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又奇异的异香在外门炼丹房附近弥漫开来。
闻到的人刹那间都感觉到疲劳一扫而空，劳累了许久的身体在这一刻似乎恢复了精力。
许多男杂役们感觉自己找到了青春的感觉，女杂役们有些担忧又羞涩的看向眼神逐渐赤果果的男杂役。
若不是那一声惊天巨响引发的后续骚乱，只怕会有很多爱的故事上集会在外门的树林里、角落中上演。
林凡捂着耳朵，欣赏着那腾空而起的蘑菇云，有些感慨。
这姐们是怎么做到，让这丹炉炸出这么大威力的。
不过这药效，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强许多！
嗅着空气中飘来的异香，林凡百思不得其解。
“你好，有人吗？”
林凡回到丹房的废墟，礼貌的问道。
没人回应。
林凡慢悠悠的往前走，看到水月正呆呆的站在废墟中抬头看着天空。
堂堂水月大师，小竹峰的首座，又岂是这区区爆炸伤的了的。
“姐姐？”
“大师？”
“你怎么啦？”
林凡一边问一边腹诽，这女人不会被炸傻了吧。
然后他就看到水月扭过头双眼通红的看着他。
完了！
这药不会对女人也有用吧！
林凡左右看看，就孤男寡女俩人。
这姐们可三百岁了，自己还不到十八呢，她都能当自己祖宗了！
“你这练的到底是什么药？”
水月问道，语气平和。
“这个啊，之前是昊天丹，至于现在变成什么了，我就不知道了！”
林凡如实说道。
“昊天丹？有什么用！”
水月继续问道。
“这个……可以增强战斗力，恢复力，重点是药效持久，没有副用。”
“不过，也要谨慎服用，不然容易伤到她人。”
林凡说着，又补充了一点。
“下次炼丹注意点，不要离开丹炉，下回可没我给你护着了！”
水月素手一挥，数十枚丹药飘到林凡身前。
林凡眨眨眼睛，没有想到丹房都炸没了，药居然还能剩下一些。
看样子是水月在爆炸的时候给抢救下来的。
“就剩这些了，还有几粒炸飞了，没接下。”
看着林凡如获至宝的样子，水月有些歉意的说。
“没事，没事！”
林凡赶忙说道。
这十几枚药丸的药效远超林凡最初构想的昊天丹。
这才算的上是真正的昊天丹。
“只是这丹房炸了，也怪我没护住，重修丹房的钱，就由我小竹峰出吧。”
水月心中盘算着。
“哦，那倒不必，我外门不缺这点钱！”
林凡随口回绝，这十几粒真-昊天丹拿出去卖，遇到识货的，只怕一粒就够把这炼丹房重新盖几座了。
水月眉头一皱，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就这么被拒绝了。
“哼，炼丹一道，你确实有些天分，但也不能骄傲自满，连最基本的不能离开丹炉都不懂！”
“还有，我辈修行，当心无杂念，不走歪门邪道，别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
水月双手负在身后，一副资深女教授的样子。
“那姐姐你会炼丹吗？”
林凡又问了一遍。
“……”
水月瞬间哑火。
林凡撇撇嘴，自己虽然只会初级炼丹术，但也是整个外门乃至整个青云门唯一一个修炼到满的人，又岂是一个根本不会炼丹的水月能比的。
“那你给雪琪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九转木瓜丹，亏你想的出来！”
见林凡一脸嘲讽的样子，水月心中窝着火。
“啊这……”
这下轮到林凡无语了。
水月可不是陆雪琪那小女孩啥都不懂。
再说看看人家那胸围壮阔的规模，那必然是行家。
“哼，念在那药并非什么虎狼之物，我便不与你计较。”
见林凡吃瘪，水月心情舒畅了许多。
“姐姐若是想要些，我那还有许多，送些给姐姐？”
林凡眼睛转了转，总觉得这姐们似乎欲言又止的，难不成是来要丹药的？
可是她也用不着啊，这玩意也不能太贪心了，差不多就行。
又或者是给其他徒弟用的？
“我要它何用……”
水月眉头一皱，脸色也阴沉下来。
这小子也太没大没小了，不过有的外门弟子没见过自己，不认识也属正常。
“那姐姐来炼丹房干什么？”
林凡指了指这一片废墟。
“罢了，听说你炼的丹药比以往的品质更好，我来看看。”
“可惜丹炉都炸没了，这丹药倒是见了，却还不知道品质怎么样！”
水月说着手中出现一枚丹药，正是真-昊天丹。
“这丹药被你说的有这么好的效果，我倒要试试，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说着，水月抬手就准备将丹药放入口中。
“等等！”
林凡赶忙喝道。
“怎么？”
药都到嘴边，水月停下看向林凡。
“这个药你真不能吃！”
林凡咽了下口水，之前丹炉爆炸后逸散出来的丹香都让人眼睛红了，这药吃下去那还得了。
再者说，哪有女子吃这玩意的。
“我为什么不能吃？这药有毒？”
水月秀眉轻挑，有些不解。
“这药是给男人吃的，不适合女人吃。”
林凡思索着怎么圆过去。
“这又是为何？”
水月接着问道。
“这药是至阳之物。”
“至阳之时，大日中天，所以取名昊天丹，女人吃了会阴阳逆转……”
林凡强行解释道。
“原来如此。”
“林凡，我来还有一事要来问你！”
水月随手将那粒昊天丹丢给林凡，然后揉了揉刚刚爆炸时被烟尘熏的发红的眼睛。
“姐姐你说！”
林凡心道，终于要提陆雪琪的事了吗？
他暗中催动镜花水月，准备在对方一言不合下手的时候开溜。
“你觉得小竹峰怎么样？”
水月问道。
“小竹峰风景秀美，又有这么多的漂亮的师姐妹，自然很好。”
林凡有点摸不清水月是个什么路数。
“你在丹道有天赋，我想收你为小竹峰弟子，不知你可愿意？”
水月认真的看着林凡，等待他的回答。
“啥？”
林凡以为自己听错了，收自己进小竹峰？
自己正想着怎么混入内门，开拓新的韭菜市场，没想到这就有人来送菜地。
送地的还是内门小竹峰的地主婆。
可是，林凡摸着下巴思索着。
外门管事这个身份，他也不想丢掉。
毕竟有这个身份在，自己可以利用青云门掌控的物资做很多事。
还有一个原因，是林凡不能直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