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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想,如果罗衡心中的「阿良」就是秦皇后,那么依照两世他对「阿良」的执着,足以出他对秦皇后的感情非同一般。
而他这样一个执着的人,只怕秦皇后嫁入皇家后,他也不会死心的。
所以陆晚不由怀疑,当年秦皇后突然离世,甚至前太子的暴毙,会不会与他有关?
陈王妃道:「这个我倒不清楚,当年我嫁给王爷,而她嫁给楚王,而当时王爷与楚王是那样的关系,我与她也不便再往来,所以关系就渐渐疏远了,她出嫁后的事情,我知道的很少。」
陆晚一听,不免有些失望。
但下一刻,陈王妃话锋一转,又道:「但当年我有听说过,秦皇后出嫁前,曾与家里大闹过一回,还私逃出去,最后被抓回去,一直关到她出嫁才放出来的。」
陆晚心里一震,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测了。
她又问:「王妃可知道当年秦皇后因何去世?还有前太子暴毙一事,你们知情吗?」
先前,她因怀疑前太子之死与李睿有关,所以去查过前太子暴毙的病因,但因为此事,晋帝下过严令,皇宫内外都不许人再提,所以关于当中的真相,一直查不到。
连陆佑宁这个当年与前太子关系走得最近的人,都似乎不清楚前太子暴病的病因。
但越是如此,陆晚心中的怀疑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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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知道了罗衡与前皇后的关系,她越发肯定,前太子之死不寻常……
这一次,是陈王回答她。
陈王道:「前皇后离世时,我们已去了封地多年,对京/城的事,知之甚少。前太子的事也如此。」
「其实,当年传来前太子离世的消息时,本王也很诧异,因为本王知道皇兄对这位太子寄予厚望,而前太子自小也算是本王着长大的,他文武双全,身体也一直很康健,没人想到他会突然暴病离世。」
如此,既然陈王夫妇不知情,陆晚也就不便再打扰,告辞出来。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回想着陈王妃说过的话。
越想,她越觉得要想找出罗衡背后的主公,就要先弄清楚当年前皇后母子之死的真相。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李翊昨晚对她说的话来,于是第二日,差人请陆佑宁过府一叙。
陆佑宁因着贾策的事,心烦意乱着,正想找个人倾述,接到陆晚的邀请后,立刻就过来了。
一进门,她问陆晚道:「你家兰草怎么样了?」
兰草已经没事了,昨晚就回到陆晚身边伺候了。
但知道陆佑宁要来,陆晚也料到她会问起兰草的事,怕会勾起兰草伤心,就让兰草回房去了。
陆晚道:「兰草没事了,府里怎么样了?」
陆佑宁:「还不就那样。不过是老四被大哥哥下令打了三十板子关在柴房,柳姨娘天天嚎丧一样,吵得府里不得安宁。」
陆晚听后,没什么表情,又问道:「嫂嫂进府后还习惯吗?」
大长公主摆架子,而叶氏又不是一个好相与的,陆晚却不知道嫂子刚进门,能不能习惯得了?
陆佑宁道:「我瞧着还好,大哥哥对她挺好的。」
说罢,她向陆晚,不满道:「你今日特意唤我来,就是问我这些的?」
陆晚穿她的心思,知道她不好意思主动提起她和贾策的事,就顺着她的话头道:「大哥哥成亲那天,我到袁家五郞的,着挺不错的……」
陆佑宁低下头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陆晚又道:「我还到贾探花了,你们之间如何了?」
陆佑宁身子一下子绷紧起来,目光盯着面前茶盏里
漂浮的茶叶,嗫嚅道:「自从上次之后,我与他就没有关系了……」
陆晚没有回话,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果然,陆佑宁停顿了片刻后,抬头向陆晚,涨红着脸,气恼道:「我原以为我与他之间彻底结束了,可那天他又来找我,还跟我说了一堆胡说,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陆晚笑了笑,道:「所谓当局者迷,你身处其中,可能不懂他的心思,但旁人也许反而能得清楚明白。」
这正是陆佑宁今日来找她的原因。
这两日她把贾策同她说的那些话,反反复复在脑子里想着。
她能感觉出贾策不想她嫁给袁家五郞,似在挽留她。
但最后她在追问他时,他又退缩否认了。
而且当时他的情形也很奇怪,让她越想越糊涂……
思及此,陆佑宁对陆晚道:「我知道你心细,不如……你替我参斟一下?」
陆晚笑道:「只要你信得过我,我愿意替你参详参详。」
如此,陆佑宁不再迟疑,当即将那日贾策同她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了陆晚听……
「阿晚,你觉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陆晚听后,心里同李翊的感觉是一致的,也感觉贾策有他的难言之隐。
而她大胆推测,这个难言之隐可能与前太子有关。
面上,她道:「贾探花确实是不想你嫁给袁家五郎,他在挽留你。」
除了挽留她,贾策的字里行间似乎还带着一种欲言又止的意味,但陆晚一时间琢磨不出来。
「但感觉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又不敢对你许下承诺。」
「他能有什么苦衷?为什么不告诉我?」
陆佑宁也感觉到了,但她想不明白他会有什么苦衷。
他贵为探花,有才有貌,整个上京/城,除了几位皇子,一众世家公子里,他的条件也是数一数二的,家世条件样样都比袁家五郞好。
之前她就明确的同他提过,只要他肯上门娶她,她家里人一定会答应的。
所以,她想不出他还有什么苦衷。。
陆晚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他的苦衷,是前太子?」
陆佑宁闻言一怔:「你的意思,他顾忌着前太子,所以不敢娶我?」
话毕,她连连摇头,道:「不会的,李照哥哥早就不在了,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见机,陆晚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她道:「虽然前太子不在了,但可能还有些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也正是他避讳的。」
陆佑宁似懂非懂,她迫切的着陆晚:「什么事情?你说清楚些。」
陆晚盯着她缓缓道:「譬如当年前太子去世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