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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大佬请略过此章。
【天启崇祯年的奢安之乱】
(也是主角穿越的时间点。主角穿越于天启二年,而故事开始的时间点则是崇祯二年。)
明末天启年间,在西南地区爆发了四川永宁(今叙永)宣抚司奢崇明、贵州水西(今大方一带)宣慰司安位叔父安邦彦的叛乱。这就是明史上有名的“奢安之乱”。奢崇明于天启元年(1621年)九月于重庆起事,进围成都达一百多天。安邦彦于天启二年二月起兵反叛,进围贵阳达二百多天。后来成都和贵阳虽都解围,但战争却延续到崇祯三年(1630年),前后历时九年。
奢崇明在明朝政府的支持下,承袭了永宁宣抚使的职位后,和其子奢寅“久蓄异志”,图谋反叛。这时,后金已占领辽阳、沈阳。明朝政府为了加强辽东的军事力量,向四方征兵,奢崇明乘机上疏:“请提兵三万赴援,遣将樊龙、樊虎以兵至重庆。”樊龙等要求每一名士兵发给安家费二十两,明廷“减定十七两,计兵三万,需饷五十四万”。当时明朝政府财政极端困难,这五十四万两饷银,自然无法筹措,结果仅付四万两。天启元年,九月十七日,樊龙等以安家费不足为藉口,发动叛乱,“杀巡抚、道府、总兵等官二十余员,遂据重庆”。重庆被樊龙占领后,奢崇明建号“大梁”,设丞相五府等官,统属其众及外裔杂类数万,和樊龙“分道趋成都”,先后攻陷了遵义、泸州、新都、内江等几十个州县卫所。
天启元年,十月,奢崇明所部进逼成都。布政使朱燮元、周著等看到奢崇明“锋甚锐”,于夜间“赴四门各敛兵入城”坚守。奢崇明“进薄城下,悬旌挑战,四面夹攻”。当时城内守军只有二千多人,在朱燮元等人的周密部署下,击退奢崇明几次攻城。明廷急调各处援兵,其中以石柱宣抚司掌印女官秦良玉最卖力。秦良玉得知奢崇明叛乱,就遣其弟民屏、侄秦翼明率兵四干直趋重庆,营于南坪关,“自统精兵六千,沿江溯流而上趋成都”。这时,“诸道援兵相继至”,收复了安岳、乐至等县。“然城亦日益增,无退意”。到十二月底“贼围城八十余日”,双方仍相持不下。
天启二年(1622年)正月,奢崇明的部将罗乾象与明军沟通为内应,正月二十八日夜在营内纵火,朱燮元即率明军夹攻。“崇明父子遁走泸州,乾象遂以众来归。”成都解围,被围共一百零二天。
天启二年(1622年)二月,传说奢崇明已攻陷成都,“安邦彦”遂挟安位反,自称“罗甸王”。安邦彦首先攻陷毕节,接着分兵进攻安顺。洪边土司宋万化纠合苗仲九股陷龙里。安邦彦自统十余万之众,渡陆广河直趋贵阳,二月七日包围了贵阳城。据当时防守贵阳城的提学道刘锡玄记载说:“(天启二年)正月二十七日,罗鬼、苗仲合十余万,渡陆广河,逼龙场……伪称罗甸国王,传檄招摇入城。而二月初七日,果从城缺楼,蜂拥而入,数万之众,矢铳如雨,环五门外山头,于时筑城凿池,未时乘城,午时北门,转斗东门矣。”
贵阳守城兵“不及三千”“募兵四千”,围城后,又增加了总兵官张彦芳所率的援兵,共约二万余人。安邦彦在瓮城河一带击败了明朝副总兵徐时逢、参将范仲仁所率的援军。围城军队“日夜攻城,长梯蚁附,城几陷者数矣”。守城明军在巡抚李樗的指挥下,屡次击退安邦彦的攻击。这时贵阳城内的粮食非常紧张,仓库所储米粟草木败革皆尽。
天启二年(1622年)七月十二日,新任巡抚王三善所率二万明军进抵贵阳城下。安邦彦怀疑王三善“有众数十万,乃潜遁”,向北渡陆广河撤退。贵阳从二月被围,至已达十月之久,原来“城中户十万,围困三百日,仅存者千余人”。
朱燮元自击退奢崇明围攻成都以后,以守城功擢升为总督,兼巡抚四川。朱燮元乘胜恢复了资阳、内江、简州(今简阳)等四十余处。天启二年(1622年),朱燮元率军进逼重庆。奢崇明部属樊龙盘踞重庆已经九个月了。其地三面临江,一面通陆,易守难攻。副使徐如珂与石柱宣抚使秦良玉率兵绕出佛图关后,攻克重庆,杀樊龙等。
