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三个女人的软磨硬泡下,冬香把小酒坛里面的酒全部给倒了出来。
孙尚香很快就喝得面红耳赤,她也知道自己醉了,於是站起来准备去找个地方休息,结果却晃了两下,差点摔倒。
徐灵姬连忙搀了她一把,谁知孙尚香直接趴在桌上就昏睡过去了!
徐灵姬见状,便对冬香说道:“冬香,来搭把手,与我将这馋猫扶到厢房休息。”
冬香很听话,上前和徐灵姬一左一右挟起已经醉倒过去的孙尚香,往西厢房走去。
到了厢房,推开房门,又将孙尚香放睡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然後徐灵姬直起腰来,也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袭来,整个人晃了一下,连忙扶着床榻坐下。
冬香问道:“夫人,您也喝醉了吗?”
徐灵姬捂着额头,只觉得眩晕感越来越重,於是便对冬香道:
“这酒太烈……果真不能多喝……”
“我怕是走不回去了,你去招呼一下糜夫人……我今晚就在这睡了……”
说完,就俯身侧卧在了床上。
冬香叹了一口气,帮徐灵姬脱了鞋袜,将她搭在地上的大长腿搬到床上,盖上被褥,然後退出厢房,关上了门。
随後,又来到院中,见糜夫人也已经趴在了桌上睡着了。
桌上还有半碗提纯酒。
冬香也是怕浪费,端起来起来闻了闻,暗自说道:“这酒真有这麽厉害吗?”
然後几小口饮下。
她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而下,脸上似乎有些燥热,整个人似乎都变得手软脚软起来,顿时大感不妙!
於是准备赶紧将糜夫人送回她居住的地方。
糜夫人住的偏厢房离这里大概还有百步距离,冬香又瘦,要是平时倒也罢了,还能勉强将糜夫人背回偏厢,可是现在半碗酒下肚,她自己也手软脚软,眼看快要支撑不住。
而离这里最近的卧房,也就是徐灵姬的卧室了。
冬香趁着她自己还没有完全醉,便费力的将糜夫人背了起来,摇摇晃晃背到徐灵姬的卧室,放到床上,然後帮糜夫人脱了鞋袜,盖上被褥。
这才红着脸,颠三倒四的走回去了。
…………
步骘家中。
唐剑见到步骘借口做笔记,抽身走了。
还叫来了他的女儿步练师陪酒。
其中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步练师的容貌,唐剑见过。
长得文静靓丽,有些书卷气,非常好看。
虽不及徐灵姬和小乔这样的顶级美女,但也是万里挑一。
何况,还是黄花闺女,大家闺秀。
步练师有些紧张,来到唐剑身边,盈盈跪坐下来,然後一手拿着扇子遮脸,一面鼓起勇气,道:
“妾身为将军……斟酒。”
唐剑看着步骘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回过头看了步练师一眼!
见这丫头依旧用扇子遮住脸,顿时笑了笑。
跟爷玩神秘感?
我喜欢!
随後,唐剑将酒樽移动到步练师面前,见她有些紧张的用勺子将坛中酒筛出来,倒进酒樽之内。
“将军请。”
唐剑虽说已经成为了一方诸侯,但是美女在旁伺候的日子,却还没享受过几次。
於是唐剑也决定享受一下,随即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喝完之後,他立刻察觉出来,这酒里泡了虎鞭鹿茸淫羊藿等催情壮阳之物。
唐剑也总算搞明白了步骘的弦外之音。
这家伙估计是看我身边女人越来越多,所以着急想我早点跟他女儿把生米煮成熟饭。
步练师却不知道,见唐剑酒樽空了,立刻又给他斟满。
唐剑饶有兴趣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小姐若要再斟酒,明日你我怕是起不来了。”
步练师不太明白,问道:
“将军此话何解?”
唐剑不清楚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於是问道:
“这酒中,有催情之物,你一个劲的给我斟酒,难道不是想让我留下来过夜?”
“只是如果喝多了,只怕你我明日都起不来了。”
步练师听完,啊的一声,手中的勺子扇子都掉了。
然後慌忙摇手:
“妾身并不知晓这些……”
她这扇子一掉不要紧,顿时把唐剑吓一跳!
只见步练师脸上像是抹了一层白灰,唯独嘴唇涂得朱红,唐剑被吓得跳了起来,脱口而出:
“卧槽!”
“你这画的什麽鬼!”
步练师见吓到了唐剑,连忙赔罪道:
“将军恕罪,妾是从书中看得此描画之法,本欲取悦将军,不想……却惊吓了将军。”
唐剑本来心猿意马,以为今天可以和美人共度良宵。
谁知步练师却把她自己画的像个鬼,顿时唐剑心里刚升起来的念头也随之熄灭。
一场令人向往的温馨邂逅,却被她笨拙的搞得一团糟。
唐剑也一下子没了心情,说道:
“罢了罢了,今夜时间不早,我便回府去了,得空再来。”
说完,便起身走出去了。
只留下步练师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唐剑带着亲卫,出了步家的宅院,就觉得腹中一股火热,连脸都烧了起来。
於是他知道这去步骘这老小子弄得催情酒起了效果了。
於是连忙让亲卫各自上马,匆匆赶回郡府。
回到府中,唐剑见到院中石桌上摆了一个酒坛,还有几只碗。
要是平时,徐灵姬肯定会让下人收拾乾净,她是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摆在这里的。
唐剑酒气上来,燥热难耐,顾不上思考,大步往卧房走去。
进了卧房,烛光之下,佳人已在榻上熟睡。
唐剑关上房门,上前吹灭了烛火,脱衣上了床榻……
第二天。
阳光透过窗户上的雕花,直射进来。
唐剑一直不喜欢这种构造,因为天一亮,就让人没法再睡懒觉。
徐灵姬和冬香从外面推门进来,然後来到床前,看到唐剑还没起床。
“唉?”
“冬香,你不是说糜夫人睡在这里的吗?”
冬香使劲回忆了一下,道:“昨晚我确实是将糜夫人背到床上来了,怎麽不见了呢?”
徐灵姬上前将唐剑摇醒:
“夫君,夫君?”
唐剑精疲力尽的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然後打了一个呵欠。
“呵~”
“夫人,起这麽早啊?”
徐灵姬一双妙目紧盯着唐剑:
“夫君,你昨晚什麽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