠,今早柳二龙面色改变,徐涣便道是伤势的缘故。
徐涣轻轻揉了两下,那皮肤本来红肿着,被徐涣这么一碰,柳二龙顿时忍俊不禁的呻叫了出来,脸蛋顿时红了。
“呸,白日宣淫,你怎么能这样!”
说着,柳二龙一把打掉徐涣的手,道:
“以后白天的时候不准碰我!”
这是一个很无理的要求。
斗罗大陆其实是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开放的世界,并没有规定不能白日宣淫这种,柳二龙这么说,其实就是故意为难徐涣,为后面的自杀做铺垫。
然而,徐涣看着柳二龙的冷脸,并没有像柳二龙想象中的那样露出怒意,反而兀的笑了。
“你,你笑什么?”
柳二龙有些不自在的问道。
徐涣的态度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本以为徐涣会勃然大怒,再不济也会很生气,可却唯独没想到徐涣会对她笑。
徐涣笑着将柳二龙揽在怀里,亲密的说道:
“是我昨天让二龙姐姐受伤了,对不起!”
温柔的话语传到柳二龙的耳中,这让她彻底愣在了原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起来。
徐涣如果粗暴的对她,甚至打她,折磨她,她都无所畏惧,可偏偏就是这种温柔的攻势令她无所适从,
一种沉重的负罪感莫名的出现在她的身上。
怎么办啊?
柳二龙低着头,眼神慌乱的乱飘着,根本不敢去看徐涣,只能是生硬的转移话题,带着三分心虚的质问徐涣,道:
“那个,谁,谁让你叫我姐姐了!”
“哦?”
徐涣笑了笑,轻轻拂去青丝,露出躲藏者的眼睛。
柳二龙越是不面对他,他就越要乘胜追击。
“二龙比我大了二十来岁,不叫姐姐,总不能叫妹妹吧!”
徐涣说着,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做出一副夸张的神情。
“难道二龙你想?”
“不行不行,虽然年龄差不多,但是也太变态了,我可是个很传统的人,这种称呼我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什么称呼?”
柳二龙疑惑着,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徐涣在其耳边轻轻的吐出两个音节。
柳二龙顿时面红如火,羞恼道:
“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