天启三年(1623年),朱燮元召集诸将商议,欲直取奢崇明巢穴永宁(今叙永)。他说:“我久不得志于贼,我以分,贼以合也。”便改变战略,佯攻他处,密令诸军于长宁集中而后出击,败奢寅于土地坎,攻克永宁。“抚定红潦四十八寨”,接着又攻克旧蔺州城(今四川古蔺)。奢崇明、奢寅父子“率余众走水西龙场”,依安邦彦。
崇祯元年(1628年),奢崇明自号大梁王,安邦彦自号四裔大长老,其部众各号元帅,筑宫室,置妻妾,奢、安势力又扩张起来。崇祯二年(1629年)八月,奢崇明同其子奢寅先后死去,安邦彦亦失去了得力的羽翼。崇祯三年(1630年)春,朱燮元乘奢、安内乱之机,出兵收复遵义。奢、安之乱最后被平定。
【万历三大征—播州之战】
万历十八年(1590年)播州宣慰使杨应龙起兵反明。明廷廷主剿主抚不一。二十年,逮杨应龙于重庆对簿,许以征倭自效。杨应龙得释后复拥兵进攻州县,二十七年,陷綦江(今属四川),明廷大震。次年二月总督李化龙在重庆誓师出兵。遣总兵刘綎进兵綦江,破楠木等三峒。四月刘綎突破娄山关。陈璘及土官安疆臣亦攻克青蛇囤、落蒙关等要隘。十八日合围海龙囤土城。六月初六攻克海龙囤,杨应龙自杀。杨氏从唐乾符三年(公元876年)杨端入播州起,共世袭二十九代。二十九年分播州地为二,置遵义、平越二府,改土官为流官。
【万历末期的矿监暴乱】
临清民变:明神宗时临清市民反对矿监税使的斗争。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宦官马堂征税山东临清,其爪牙数百人,白昼抢劫,抗者以违禁罪之;征税及于米豆。遂激起民变。远近罢市,市民聚众万人纵火焚马堂衙署,杀其爪牙三十七人。事后,官府镇压,编筐工匠王朝佐挺身而出,自称首难,为官府所杀。
武昌民变:明神宗时武昌市民反对矿监税使的斗争。万历二十七年(1599年),宦官陈奉征税湖广(今湖南、湖北),所到之处,为恶多端。是年冬,武昌、汉阳民变,万余人冲进官舍,投石击陈奉。奉调甲士保护,杀民众多人。分巡佥事冯应京劾陈奉十大罪状,被革职。二十九年,缇骑至武昌捕应京,武昌市民数万再次包围税使衙门。陈奉逃匿,民众执其爪牙十六人投江中。四月陈奉被召还。
苏州民变:①明神宗时苏州民众反对矿监税使的斗争。万历二十九年(1601年),织造太监孙隆在苏州滥征商税,又令一织机收银三钱,以致机户停业,激起民变。织工葛贤聚众包围税监衙门,焚烧孙隆党羽住宅,击毙一人。孙隆逃亡杭州。事后,为避免株连,葛贤挺身投案,至四十一年始获释。②明熹宗时苏州市民反魏忠贤斗争。见“五人墓”[38]。
京西民变:明神宗时矿徒反对矿监税使的斗争。万历三十一年(1603年),太监王朝管督北京西山煤矿,大肆勒索。窑工和运煤夫不堪忍受,聚众涌入北京示威,迫使朝廷撤回王朝。
云南民变:明神宗时云南民众反对矿监税使的斗争。云南税监杨荣恣行威虐,在滇前后杖死数千人。万历三十四年(1606年),又因求马不获,毒打指挥使樊高明,逮系指挥使贺瑞凤,并扬言尽捕六卫军官。指挥贺世勋等率冤民万余人,杀死杨荣及其党羽二百余人。神宗闻之,数日不食。后贺世勋等下狱死。
辽东兵变:明神宗时辽东军民反对矿监税使的斗争。辽东税监高淮搜刮士民,数与边将争功,又克扣军士月粮,激起众怒。万历三十六年(1608年)四月前屯卫军卒哗变,誓食淮肉。锦州、松山(今辽宁凌海西南)亦相继兵变,攻围高淮。高淮惧而逃回关内。后被召回。
【明末海魔王的崛起—料罗湾海战】
