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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一只小小姜:[ok]明白。
十七岁男大:这他妈又是什么地下组织?还打暗号?
……
苏慕那段直播只播了短短五分钟,却在最后一分钟涌进了将近百万人进去,生生卡死了直播间,在直播间关闭后的一小时内,这场直播的热搜词条从十几爬到了前三,并且居高不下,即使有很多人在拼命降热度、顶词条,但依旧架不住网友们的热切讨论,以及那几张从直播间截下来的图。
因为是直播,网络又卡顿,那张截图并不清晰,但依旧能看出是在一片林木茂密的原始森林里,几个人在前面走着,旁边是跟拍的摄影师,通过身形、侧脸能认出分别是管琪、毕言、何允行,所有人包括摄影师们都穿着羽绒服套着冲锋衣背着登山包,只除了中间那个人。
高挑修长的身形,一头被金赤色发绳高高扎起的乌发及至腰后,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卡其色卫衣,行动间牵扯着腰部衣服,显出宽肩窄腰的线条,似乎是察觉到身后有镜头,那人微微向后偏头,露出了左耳后一缕半长不断的长发,微垂的凤鸟身形眼眸,高挺的鼻梁,轻抿的绯红嘴唇,在不那么明亮的光线下这半张侧脸却像防伪标志一样让所有曾经熟悉的人将它的主人认了出来。
姜无。
那个在短短半年内凭借一部综艺从全网黑十八线翻身为大热Ip《祈天骄》的男六号,和影后钟雪同组,在《问浮生》里为影帝何允行演男二的男人,更别说还是第一个跟韩家继承人传绯闻,又涉嫌谋害秦家家主的人后就莫名失踪的人。
而在他失踪后临海四大世家几乎都出了大大小小的问题,先是韩家继承人被曝涉嫌十年前的纵火案,之后间接洗白,其余三家掌权者却都先后离奇死去,秦家和方家更是因为牵扯到非法人体实验而丑闻缠身,到现在还被调查中,而韩家继承人也在上个月宣布辞去集团总裁一职,这一系列事件可谓诡异至极。
现在他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探旅》这个综艺里,就像是他当初被全网黑时一样,在荒岛的镜头中走入众人视线,现在又再次出现在神秘大山的镜头里,要不是苏慕的这次直播,谁都不会发现他居然出现在那里。
随着这次直播事件,许多不知道前情的网友们再次被科普了秦家和横鱼影视的法治大瓜,随即就出现“姜无是不是因为替天行道才被封杀”的言论,并引起了很多网友的附和,秦家和方家再次被骂了一顿。
秦玉言看到这些言论时气得握断了一片指甲,从唐临出事后秦家的处境就很不好,好几个长期合作的集团都不再续约,甚至还有提前要尾款的,而韩家那边直接越过他们的合作项目直接对外发布了万图系统,让繁金集团原定推出的新产品线也随之流产,损失颇大。
而现在网上的舆论很显然是有人在故意为姜无洗白,甚至是在为姜无重新回到大众视线下铺路,而这一切除了韩重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为了一个姜无,他还真舍得下血本。”
除开违约金不说,和繁金集团的合作韩家也付出了不少代价,但他韩重却说毁约就毁约,无非就是给她一个警告,加上为姜无出气,现在人还没找到,就大费周章地开始为人铺路,真让人怀疑韩家是不是抱错了孩子,利益至上的顶级豪门居然养出这么个情种来。
她看着网上的舆论,忽然问了身边的秘书一句,“我记得之前集团要开发的新景区项目就在墨孜?”
秘书点头,“是的,当地政府那边的手续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秦玉言指尖敲了下桌面,拿起手机发了个消息:带着你的人,跟我去一趟墨孜。
与此同时,临海郊区的私人停机坪上,姚凭一边快步跟着前面大步流星的人一边汇报着自己紧急搜集来的资料。
“……最高海拔两千米,大小十八峰,其中东西南北各一座大峰,海拔平均高度在八千米,属于墨孜自治区,辖区内有千户,不怎么跟外界交流,之前秦家的旅游开发提案就是那里,但是因为对方不合作而停滞了。”
直升机螺旋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姚凭看着韩重身上的衬衣和西服被掀起的大风刮得咧咧作响,大喊道,“墨孜山地势复杂,里面还有不少野兽,您要不要换套方便的衣服?”
韩重连头也没回,直接钻进机舱戴上耳机,姚凭后面那句“而且派来保护您的人还没到”生生咽了回去,立刻开始联系墨孜自治区的官方负责人。
墨孜那边的负责人一听来的人是临海韩家忙不迭表示会尽一切所能配合他们,一番客套后姚凭又跟对方要了最详细的资料,却发现那座山虽然以墨孜为名,但本地人却从来没有进去过,因为里面不光有野兽,还有许多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诡异现象。
姚凭一时也有点犹豫了,“要不还是等荣先生的人过来吧?”
螺旋桨嗡鸣声很大,但几人都戴着耳机,韩重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他的话,“如果就因为这短暂的时间而错过他的下落,我这辈子都会恨自己。”
他平静到诡异的声音在耳机里掺杂着电流声,像有些发旧的碟片,却又透着隽永的意味,整个机舱都听到了他的这句话,都怔了怔。
姚凭抿了抿唇,“抱歉,我明白了。”
直升机缓缓起飞,韩重看着手机里的那张模糊截图,手指不自觉用力到发白,胸前隐在衬衣下的铜铃轻轻摇晃。
墨孜大山深处,来自遥远北方的风掠过树木的枝叶,拂动姜无左耳后的那缕半长不短的黑发,他忽然顿住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天空。
第198章生者勿扰之地
“你……看什么?”苏慕看着突然转过身来的姜无心头一慌。
姜无目光从头顶天空收回看向他,琥珀色的眸子透出几分漠然,苏慕吓得后背一寒,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想干嘛?”
姜无定定看着他,而后在何允行经过时拿走了他绑在腰上的匕首。
苏慕吓得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正要喊人,却听何允行神色冷厉地朝他厉喝一声,“别动!”
苏慕吓得一激灵,又往后退了一步,后背靠在了树上,就在这时,姜无猛地抬手将匕首朝他射来!
苏慕大脑一片空白,正觉得自己要凉了的时候,就听到耳边响起“噗嗤”一声,有什么粘稠的液体溅在他脸和脖子上,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侵入鼻腔。
他僵硬地扭过头,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条被匕首钉穿在树干上的死蛇,蛇有婴儿手臂粗,黑色和金色交织的蜿蜒身躯还缠在树上,三角形的头几乎被匕首扎成两半,血染红了匕首。
苏慕盯着看了一秒,双腿一软,坐地上就是一阵狂呕。
姜无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