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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晃喝了墓里的水?你认真的?”
江晓白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复了一遍。
其实他是听见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是真的,他说他渴的受不了,才喝了几口。”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惊讶,也改变不了如今的局面。
“恐怕找到林浩,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你没有发现吗?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准备的东西,都不在身边吗?”
“他们什么东西都没有留给我们,林浩就算本事再大,也没有办法徒手取虫吧。”
“那怎么办?”
林浩都没有办法的话,那赵晃岂不是死定了?
那我们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晃死在我们面前吗?
这不是我不想看到,怕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先别想这些有的没的,等先找到林浩再说吧,说不定他还能想到别的办法呢,不能这么消极,万一有别的办法呢。”
江晓白对我安慰道。
但是我们两个人都知道,这个可能性或许没有。
林浩毕竟是人,他不是神仙,不是什么都能办到的。
“对了,这女尸是个什么情况?她这是诈尸了,还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会跟着声音移动啊?”
“女尸的脑子里有一只应声虫,是应声虫在操控她,我的这个长针,将女尸脑袋里的应声虫给钉住了,她自然不会在动了。”
江晓白向我解释道。
“还真有应声虫啊?这个东西只是听过,还从来没有见过呢?你能将应声虫弄出来给我看看吗?”
我对于这个应声虫还挺好奇的。
“不对吧,我记得应声虫,栖息在人的肚子里时,每当宿主发出声音时,肚子里就会有一个很小的声音效仿,而且这个声音还会越来越大,没有听说应声虫会跟着声音而移动?特别是还能操控一具尸体移动。”
我仔细回忆《朝野佥载》卷一中的记载:“洛州有士患应病,语即吼中应之。”
并没有讲述这应声虫还有别的功能啊。
江晓白是不是认错了?
“普通的应声虫只能在活着的宿主身体中寄生,但是如今女尸中的应声虫,是被加工过的,应该叫应声蛊才对。”
“说道这个应声蛊,我想起那个声音是怎么回事了。”
“哪个声音?”
江晓白这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将我都给整懵了。
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了。
“就是那个喊你名字,像是赵晃的那个声音。”
“是怎么回事?”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江晓白,等待着他的下文。
“这应声蛊分为阴阳两只,阳应声蛊控尸,阴应声蛊拟人声,阴阳配合使用。”
“胆子小的盗墓者遇上突然起尸的尸体,模样都这么吓人的,很有可能就被吓死了,就算没有被吓死,只要解决不了应声蛊,尸体就会一直围绕在周围,一旦发出声音,就会立马遭受攻击。”
“这样就导致,就算没有被吓死,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被活活耗死,就是被折磨死,反正没有什么好下场。”
“那女尸这个样子,是故意为之的?”
女尸的惨样,让我升起同情心。
“而且都是在女尸活着的时候进行的,要想应声蛊进入人体,必须确保人是活的,应声蛊没有办法直接寄生在死尸身上,必须在活人身上养上十五天,然后用特殊的药水,将它养在活人的脑子里,让它适应尸体的环境,可以说被它寄生的人,都是痛苦死去的。”
“这种寄生的过程,跟往人脑子里打入钢针没有什么分别。”
听完江晓白的话,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形容这种感觉,让我浑身发颤,那种被活活折磨致死的感觉,仿佛能够预设到,但是没有亲身尽力过,自然谈不上感同身受。
“那我们帮帮她,人都死了,不能再让她遭受折磨了。”
我对于女尸的遭遇,十分同情,因此我想要帮她解脱。
“如果可以帮的话,我是不介意帮她的,但是我们现在处境都不算好,没有办法帮她,做什么,只能帮她将应声蛊取出来,让她不再被控制。”
“也行,能帮一点,就帮一点吧。”
我的视线落在地上的女尸,立马收回视线。
不管是看多少次,我还是能被吓一跳,女尸脸上的伤口太过狰狞可怖了,完全适应不了。
“你这长针是哪里来的?”
守夜人没有给我们留任何的东西。
“是我从墓中找来的,这个给你防身用吧。”
江晓白从后腰位置拿出一把短刀,短刀的刀鞘,十分的花里胡哨,看上去像是装饰品。
我接过短刀,拿在手中掂量掂量,短刀看上去像是个装饰品,但是分量却不轻,拿在手中十分的有分量。
我抽出短刀,刀刃出鞘,一道寒光闪过,看上去不像是花架子。
“江晓白,这是一把好刀啊,要不还是给你用吧,给我用浪费了。”
我有自知之明,这么好的刀,配给我,有什么用了,还是留给江晓白吧。
好刀给他,我们的安全才有保证。
“不用,我也有一把。”
江晓白又从后腰位置,又拿出一把一模一样的短刀。
“这种短刀,你有多少啊?”
“就两把,这短刀出了刀鞘有点花哨意外,就没有其他问题了,等从这里出去后,重新配一个刀鞘。”
“现在的安检很严的,这种短刀要走特殊渠道,根本不方便携带。”
“放心,你不用操心,我有办法。”
江晓白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江晓白用长针将应声蛊从女尸的眉心处挑出来。
应声蛊很小,在长针的承托下,显得更加的小了。
一个约莫只有小拇指头大小,黑色的虫子,刚从女尸中抽出来的时候,虫子还在动,可是随着离体的时间一长,虫子便不再活动了。
江晓白将虫子踩在脚下,碾了碾,一股黑色的液体从脚下溢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飘散开来。
“怎么这么臭?”
药水加上尸水,肯定不会香啊。
江晓白收起长针,将女尸抱起来,放置到棺材中,将黑金面具盖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