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
“不过是官妓楼里一个下等玩物,你若有兴致晚上到楼里玩玩便是。”对面的男子出言应道,若林礼在此处定然能认出此人竟是当日那小院里的绛衣管事。
“如今你那官妓楼可是经营得越发有声色了,这等的尤物却只是个下等妓子?”俊俏男子挑眉看着友人打趣道。
“你……唉,罢了罢了,你明明知道我志不在此却总是这般戏弄于我却是为何?”那绛衣管事本就生的绝艳,如今眸中带怨瞪着友人,纵使年龄不小却也抵挡不住风情万种。
“好好好,是我不对,快别这样看我,我可受不住。赶明儿我定备下好酒到府上赔罪,至于刚才那孩子我就不客气了。”俊俏男子坐正了身子,合起扇子抱拳讨饶,还不忘给自己谋点福利,生生将那清贵气质破坏得一干二净。
“我是不管这些,你爱玩便玩,就是留口气别弄死了,官妓楼可不比你府上。”那绛衣管事站起身掸了掸袖子准备离去。两人话语间林礼就像个玩意儿被决定命运,而此时的林礼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个嗜好特殊的贵客给盯上了,还在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施施然回到了小楼。
作者想说的话
这个男的也不是小受的攻我会乱说么...我的受不是个受虐狂,至少目前还不是...恩就是这样=。=
第五章、遭遇恶客(二)(微H)
夜晚降临,林礼早早地回了房。这边房间虽多,但并非每间屋都有人住。恰好林礼这间的左右都没人,故而晚上折腾时听不见其他声音,此时也是一片寂静。林礼支起窗户看了一会儿街面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古代的夜晚无趣至极。忽然他想起了什么,掀开床褥搬出黄木匣子。原来这些日子被客人夜夜操弄的身体如今又是燥热难耐。他打开匣子一件件翻看里面的淫具,最终选定了那黄铜铸的阳巨握在手中。
林礼掀开长衣,将亵裤褪至脚踝,趴在床上翘起屁股。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握着假阳巨向后穴插去。现在的林礼已今非昔比,微微一番意动就让他后庭湿热,冰冷的顶端触及入口使得林礼一个激灵。
“哼嗯嗯,好舒服,大肉木奉插得双儿好舒服,嗯嗯嗯……”林礼用力菗揷着肉穴中的假阳巨,压着声音淫叫,这楼里的规矩是不许倌儿私下自渎的,被抓住又少不了一番责罚。可挨不住欲浪滔天,冒着风险也要慰藉二三。
不曾想,怕什么来什么,林礼正被自己弄得浑身酸软,屋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接着喜来的声音响起:“双倌儿,还未歇下吧,我进来了。”木门没栓,喜来说罢就要推门而入,吓得林礼瞬间歇了火,猛地一下将假阳巨推入后庭跪坐在小腿上看着门口。
“哟,这是睡了还是没睡,怎的光着屁股坐在床上。”喜来跨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调笑了两句。见他没多想其他,林礼暗地松了口气,应道:“我不过看看后面的伤好了没有,还未歇下。不知喜来所为何事啊?”
“对对,正事要紧,看样子你伤也不打紧了,赶紧收拾收拾,前面有个贵客指名要你伺候,可别迟了。怠慢了堂子里的客人那后果可不是咱们这些人受得起的。”说着喜来帮林礼扯起裤子,胡乱套了衣服就往外推。
“等……等等!!”林礼后庭里含着假阳巨,一个踉跄跌下床来,还未站定就被喜来推到了门口。“我,我……且让我梳洗打扮……”慌忙间林礼随意编了个借口,却没让喜来停下动作。
“打扮啥,路上边走我帮你拾掇拾掇就是了,耽误了时间一会儿受罪的还不是你!”喜来与林礼混得熟了,言语上不在含糊。这些日子他瞅着林礼性情不错,虽然不喜欢说话,但那藏不住事情的眼睛却能准确地表达出他的想法,一来二去的倒使得喜来生出几分真心交好的意愿。然而他不知道此时林礼边走着暗暗叫苦。
体内的假阳巨已被捂得温热,粗硬的柱身被夹在体内弄得林礼很不舒服,步履蹒跚。然而更让他忐忑的是一会儿若被客人发现后庭藏着的东西,后果简直无法想象。林礼焦头烂额地被喜来拉着,苦思不到脱身之计,不知不觉间已经行到大堂侧门。就算是千般的不愿,林礼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林礼从未在夜晚华灯绽放时到过前厅大堂,这会儿身在其中却实在无心打量四周,只觉得眼前亮如白昼,淡淡的果香盈鼻,不像是青楼妓馆,倒有几分雅意。正前方八仙桌后坐着一个白衣公子,想必就是今天晚上的贵客。
龙霜作别了友人就一直在茶楼坐到日薄西山,这无名小镇除了四周景色还算秀丽也无其他风物,若不是还惦着白天看到的那个尤物他早就千里纵马回京去了。
对,就是尤物,龙公子眼光毒辣,早看出这个貌不惊人的倌儿皮相下那副销魂的身骨。在京城龙霜性好男色也算是花名在外,一手凌虐倌儿的手段更是出神入化。然这位家中有个权倾朝野的父亲,三个文武双全的哥哥,再加上刚登基不久的皇帝表兄,京城虽大,龙家四少也是可以横着走的。却说这龙四少胸无大志,纨绔一个,好在家里不指望他光宗耀祖,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乱子,即便是不小心弄死几个玩意儿也无伤大雅,自会有人出面替他收场。
林礼刚进门,龙霜便发现了他,细细打量,只见他双颊微红,眸中带着水汽隐有些焦躁不安,再观他步态略有些奇怪,恐怕内里藏着什么惊喜。龙霜兴致颇高,寻思着今晚上怎么折腾这个有趣的小家伙。可叹林礼到现在还想着一会儿如何脱身卸去身子里那硌人的东西,还不知道今晚一场暴风雨般的性事已然无法逃脱。
林礼走到跟前,对龙霜揖了揖,弯腰的瞬间体内的硬物滑动,险些要落出体外,吓得林礼赶忙夹住,身体僵直不敢动弹。
“双儿……见过这位爷,让爷久候是双儿的不是,还请爷海涵。”
听到这与自己重音的花名,龙四少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明知道白天友人给自己下了个套,不想竟是等在这儿。曾经在京里一个小孩儿便是因为那同音的名讳被折腾掉大半条命,也不知道后来能不能熬过去。眼下这个虽也是同样的境况,却不知是因为友人的叮嘱还是如今心境开阔,龙霜心中竟是玩儿心打过暴虐之情,用折扇挑起林礼的下颌诡异地勾了勾唇角。
“不错,就是他,给本少爷准备个大点的屋子,记得东西齐全些,办得好少爷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散碎银子。”龙霜扬臂将林礼揽入怀中,坐回圈椅,林礼则只能半边屁股虚坐在他腿上。林礼屁股在龙霜腿上一撞,那本来已经露出了把柄的假阳巨又被重新顶回林礼的后庭之中,他银牙紧咬,怕呻吟从口中泻出让在场诸人看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