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急什么?难道这事真跟你们有关?”
陈鸣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对兄妹,觉得他们这样急着表态反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原本他还想继续观察,但这两人显然有些沉不住气了。
“陈鸣,你在诬陷我们!”楚梦华坚定地说。
陈鸣摇了摇头,觉得他们简直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这时,一名服务员开口说道:“楚梦华挟持了我的孩子,威胁我说如果不配合他,就会伤害我的孩子。”
“住嘴!你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楚梦华惊恐地喊道。
服务员接着说:“我知道你们会抵赖,所以我录下了我们的对话。”
他把手机递给陈鸣,里面有一段录音证据,听到这段录音,楚芳顿时瘫倒在地。
“一切都完了。”她喃喃自语。
楚梦华脸色苍白,明白这一切都因陈鸣而变得复杂。
旁观者纷纷议论,楚梦华本是楚家的一员,居然对自己的族人下手,特别是对家族的继承人。
“没想到,真是你们干的。”
“居然这么狠心,对自家人都下得了手。”
司马兆也对此感到非常愤怒。
见状不妙,楚梦华想要逃跑,但陈鸣早已挡在他面前。
“做了这种事还想一走了之,没那么简单。”
“把他们扣下。”陈鸣冷冷地说,并亲自上前控制住了二人。
随后,陈鸣报了警,虽然对服务员的行为并不同情,但他承诺不会牵连其家人,便信守诺言。
“没想到楚家会发生这种事,这是我们疏忽了,向大家道歉。”
“今天的聚会就到此为止吧。”
“请大家回去吧。”
楚家人面露难色,事已至此,他们心里也觉得颇为棘手,毕竟这事让家族颜面受损。
司马兆因另有要务,先行告退。
陈鸣则去探望了安轩源,见其康复状况良好,便未多加打扰。
次日清晨,安轩源苏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将楚芳与楚梦华逐出家门。
“看来这次的磨难让安轩源有所成长,劫后余生,想必他会更加谨慎。”
“往后想再害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得知此事,陈鸣颇感欣慰,为好友的成长感到高兴。
回到医馆后,陈鸣开始思考如何恢复冰雪蟾蜍的状态,这种蟾蜍的血液虽有用处,但每次抽取后,它都需要很长时间来复原,这确实是个遗憾。
与此同时,在一间酒店里,楚梦华和楚芳正面对着卫祺。
“你们真是办事不力,完全打乱了我的安排。”卫祺冷言道。
“我们已经尽力了。”楚芳辩解道,“都是因为你的丹药被那小子发现。”
“你在指责我?”
卫祺轻蔑地回应,楚梦华连忙制止了楚芳,并询问卫祺接下来的打算。
“大师,我们现在无家可归,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
“自从被赶出家门后,我们俩受尽了冷眼。”
“以前的朋友都不愿伸出援手。”
“哼,事到如今还想讨价还价。”
“我们的关系仅限于交易,我没有义务庇护你们。”
“不过,就算你们被逐出家门,酬金还是得给。”
卫祺冷冰冰地俯视着这对落魄的兄妹,对他们的处境毫无同情,只关心自己应得的利益。
楚梦华的脸色苍白如纸,自从被逐出楚家后,他们就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现在站在卫祺面前,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蔑。
“我们已经被楚家扫地出门,哪来的钱付给你?”楚芳无奈地说。
“别装蒜了。”卫祺冷冷一笑,“你们离开楚家时,顺带卷走了一些财产,那些东西值不少钱,足够抵消我的费用。”
“你太过分了!”楚梦华怒火中烧,本想求助卫祺,没想到对方竟如此贪婪,一开口就要他们所有的财产。
“我就是欺负你们,你们又能怎样?”卫祺一脸不屑,这些人为了私利不惜背叛家族,对付这种人,他毫不手软。
他展示了一下实力,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指尖一动,电光闪烁,杯子瞬间粉碎,这一幕让楚梦华心中一凛。
“好吧,东西给你。”最终,楚梦华屈服了,失去了那些财产,他彻底陷入了困境。
楚芳也同样失落至极,此刻他们才明白,离开了楚家,自己什么都不是,以往在楚家庇护下,他们可以随心所欲,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看你们可怜,这两百块钱算是施舍吧。”卫祺扔下两张红票子,扬长而去。
卫祺走后,楚梦华满腔怒火:“真是小人得志!”
这时,服务员走来:“先生,您还没结账,一共180元。”
“他没给钱?”楚梦华咬牙切齿,没想到卫祺居然连账都没结就走了。
他与楚芳离开了那家咖啡馆,楚梦华手中仍攥着找回的二十元钞票,她现在就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楚家中,安轩源因为得到了灵药的帮助,不仅康复了,而且比以往更加健壮。
据说楚芳与楚梦华在离开时带走了楚家价值一亿元的不动产,本来家族打算饶过他们,但这回他们竟然窃取家族财产,于是命令彻查此事。
楚家迅速发布了通告,全面搜寻楚芳与楚梦华的下落,因为他们盗取了家族资产,其他家族也很快得知了这件事,这一消息传开后,众人都认为两人品行恶劣。
陈鸣回到诊所继续诊治病人,“怎么了,还在为安轩源担心吗?”王梦洁看出陈鸣心事重重。
“安轩源是我的挚友,我难免会担忧。”
他说,“我并不担心他的健康,灵丹的效果很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比以前更健康,我担心的是他在楚家的处境。”
王梦洁说:“家族的事,不是单凭个人意愿就能解决的,但这也没办法。”陈鸣点头表示赞同。
自从安轩源成为楚家继承人后,许多事他就无法再由自己决定了,但有一件事是不会变的,那就是他与陈鸣的兄弟情谊。
“若我出生在那样的家庭,不知会怎样。”陈鸣心中感到一丝无奈,对这些家族纷争,他并不想过多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