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鸣陈先生,他是我请来的中医,你也知道小蝶病的挺重,他是来给小蝶治病的。”
“中医?”栗奉天有些惊讶地看着陈鸣,栗奉天过去接触过不少中医,那都是一些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没想到陈鸣居然这么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六七岁。
“你别看他年纪小,可医术非常高明,小蝶吃了他开的药,病已经好转一些了。”金资蝶在吃过陈鸣开的药之后,病情确实开始好转了,所以薛叔对陈鸣的医术还是非常认可的。
陈鸣本来想说几句谦虚的话,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厨师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冲着栗奉天试了一个眼色,说道:“栗总,来客人了。”
栗奉天点了点头,说:“你先带客人去包房,我随后就到。”
“是,栗总。”男人应了一声,随即转身走了。
“薛老弟,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我得去招呼一下,一会儿我再过来陪你喝酒。”栗奉天笑着说。
薛叔说道:“老哥,你忙去吧,我一时半会还走不了,我等着你。”
栗奉天跟着男人出了屋子,栗谨翱和那个姑娘也跟着走了出去。
薛叔这时看了一眼那个漂亮姑娘的背影,随即起身,对陈鸣说道:“小陈,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
“您请便,薛叔。”
陈鸣知道薛叔是冲着那个姑娘去的,可是他只能装糊涂。
薛叔快步走出了屋子,这时屋子里只剩下了陈鸣一个人,他闲着无聊,拿起一张放在窗台上的杂志随便翻了几下,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则旅游广告上。
那是一个温泉度假村的宣传广告,他的眼睛顿时一亮,这些天他一直在苦思冥想该怎么把金资蝶体内的解掉,现在终于有办法了,金资蝶中毒太深。
光用中药是很难把她体内的毒彻底解掉的,现在他可以把中药加到温泉水里,让金资蝶泡在温泉水里,让温泉水辅助中药产生药性,将金资蝶体内的毒慢慢解掉。
再加上温泉水本来就有通筋活络的作用,对金资蝶的双腿也大有益处,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想到这,陈鸣把杂志扔在窗台上,快步走出了屋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恰好从陈鸣的面前走过。
陈鸣顿时愣住,这个人竟然是白百荷!
这时白百荷也看到了陈鸣,她也一脸的意外,急忙站住了脚步。
“陈鸣,你怎么在这儿啊?”白百荷笑靥如花,好奇地问道。
陈鸣笑着回答:“我跟一个朋友过来吃饭。”
“什么朋友啊?能请你到这来吃饭,你知道这里的饭多少钱一桌吗?”这时从白百荷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声音。
这个声音陈鸣太熟悉了,他不用看也知道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白百荷的那个势利眼老妈苏秋莲。
虽然陈鸣从心里往外讨厌这个苏秋莲,可是碍于白百荷的面子,他只能强忍着,笑着说道:“你好,苏阿姨。”
苏秋莲板着脸,冷冷地说道:“你不用跟我套近乎,也别叫我什么阿姨,我高攀不起。”
对于苏秋莲的冷嘲热讽,陈鸣早就已经习惯了,苏秋莲对他的成见根深蒂固,他唯一能做就是不跟她一般见识。
“妈,你这是干什么,你说的话也太难听了,人家陈鸣又没得罪你,你怎么老针对他啊。”白百荷有些看不下去了,替陈鸣说了句公道话。
苏秋莲这时瞪了白百荷一眼,恼火地说道:“你把嘴闭上,你一个姑娘家,一口一个陈鸣叫着,我都替你害臊,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赶紧进屋去,人家程博士还在屋里等着呢。”
白百荷看了陈鸣一眼,一脸不情愿地说道:“妈,咱们还是回家吧,我不想见那个什么程博士。”
苏秋莲一把抓住白百荷的胳膊,气恼地说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你人都到这了,还想回家,跟我走,今天你哪都别想去,就给我在这跟程博士相亲。”
陈鸣听到“相亲”两个字,心就像突然被割了一刀一样,他呆呆地看着白百荷的俏脸,心中的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白百荷不敢去看陈鸣的眼睛,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把头垂得很低,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斜对面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陈鸣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男人就是程继伦,也就是苏秋莲口中的程博士,以前在常家陈鸣给常百良诊脉的时候,这小子也在场,不过程继伦根本就不相信中医,所以陈鸣对他的印象非常深。
“苏阿姨,你们来啦。”程继伦热情地跟白百荷母女打着招呼。
“小程啊,等着急了吧。”苏秋莲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讨好的笑容,看起来非常的虚伪。
程继伦笑着说道:“没有,苏阿姨,我是第一次来栗家私房菜,很好奇,所以出来看看。”
程继伦一边说话的时候一边扫了一眼白百荷,他这一看不要紧,目光顿时被白百荷给吸引住了。
“苏阿姨,这就是您的女儿吧?”程继伦把话题扯到了白百荷的身上,他在跟苏秋莲说话的时候,眼睛也从来没离开过白百荷。
苏秋莲看了一眼白百荷,说道:“小程啊,忘了给你介绍了,她就是我的女儿白百荷,要是论起来你还得叫她一声妹妹呢。”
程继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百荷那绝美的脸庞,嘴跟抹了蜜一样说道:“苏阿姨,你把女儿教育的真好,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端庄优雅,美丽大方又有教养。”
苏秋莲听了程继伦的花言巧语,咧嘴大笑,说道:“小程,你可真会说话啊,你也不差啊,人长得帅,又是博士,真是才貌双全啊,阿姨就喜欢你这样的。”
白百荷听着两人互相吹捧,感到极度不适,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陈鸣听了之后更是想吐,狠狠瞪了程继伦几眼,心想这小子真是真够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