天亮前约15分钟,看见料罗湾最靠海的那个角有两三艘戎克船出来。我们放哨的戎克船,按照命令,发炮3响作为信号,于是我们立刻准备出战。那时天慢慢亮了,结集的中国舰队全部出现了,他们分成两队,兵力为140-150艘戎克船。其中约有50艘特别大的战船,其他的都是坚固的中型与小型戎克船。从中有一队向我们航来,极力要去抢占我们的上风,这事他们从上方无法完成。这第一队船队乃绕去靠近我们后方,要去绕过岸边,而其他船只则留在我们的上风摇晃。那第一船队抵达岸边以后,有几艘快艇立刻又从下方上来。他们看起来,配备有相当的大炮与士兵,士气旺盛,跃跃欲试,使我们确信他们通通是作战用的戎克船。我们在神的帮助下,打算击败这群说谎的人。这时他们分别向我们靠过来,有3艘同时钩住快艇“布洛克海文”号[插图],其中1艘毫不犹豫、荒诞、暴怒。他们对大炮、步枪与火焰毫不畏惧,立刻将“布洛克海文”号快艇的船尾点燃,虽然该快艇还从船头用步枪、火器拼命抵抗,但已经完全没有希望摆脱他们。不久以后,据所能看到的情形,该快艇自行引爆,炸裂整个船尾,随即沉入海底。停泊在靠近岸边的快艇“斯洛特迪克”号[插图]被4艘他们最大的戎克船钩住,被中国人跳进船来。有两次,我们把那些中国人打出船外,但最后还是被接着跳进来的人数众多的中国人所击破,而被他们夺去了。快艇“威棱坚”号则拼命往港外航去,因为它被很多大战船追赶,那些大战船显然决定要来钩住它放火烧燃。快艇“库克”科跟太多的中国战船交战,周围都被包围得我们再也看不见该快艇的身影了。最后,经过勇敢的抵抗之后,据所能看见的情形,它完全没有希望走开了,也距离我们很远了。
我们率领“布列丹”号、“布莱斯维克”号、“海堡”号、“威棱坚”号与“萨利姆”号费尽力气终于摆脱了非常多的火船,往外逃去。我们现在才发现,真实的情况是,他们全部舰队都准备成火船,他们不是要来交锋作战,相反是要来钩住我们的船放火烧燃。即使是装备精良的最好的大战船,也是一钩住我们的船,就放火烧燃起来,一瞬间火焰就那么惊人地高蹿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在那里稍事停留之后,全体转帆顺流,决定立刻航往大员,不再停留下去。
原来,郑芝龙与邹维琏拟定了一个“海战焚夷”的方略,将所有的船只都装配成了火船。早前,名将俞大猷曾提出了“海上之战无他术,大船胜小船,大铳胜小铳,多船胜寡船,多铳胜寡铳”的大炮巨舰海战理论,所以郑芝龙一直致力于按照荷兰式样打造新舰,但新式舰船却因普特曼斯的偷袭损失殆尽。福建水师虽得到了郑芝龙老上司熊文灿援助的乌尾船,但若与荷兰的坚船利炮展开正规战则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过荷兰大船终究是木制,最怕火攻,这是当时明人发现的道理:“夷舟坚大,剿灭之法,非短兵可接,小舟可及,计惟火攻一策”,“轻舟蕴火,编菅秉秆,如墙而进,上风纵火,蔑不胜矣”。荷兰史料也多次显示荷兰船最怕火攻攻击,比如曾称“对中国人的大军我们可不必过于忧虑,只要能保证我船在港湾不受火船的威胁”。
此役,明军“计生擒夷众一百一十八名,斩夷级二十颗”。《热兰遮城日志》11月24日记载,约有100个荷兰人被俘虏;而明代文献记载,福建水师“阵亡者八十六名,重伤者计一百三十二名”,荷兰人则认为“中国人和船毫无损伤”。
借助料罗湾之战的胜利,郑芝龙不仅向荷兰东印度公司证明了谁最终才是中国沿海的主宰,同时也向明廷显示只有他才能够化解荷兰人带来的危险。战后,郑芝龙恢复原职,而巡抚邹维琏遭到革职回籍的处分。关于邹维琏被革职的原因,《明史》明白地说:“当国者温体仁辈雅忌维琏,而闽人宦京师者腾谤于朝,竟坐是罢官。”这背后肯定有郑芝龙的影子,因为郑芝龙仍有用得着荷兰人的地方,他只需要满足荷兰人一定程度的贸易需求,让他们无意再挑起战端即可。而邹维琏却一再反对与荷兰人贸易,认为将他们彻底驱走才是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