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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用蛊毒的高手,其实我本来不用这样的,只需要用些手法,就已经把蛊虫逼迫出来的,但是现在我是不会用蛊的,会下蛊和解蛊的现在又不在这儿,所以我没有办法。
并且乔三娘的墓穴里不允许出现其他蛊虫,所以自己的这个蛊虫根本不能发力,只能够靠蛊虫的寄生体自己,去克服。
旁人去帮忙,必然会遭到反噬,
如果自己家有这个实力就好了,可惜没有,那就只能拒绝了,并且反噬的后果是我不能够承担的。
我连忙抱着我的背包往旁边靠去,其实我内心已经惊恐极了,我感觉我脸上的血色已经下去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一脸的淤青像,但是我又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不能在这个时候承担我自己无法承担的东西。
只能够有这样的事实。
“我无法帮你解蛊。”
我只好硬着头皮说。
红衣老者似乎看起来非常地惊讶,似乎没有谁能够搞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和对自己施加地东西的人。
那可是乔三娘,
神与恶魔般的存在,怎么可能让人轻易解救她想要的人。
红衣老者似乎有些落寞,如果自己要是能够帮助她,她似乎就不是这样了。
“你刚刚还说,自己能够帮助我的,现在怎么反悔了。”
她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些愤怒,可我真的无可奈何,怎么能帮她脱离苦海,我一个人真的无能为力啊,不是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那种,如果我是从心里和从身体上都有那种能力,其实也不乏自己济世救人的美德。
我颤颤巍巍地说,“我不是能够救你的人,能够救你的人现在还不在这儿,”
我可不敢跟她说我现在身边根本没有解蛊毒高手,可是现在这个场景好像也不适合说这种话,毕竟自己能够讲到自己也算是个不错的人了吧。
“那那个人在哪里?”
她似乎更加怒目圆睁了,无法解除自己的禁锢的那种愤怒,那种渴望浇汁的愤怒,我更加害怕了,我不想知道自己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毕竟那种神药都没有什么效果,这样的人总是做不好,
如果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想这样,我这也救不过了来啊,如果自己能够躲避这样的灾难,就比如说我觉得这个红衣老者感觉有点像是要吃了我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
“就在外面。”
我的声音都在抖,你不知道现在这位红衣老者的脸是有多么地可怕,我的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掉下来了,如果我不是这里的人,这里似乎是一切都不能改变的,也似乎一切都是在变化之中,这种感觉的差异来源于你依赖的时候是最喜欢的。
怎么办?
她的眼睛越来越圆,刚才还是尖的。现在一下子就变成了圆的,真的令人非常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如此,
一个人地单打独斗确实令人有些发怵。
“外面哪里?”
红衣老者的声音也没有了刚才的那么苍老,除了就是有些那种妖魔的声音,让人听了不敢再听第二遍了。
“我再问一遍,外面哪里?”
没过一会儿,红衣老者突然大笑起来,那种笑声的尖锐贯穿了我的整个耳朵,贯穿了这这狭小的洞穴,
突然,他的手指甲,长出尖尖的指甲,自己本来是短的,现在又一下子变长。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她是在迷惑我,最终是为了把我给吃掉,然后自己获得了更多的能量,继续再为了乔三娘守墓吗?
我记得之前刚来的时候那个男人,说自己出不去,说自己其实并非自己,而是被蛊虫操控的傀儡,我无法把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但确实我想到他们了,也许只有在这些种危急的关头我才能这样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把自己看低了,也许在别人眼中我就是一个很有用的人呢?
要不然比尔也不会让我来当这个探路人。
是吧。
我赶忙趁着红衣老者还没缓过来的劲儿,赶忙迅速地爬起来,我的眼神已经无力了,我的表情已经不受控制了,虽然现在红衣老者似乎在想了一下其他的事情,目光似乎是呆滞的,所以趁这个时间,我要赶快跑到出口,趁这个机会逃出去。
啊。
我真的要疯了,
这里怎么一个出口都看不到,我现在连红衣老者的来时路我都不知道在哪儿?
难道是凭空出现的?
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是我们不得而知的。
我其实也不太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如果我们是一个专门的考古学家,我可能还会知道一点东西,但是现在不知道啊,什么都不晓得,什么东西只能靠我脑子里的地图还有手里的那些个工具,但是自己的聪明才智一般都没有用在上面,
“嘶啊——”
红衣老者突然站在了我的身后,张着血盆大口,嘴里似乎还带着些血腥的东西,我在想怎么可能就这样变异了?
变得好像现代版的丧尸,眼神无力,眼白突出,动作一僵一僵的,好像是一种不知名的什么动物一样的,反正就是很令人害怕的那种。
我已经没有办法去仔仔细细地思考我的出路了,我现在唯一的方式就是力搏,因为变异的红衣老者正在向我奔来。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这具白骨为什么会在这里了,因为这里存在着狂热的吃人恶魔,而且她的力气巨大无比,我不得不把背包给放下,然后自己一个人赤手空拳抵挡面前的这位红衣女子的进攻,我没办法了。
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够在这种绝望的处境中爆发出最强大的力量了。
我用双手和红衣老者力搏,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让这位老者的力气变得如此之大,我差一点就被她咬了,她的脑袋无序地进攻着我,我没办法,只能按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
她也只能被我牵制住,头无法乱动了。但是手还在挥舞着,指甲那么地长,已经把我手臂上的一截表皮给刮破了,
还真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