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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宴席之后,好几日的时间,符梦瑄都处于一种精神恍惚的状态之中。她时而回忆起赵元昭斩杀秦王和他儿子的那一幕,时而又想起自己与赵元昭之间的种种纠葛,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而赵元昭,这几日也一直在忙于查找秦王谋逆一党的余孽,没有前来找符梦瑄。符梦瑄本以为,赵元昭总算是放过了她,还了她一个清净。然而,她终究还是失算了。
这日夜晚,赵元昭一忙完前朝的事情,便匆匆来到了符梦瑄的宫中。他轻轻推开门,只见符梦瑄正独自坐在床边,神情有些呆滞。
赵元昭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拉起符梦瑄的手,道:“梦瑄,这些日子你可好?”
符梦瑄微微一愣,随即抽回了自己的手,没有言语。她膝盖上的伤痕还未好全,而且近来心绪不宁,所以她只是静静地躺着,没有多说什么。
两个人躺在床上,一言不语,气氛有些尴尬。赵元昭看着符梦瑄那冷漠的神情,心中有些忐忑。他害怕符梦瑄真的生气不理他了,于是凑近了符梦瑄,抱紧了她。
“梦瑄,你还在生朕的气吗?”赵元昭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符梦瑄没有理他,只是微微侧过头去,避免与他的目光接触。她心中暗自戒备,害怕赵元昭又做出什么举动来。于是,她开口道:“陛下,臣妾膝盖上的伤痕还没好。”
赵元昭闻言,心中一紧。他看着那道还未痊愈的伤痕,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与心疼。他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痕,附耳道:“这次换朕让你享受,你只需要静静躺着便是,朕也只需要张张嘴,就当朕为你赔不是了。”说着,他便低头在符梦瑄的耳边轻声细语起来,说了一串甜言蜜语,引得符梦瑄面红耳赤
符梦瑄闻言,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知道赵元昭话中的意思,心中不禁有些羞涩。然而,她更清楚赵元昭的性子,知道他一旦决定做什么事情,就很难改变。
于是,她试图劝阻道:“陛下您是天下之主,怎么能为臣妾做这个?”符梦瑄倒不是因为真心奉赵元昭为君主,只是为了赵元昭少整活而这么说。符梦瑄从前便知道一些常规的男女之事,可是远没有赵元昭会整活。而且这种事情在夫妻之间是相互的,上次她谎称来葵水之时拒绝了非常规侍奉赵元昭的方式,赵元昭这次也不必用非常规的方式来让她享受。
更何况,她一向不觉得和不爱的人行男女之事是享受。她每次侍奉赵元昭,也不过是情非得已罢了。因此,她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与他纠缠过多。
然而,赵元昭却似乎并没有听出她话中的拒绝之意。他仍然凑近了她,伸手去解她的裙摆。符梦瑄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道:“陛下,您别这样。”
赵元昭闻言,动作这才停了下来。他看着符梦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趁机道:“那梦瑄是原谅朕了?”
符梦瑄心中暗自戒备,生怕赵元昭又整出什么花活来。她微微侧过头去,不敢与赵元昭的目光相接,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用来应付赵元昭。
赵元昭却信以为真,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他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只是紧紧地搂着符梦瑄,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然而,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了下人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因为前几日秦王刺杀一事几日都睡不好,现在竟然动了胎气,怕是要早产了,请陛下前去看看。”
赵元昭闻言,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看向符梦瑄,眼中闪过一丝歉意与不舍。他知道,皇后是他的发妻,如今又怀有身孕,他不能置之不理。
符梦瑄也正想要打发了赵元昭,便顺水推舟道:“陛下,你快去吧,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
赵元昭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符梦瑄的脸颊,柔声道:“梦瑄,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他转身披上外衣,匆匆离开了寝殿,前往了凤仪宫之中。
然而,就在这一刻,她仿佛找到了一丝解脱的契机。她明白,赵元昭的离去,不仅是对她的解脱,更是对她的一种保护。她不再需要在他面前伪装自己,不再需要忍受那些令她感到不适的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