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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约我去看交响乐团的音乐会,”应默冷哼一声,“外国人管什么都叫约会,附庸风雅的事,我才不喜欢。”
“你不喜欢Aaron?”萧正青疑惑地问。
应默从文件堆里抬起眼眸,冷淡的眸色横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喜欢Aaron?”
萧正青想要说的话被应默这句话堵了回去,一时间无法言语。
Aaron医生日常穿着一件白大褂,也难以掩饰衣服下结实的肌肉,金发碧眼的样子在他冷白皮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好看,确实是个外国帅哥,比David医生而言,甩了不知几条街。
萧正青以为应默只是对去听交响乐颇有微词,而不是针对Aaron医生,换个活动也许就会去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高雅,”应默的目光垂落在白纸黑字的文件上,攥着笔杆却没动,翕动着嘴唇低声说着,“你别看我家还算有钱,但我一点也不喜欢上流社会附庸风雅的事,如果是去看脱口秀的话,我还算勉强会去,但比起脱口秀,我更喜欢听相声。”
萧正青听到脱口秀几个字,不由睁大了眼眸。
应默的爱好和他本人的气质简直是天壤地别。
应默攥着核桃坐在小剧场里,一身路边晒太阳的老头衫裹身却津津有味听着相声的样子,还翘着二郎腿,晃动着腿脚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和应默这幅西装革履的样子难以挂钩,甚至十分违和。
脑补出这个场景,萧正青在安静的病房里,不由自主地噗嗤一笑。
第75章一个对老板大不敬的梦
萧正青的笑容没有避开应默的视线,心里不由暗自敲鼓。
“看你的样子,心里就没憋什么好事,”应默翘起眉眼,微微弯起一道弧度,“你想知道我的爱好?不如我们晚上试试?”
萧正青耳根滚烫,喉头微干,迟疑地盯着应默那双亮闪闪的眼眸:“?”
“我的爱好是锁链、手铐、猫耳朵、猫尾巴还有女仆装,你想试试吗?”应默望着他,目光清澈澄净,透着些微不可查的灼热,唇角挑起一道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丝灼热不经意间点燃了萧正青的身体,一步步攀越上心头,浑身如烈火般焚烧。
他的眼神瞬间出现应默被单手拷在床头的金属栏杆上,带着黑色猫耳,一件黑白色夹杂的Lolita女仆长裙,还有一头刻意伪装的黑色柔软长发,一头柔软的黑发和猫耳融为一体,脸色绯红一片,他的长腿因为手铐的束缚蜷缩在床的一角,他蜷曲着的长腿,光洁白净的腿边是一条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应默居然喜欢这个打扮吗?!
一想起这个场景,萧正青便觉得真的形象像极了应默突然从一只猫成精的模样,不由心下微震。
漆黑的天如同被一只大刷子刷上一层黑漆,偶有微风吹进窗口,吹醒了半梦半醒间,被狂热欲望吞噬的萧正青,隔开周围古怪的环境。
萧正青恍然间回神,才意识到应默唇角含笑,身边分明站着他的助理,他却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番话来。
“这是在医院,”他压低声音,小声嘀咕着,“而且你助理还在这里。”
虽然应默最近在LA工作,唯一的助理是一个外国男人,瞧着他那副迷茫的神情,俨然是没听懂他和应默的对话的,萧正青仍旧觉得脸颊燥热,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浑身别扭不已。
应默挑着眉,眼神闪烁,暧昧地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话题不再继续,萧正青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独留下应默不知所谓地在椅子上笑个不停。
应默从来不留宿在研究所,他向来不喜欢陪床,就连应翰飞住院,都是在隔壁开一个病房,以供应默休息,睡陪护床实在不是少爷所为,睡在他身边,护工就没地方休息了,二来是研究所实在没有其他病房以供应默休息了。
直到深夜,应默特意询问过他的身体情况后,替他关上房间灯才彻底离开研究所。
这一夜,萧正青刚睡下,就又一次梦见应默。
梦里的应默穿着一身女仆裙,蜷缩成一团,窝在他怀里,活脱脱就是一只黑色猫咪,睡着了还在他的怀里蹭着,如同一只顺毛猫。
天色大亮时,他一只手还被扣在手铐里,也要趴在床边,用喑哑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畔喊他的名字,轻声细语道。
“主人,醒醒啦……”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对上应默那双满身深情的眸子。
这人那是从前那般跋扈和睚眦必报,乖乖地趴在那里,还不忘把头伸过来,让他轻轻抚摸。
一个吻轻轻接触上应默冰凉的唇,床边的应默没躲,甚至迎上前来,带着些勾引,暧昧非常地揽上他光洁的脖颈。
应默伏在他身上,如同一滩温柔的水,抚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用薄凉的唇瓣,由上至下地轻吻过每一处。
压制的欲望蓄势待发,那冰凉的唇瓣含住他的炙火般的耳廓,柔软的手掌探进他的被子里,暧昧的氛围冲刷着屋子。
萧正青轻轻搭着眼皮,他从来没见过如此主动的应默,胸腔里隐隐展现出一丝怜爱与和煦,轻轻亲吻过应默柔软的发顶。
欲望达至顶峰,萧正青环住他细软的腰身,微微翻身,他缓缓自身后拉开应默身上的那件女仆装的拉锁,露出嫩白的肌肤。
怀里的应默身形瘦弱,小腹平坦,只有薄薄的肉皮,如同一马平川的荒原,腰间结实的能感受到骨头。
萧正青带着他轻轻翻身,一骨碌,便钻进了被子里,他的唇瓣不经意落在他的胸前,暴露在空气中薄凉,被这丝温暖一触即达。
他把人拉进被子里,揽进怀里。
周围空气稀薄,房间里流露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应默小声喘息着,隐隐有模模糊糊的呓语溢出喉咙。
“阿青,唔……阿青。”
细细碎碎的声音,在应默的喉咙中溢出。
萧正青抚摸着他脊背上突出的骨头,有些硌手,却感受到了温存两字。
被子里的人微微蜷起一个鼓包,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喘息声,局促的萧正青紧绷的身体倏忽松懈。
一阵奇怪的感觉,那是温暖中的一阵温热,随即渐渐变为一阵凉意。
萧正青猛然清醒过来,直直地从病床上坐起身来,瞧见眼前的场景,才从梦中瞬间清醒过来。
他哪里是在应家的大床上,眼前分明就是病床。
萧正青的第一个想法,幸亏应默不在。
他倏忽间坐起身来,他开颅手术结束后还不太能这样快速的活动,不由一阵头晕目眩,险些从床边栽下去。
“萧先生!”
惊叫声传来,萧正青面前朦朦胧胧间才出现了护工,护工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