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美女就好了,啧啧,这阿涛的脚丫子味道我可受不了!”
所有人听到喊声后,都哄笑起来,纷纷朝着帐篷这边走来。
他们有的手里还拿着酒瓶,酒水在行走过程中洒出来一些,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滩水渍。有的嘴里叼着烟,烟雾缭绕在他们周围,使得整个场景更加混乱和污浊。而且地上满是横七竖八的酒瓶子,有些已经支离破碎,玻璃渣子散落在四周,经篝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篝火在帐篷区域的中央熊熊燃烧着,偶尔还会火星四溅。
火苗在夜风中摇曳,将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橙红色的光。
火星子随着风飘散,有些落在了人们的衣服上,瞬间就熄灭了,有些则落在了地上的干草堆里,引起一小片烟雾。
“哈哈哈哈,阿涛这小子,酒量不行啊!”一个混混大笑着调侃道,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醉意和嚣张。
“就是,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呢,这才几杯就倒了。”另一个混混也附和着,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在模仿阿涛之前吹嘘自己酒量的样子。众人来到帐篷外,看着昏迷的阿涛,七嘴八舌地议论。
帐篷外的光线有些昏暗,篝火的光芒只能照亮一部分区域,使阿涛的脸在阴影中看上去有些模糊不清。突然,有个人发觉不对劲之处,皱起眉头说:“不太对,这小子不像是喝多了,好像是被人打晕了。”
这个人走近阿涛,仔细观察着他的脸和身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
众人这才仔细观察,发现阿涛的脖子后面有一块淤青,显然是被外力击打所致。于是,有人上前把阿涛给摇醒了。
阿涛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周围围满了人,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来,急忙说道:“有外人进来把我打晕了!我刚看到几个人,他们动作很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给制服了。”阿涛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显然是被刚才的经历吓到了。
众人听了,顿时议论纷纷。
“会不会是其他人误入啊?这地方这么大,也有可能是迷路了。”一个混混猜测道,他挠了挠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我看不像,会不会是条子来了?”一个胆小的混混害怕地说道,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的话一出口,众人都安静了下来,脸上露出紧张的神色。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安,有的人开始四处张望,仿佛条子随时会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
最后,还是纹身男站了出来,他大声说道:“都别吵了!如果是条子进来的话,那我们早就完了。这里这么多人,他们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进来。所以,应该不是条子,是外人。而且,这是上天掉下来让我们虐杀的‘天使’。老大虽然不让继续掳人了,但是架不住有人往我们这边跑,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纹身男的声音洪亮而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残忍和贪婪。
众人听了纹身男的话,觉得有道理,脸上又露出了兴奋和贪婪的神色。
在他们的组织队伍之中,人可不代表着人,人代表着钱。
代表着女人,代表着酒水,代表着海洛因,代表着无上的地位和凌驾众生的权利!
很快,众人消散了恐惧,开始商量着如何处置这个“意外之喜”。
有人提议把误入的人抓住后,先带到一个更隐蔽的地方,好好折磨一番,让其精神崩溃后再录制视频,有的则希望快刀斩乱麻,展现组织的速度和能力。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讨论也越来越激烈,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旁边的一个混混,看到阿涛醒来,又拿起一个酒瓶,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然后朝着阿涛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这没用的东西,被人打晕了都不知道反抗。”阿涛不敢吭声,只是低着头,身体瑟瑟发抖。
由此也能看出来阿涛的怂,这在组织内,确实是挺少见。
霍震南等人在纸壳箱后面紧张地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霍震南的手心满是汗水,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
他本来还抱有侥幸心理,这伙人可以玩闹后睡觉,这样他们就可以安然离开,但现在事情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阿涛被发现了,他们必须尽快突破离开,否则一旦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恐怕死都是一种奢望。
他转过头,与其他两个同事眼神交汇,通过眼神传递着决心和计划。随后,他用极低的声音,快速地跟同事们打商量。
三人经过短暂的交流,决定由霍震南用战术手语指挥行动。
他们紧紧盯着外面那群混混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最佳时机。
此时,外面的篝火还在熊熊燃烧着,火星四溅,映照着那些混混们丑恶的嘴脸。地上满是酒瓶子和垃圾,一片狼藉。
此时,一群混混正商量着去跟李刚报告,然后搜寻外来人。
一个光头混混大声喊道:“赶紧去找老大,这事儿可不能耽搁!”
另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混混应和着:“对,把那几个外来的杂种找出来,好好教训一顿!”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分散开来,准备行动。
霍震南看准时机,快速而准确地打出手势。
他率先从纸壳箱子内冲出,动作敏捷而迅速。
他的同事们紧跟其后,三人如离弦之箭般向着中间楼梯的位置狂奔。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但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那些混混们看到有人从纸壳箱子里冲出来,场面顿时异常混乱,霍震南一行人的行踪彻底暴露。
“有人跑了!快抓住他们!”其中一个混混大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惊讶。其他混混们也纷纷反应过来,有的拿着酒瓶就朝着霍震南等人扔过去,有的则直接朝着他们冲了过来,反正势头特别凶,大有要把人活活打死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