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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速度快,可是李元云的速度比我更快,他就像是猴子一样,轻盈一跳一跳的,就跟上了我。
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这样下去,我被他给抓住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这一着急,脚下就没了章法,一个不小心,直接顺着尸骨山,滚了下去。
我抱住脑袋,紧闭眼睛,害怕被骨头给扎住了。
好在这尸骨山并不算太高,从上面滚下来,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
就在我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我的左手被什么东西给死死抓住的,从触感来说,像是一只手,只是这只手十分的骨感。
这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侧头看去的时候,这个不好的预感得到了验证。
一只骨手抓住了我。
它还在不断的收拢,像是要扭断我的手一样。
刚开始我还有些懵,直到疼痛唤醒我的神经,这告诉我,事情开始有些糟糕了。
我从地上坐起来,想要将那只骨手给弄开,可是那只骨手就想是长在我手腕处的一样,丝毫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原本应该是死物的尸骨,突然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了一样,活了过来。
而我这个倒霉蛋,成为了它们活过来后,第一个目标。
自从我下墓开始,我的这个运气就像是被狗吃了一样,糟糕的不是一点半点的,实在是让人厌烦了。
可是我这边越是挣扎,骨手的束缚我的力道就越大,这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怕这骨手,直接我手腕处的骨头给我捏碎了,那我就成了残废了。
我不动了,骨手的力道没有加大了,还稍微松了些,但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就在我同骨手僵持的时候,又有不少骨手向着我移动而来。
孩童的手不大,想要抓住我,必须是两只骨手合力,看上去没有什么伤害性,其实只有本人知道,他们能够轻易扭断我的手腕。
不一会的功夫,我身上就爬满了骨手,我现在也就一个头露在外面,没有遭受摧残了。
这种情况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去啊?
我现在十分的慌张,我不确定如今还有没有人能来帮我、救我。
漫长的等待,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这种折磨,好似要将我活生生给耗死。
可我不敢动。
我以为我不动,骨手就会安静下来,但是我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在我毫无准备之下,我的右手直接被扭断了。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如此寂静环境下,显得格外的刺耳。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从右手说手腕处传来,如同一阵阵浪潮,想要将我溺死在疼痛的海水里。
我的额头、身上,瞬间冒出汗珠,直接将身上的衣服给浸湿了。
这阵疼痛我还没有缓过来呢,我的左手有遭殃了,两个手腕都被扭断了,这下我一只能用的手都没有了,这算怎么回事?
我真废人了。
这一下是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疼痛让我没有力气叫喊了,我直挺挺倒在地上,仰望着头顶的位置。
上面的月亮好亮啊。
月亮?
我们如今在神女墓里,怎么会看到月亮呢?
可是那么亮的圆圈,不是月亮,又是什么呢?
不对,那好像是手电。
就在这时,我感觉我的眼睛下方,有凉凉的触感出来出来。
眼前的景物模糊一下,又回归清晰了。
我看到那个像月亮的东西,果然是手电,耳边传来江晓白的呼喊声。
“李元启,你没事吧,李元启,回应我。”
如今听到江晓白的声音,我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我手都废了,你现在又出来了。”
我哑着嗓子,对江晓白控诉道。
“那都是幻觉,都是假的,你的手还是好的,不行你试一试。”
江晓白安慰道。
“真的吗?”
我顺着他的力道,从地上坐起来,开始活动我的手腕。
刚动的时候,只觉得疼,可当习惯了,发现那种痛感在一点点消失,最后完全感觉不到。
凉风掠过,只觉得身上一冷。
除了手腕被捏碎的感觉是假的,其他的感觉都是真的,痛感是真的,我也是真的出了那么多汗。
“刚才那种疼痛太过真实了,竟然是幻觉,我被没有被骨手伤害,为什么那股痛觉那么真实呢?”
我有些不明白,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神女在这些殉葬的尸骨之上撒了一层香料,这种香料初闻的时候,十分的好闻,再闻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像是闻错了,什么气味都没有,这种香就像是被蛇咬一样,闻久了,就会被活活疼死。”
“我给你抹了解药。”
“你从哪里弄来的解药?”
江晓白竟然连解药都能找到,牛啊。
“毒物百步之内,必有解药。”
“他们怎么样?”
我顺着江晓白的力道,从地上站起来,没有看到其他人。
“他们在外面,情况没比你好多少。”
江晓白扶着我往外走,挡在面前的尸骨山,就看到躺了一地的人。
江晓白刚才的话,还是委婉了。
他们情况,比我糟糕的不是一星半点啊,身上都带上了,但是从他们这个样子来看,他们应该是互砍了。
“看来每个人的幻象都是不一样的。”
我现在无比的庆幸,幸好我是在被李元云追,不然我要是留在这边,他们肯定是要砍我的,我这小身板,都是顶不住啊。
对了,李元云呢?
我在这里并没有见到李元云的声音。
“江晓白,你没有看到李元云吗?”
“他走了,他又是要办。”
江晓白应该是第一个弄醒了李元云的。
“这个李元云,真不够意思,我还是他亲堂弟,他管都不管我,直接就走了。”
我现在觉得我这个堂哥是真的不靠谱,完全不关心堂弟的死活,亏我刚才还在担心他,白瞎了。
“估计他也不是故意的,他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
江晓白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气了。
“这个你拿着,感觉不对了,就咬碎了,涂在眼睛上。”
江晓白将两把药草塞到我的手里,然后他去一个个的拍脸,让安平他们快些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