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和尚周身气势不对,想必此物对他同样十分重要,然而林礼没想到的是净居寺竟然是那万佛宗的分支,如此说来明心岂不也算万佛宗弟子。听着名称便像是名门大派,也不知对自己这魔道门人是何态度。
林礼把自己的经历挑挑拣拣,亦真亦假地给那和尚说道,说自己深山避雨无意闯入古刹,了解净居寺近百年前被毁,又遇方丈所化血尸,险象环生,幸而被明心所救,明心因搭救自己损耗过多不得不寄身佛珠。林礼又说自己心急如焚,苦于寻不到解救之方,希望那和尚能够帮忙。
“阿弥陀佛,想不到净居寺一脉就此断绝,悲哉惜哉。”那和尚并没质疑林礼的说辞,而是沉痛地说道:“李小哥果真是与佛有缘之人,才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只是此宝灵力即将耗尽,听你所言明心师叔祖魂体寄于其中,若不妥善处理恐怕会令师叔祖有损。贫僧这便回宗禀报此事,李小哥若得空不妨往万佛宗一行。”
“时间可够,不如我与你一同去与庄主道明此事,同往佛宗。”听到和尚的解答,非但没能让林礼安心,反而对明心的安危更加悬心,恨不得立刻随那和尚离去。
“不必如此,虽说灵气稀薄,但撑个几年还是没问题的。李小哥到此想必也是宗门之命,还是待寿宴后回宗再作打算不迟。”那和尚又恢复了先前的闲散神情,颇为遗憾地叹息道:“唉,可叹贫僧听闻此间美酒佳肴甚是不凡,尤其是那道醉仙酥皮鸭人间罕有,如今却无福消受。”捶胸顿足,对出家人清规戒律熟视无睹,叫林礼甚是无语。这时候突然一个年轻明亮的男声从后方传来。
“戒色师兄,让我好找,方丈师傅再三叮嘱此行早去早回。如今正事已毕,我等还是快些回宗吧。”说话的是一个瘦高的年轻和尚,同款僧袍,背着包袱两手空空,见到胖和尚如释重负。然而他突然看到案上酒壶酒杯,大惊失色地嚷道:“戒色师兄,你又偷偷喝酒!若是被戒律院的师伯发现,你恐怕又得去佛窟静修,要知道咱们出家人……”
“好了好了,说了多少次,叫师兄就可以了,别带那劳什子法号,”戒色和尚面上一红,提起禅杖,不好意思地望了林礼一眼,也没给两人介绍,“施主莫忘你我之约,贫僧在万佛宗扫榻以待,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林礼赶忙站起来回礼,刚起身才想起自己内里空空,也不知这么大的幅度有没有漏出些春光来,硬着头皮拱了拱手,目送那两个和尚离开。
见林礼得了空,洛舟又想过来搭话,还没等他开口就见一个小厮匆匆行来,低头与林礼说了几句,林礼点头答应。
作者想说的话
埋个伏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把它给挖出来OTZ...
第三十九章、盛宴之下(一)(暴露play)
广场的背后有一条直通内院的小径,两层高墙隔开外面的喧嚣。林礼跟着那小厮来到内院看到的却是柳钰刀搂着个漂亮小公子狎昵的场景,当下有些气闷。见到林礼出现,那衣着华贵的柳庄主邪笑着并未丢开手里的孩子,那探入衣摆的右手更是加快速度引得那男孩儿娇喘连连。
“庄主让人唤小侄来便是让小侄看这个?”林礼飞快地一拱手,在场有诸多仆从,所以端着副寻常后辈的姿态,但酸味恐怕都可以飘到外院去了。
“哈哈,双儿来了,方才和朋友聊得可还愉快么?”柳钰刀轻轻摆手,两旁下人鱼贯而出,然后才左右打量了一番,点头笑道:“不错,这身衣服果然衬得双儿愈加明媚动人,不枉我叫人连夜赶制。不过,似乎还缺了点东西。”说罢微微闪身,拍了拍座旁让出来的空位。
林礼不紧不慢地踱了过去,余光仍然挂在那个男孩身上,看了这许久自然发现那男孩似乎有些不妥,像失了神智般呆滞。将将坐下,柳钰刀便将一串挂饰套在林礼的脖子上,林礼扯着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却被他制止,将那串东西直接塞进林礼的衣襟内。冰冰凉凉的石头挂饰直接碰触到光裸的皮肤,激得林礼浑身一震,不明就里地斜了柳钰刀一眼。
“呵呵,别急,这是好东西。”柳钰刀嘴角勾起的幅度变大,并没为林礼解惑,而是顺手在那怀里孩子的大腿上抓了一把。林礼却马上感到自己的大腿同样部位似乎也被抓了一下,痒得很,险些直接撩起衣襟查看,猛地想起自己内里不着寸缕才顿住动作。
“怎样,这件宝物可还让双儿满意,”说着柳钰刀从那男孩领中挑出同样的一根挂饰,显然方才那奇异的感受便是此物的妙处。柳钰刀面带得色,将挂饰塞了回去,接着说道:“今晚盛宴为免双儿久坐无聊,我又分身乏术,不得时时照看,只能以此聊作慰藉。”林礼颇为意动,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承受这样的挑逗,身体有些发热,两处快乐之源也微微有了反应。“哈哈,看来双儿很是满意,稍后就好好享受吧,我定不叫双儿失望才是。”被柳钰刀看出端倪,林礼羞得满面绯红,恢复理智突然想到若是一会儿承受不住,稍不留神就会在数百人面前丑态百出不觉吓得脸色转白。
“双儿莫怕,我只会让你舒服,必不会让你难堪,你可信我便是。”柳钰刀安抚着胆怯的小情人,若是吓狠了不陪自己玩岂不是浪费了一番布置。见林礼微微点头,柳钰刀稍稍安心,又从旁边取过一根乌黑不起眼的发簪为林礼插上,稍作调整说道:“此物能让你于他处听到我的声音,只有你能听到旁人却是不能,错过今日我再教你个法诀让你也能传讯于我。”顿了顿,又说道:“我知你尚有要事,原本是想随你去了,但这庄内诸事也并非立刻就能抛下。且先以此法伴你左右,待来日卸下重担再去寻你。”
听到这番话,林礼有些动容,眼前这权势双全的人物竟然认真打算着抛弃一切追随自己的脚步,即使短暂的分离也不愿断了联系。百感交集间,方才那些情绪也都渐渐平复了下来。两人并没再多缠绵是因为时辰已差不多临近开宴,林礼先行出门,才一出去,不知道柳钰刀给那男宠使了什么法术,原本还呆滞不言的孩子顿时叽叽喳喳地撒娇起来,甜腻的声音让林礼背后起了一串鸡皮疙瘩。强忍着浑身被抚摸的感觉,林礼躲在花窗外,瞧见屋里那两人如何调笑作乐,才被按捺住的醋意又泛了起来。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柳钰刀预先的算计,恐怕那男宠才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番感受。
眼不见为净,林礼转身出了院子,一路无言,然而就在他快要跨入外院侧门时,后穴中一阵强烈的菗揷感使他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赶忙扶着墙,但是那真实而强烈的撞击感让他瑟缩如风中残叶,紧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