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
没能如愿的紫霄,公事公办,带着孟浩缓缓往峰顶走去。
看见这一景象的男弟子,又是止不住一脸艳羡地看着孟浩。
三天前叶不凡与任盈盈,为了孟浩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没有半点遮掩,如今只要不是聋的,都知道了。
所以,‘死小白脸’的辱骂声中,还裹杂着‘明明师姐有一张好看的脸却没长眼睛’之类的埋怨。
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但此刻孟浩却懒得理他们,而是心思急转,想着等一下怎么应付任盈盈。
一路走去
四周人渐渐变少,最后只剩两人在道路上走着,通往前方无边的漆黑。
紫霄提着灯盏走在前方
眼看任盈盈的洞府院落出现在视野中,她突然顿住了脚步。
没有回头,只有难得清冷而不是妩媚的声音娓娓传来:“师兄你听我说,虽然那天你真的很帅很霸气,但任师姐和叶师兄打了一架后,回来很生气。”
然后便是一声沉重的深呼吸声响起:“所以,师兄你今晚,要不还是别去了。”
“原来如此,多谢师妹告知。”
孟浩闻言,本就悬着的心,更窒息了,苦笑道:“但,去不去,由不得我。更何况,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
“蝼蚁尚且偷生,逃一日算一日!”
紫霄欲言又止,身为任盈盈的亲近之人,她虽修为不高,但知道的隐秘显然不少。
看着孟浩那面容俊逸,明明可以凭脸吃饭,却偏偏先天肾虚的正人君子,紫霄面露不忍:“你且告病,就说那天杀张威受了伤。或者说,今晚我陪了你,导致力不从心了……”
“任师姐又不傻。”
孟浩看着手提灯笼的丰腴少女,突然沉声问道:“你这么做,有考虑过自己吗?”
“我陪师姐…很久…了。”
紫霄在‘很久’的字眼上咬了重音,似是担心他听不懂自己的意思:“我不会有事的。”
孟浩叹息一声,看着眼前曾经也极度诱惑自己的少女,久久无语。
没想到,这紫霄竟会这般警醒自己,还以为她眼里只有自己的肾呢。
可,最难消受美人恩。
即使深陷泥潭,他也很难接受这个提议。
“多谢了。”
孟浩大步前走:“但我不想连累你。”
看着大步离去的孟浩,紫霄美眸浮现一抹心疼,银牙一咬红唇,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连忙追了上去:“师兄!别去,你会死的!”
孟浩心头触动,回头对她灿烂一笑:“我不会的!”
他之所以如此,也不全是因为担心连累紫霄,更多的是他知道逃不掉。
就像刚刚说的,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只要他一天还在玉女门,就不可能安全。
所以,紫霄不但想得太天真,还顾头不顾尾。
紫霄还想劝,但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任盈盈的院落前,她也只好跟在孟浩身后,面色复杂。
眼看孟浩就要推开院门往里走,紫霄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目光不舍:“师兄,抱抱,好吗?”
“嗯。”孟浩了然。
虽然勾引过很多次孟浩,但紫霄还是第一次结结实实地这么抱他,正想说些什么,但就在此时,院门却突然从里面被人打开。
“师弟好兴致喔~”
只见妩媚妖娆,衣着清凉的任盈盈面露调侃,笑道:“难道师弟是担心姐姐我一个人不能让你尽兴,想让紫师妹一起,来个双凤戏龙?”
紫霄脸一红,头一缩,有些畏惧地使劲摇头:“师…师姐,我先退下了。”
话是这么说,嘴上却是如受惊的鸟雀般,快速而留恋地在孟浩脸上轻嘬了一下:“师兄保重!”
“师妹…”
任盈盈似想到了什么,面色一凝:“什么都动真感情,只会害了你。你难道忘了前辈们的教训吗!?”
紫霄这丫头,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贴心之人,不到迫不得已,她也不愿其行差踏错。
“师姐别生气…”
眼见气氛不对,孟浩赶紧主动走过去,一把搂住任盈盈的腰肢,哈哈笑道:“我与师妹不过逢场作戏罢了。我们进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咦,今天开窍了?”
任盈盈有些诧异地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还是说,小孟子硬气了?”
“紫师妹,一个时辰后你再来。”
“一个时辰!?师姐你不要小看人!至少两个时辰!!!”
“哦嚯嚯嚯,那姐姐我可就要好好领教弟弟的高招了!”
紫霄看着孟浩一边与任师姐调笑,一边缓缓将大门关上,她只感觉心里空荡荡的,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只能转身快步离开。
以后,就再也看不到孟师兄了!
进房后,孟浩脸上笑容霎时收敛,心情复杂地关上房门。
任盈盈却似看不到他低落的情绪,自顾自地款款走向床边,边走还边褪下身上的衣裳,丢在地上,露出凹凸白皙的酮-体。
孟浩回过身,看着地上铺成小路般一直引领通往床榻之上的衣袍,以及那具一直不敢直视的曼妙雪体,心中冷静无比。
任盈盈将贴身轻纱半褪,滑落至娇嫩雪肩下的臂弯上,对他勾了勾手。
老肩巨滑!
“还愣着做什么呢?”
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红唇,妩媚笑道:“不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要和姐姐大战两个时辰吗?怎么还不过来?”
“怕不是带刺玫瑰花下死,做鬼也不得风流吧。”孟浩脚下生根,坚决不迈步。
任盈盈咯咯一笑:“傻弟弟,想什么呢,姐姐只是想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罢了。你以为我真要吸你的元阳不成?”
“难道不是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孟浩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以前深受蒙蔽,不知宗门情况。但我又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来这红鸾峰三个月了,我还能不知道师姐的本领吗?”
“姐姐什么本领,弟弟你也得实操过才会有体会。”
任盈盈对着他抛了一个媚眼,妩媚笑道:“退一万步讲,如你所言横竖是死,但在死之前与姐姐我共度春宵,不也算一桩美事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可我不想死!”
孟浩沉声道:“还望师姐高抬贵手放过我,师弟从此唯师姐马首是瞻,唯命是从,说一不二,指哪打哪。”
他不想暴露太多底牌,不是说舍不得使用【同生共死】,而是此词条一言难尽。
所以
能说服任盈盈,总比睡服她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