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直接无视他的威胁,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人活着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不要找死。”
陈鸣这不咸不淡的口气直接惹怒了梁辉,“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你是第一个!今天我要是不让你身上留下一两件东西,我以后都不敢回武盟!”
武盟?
这是什么组织?
地下势力么?
陈鸣皱了一下眉头,就在陈鸣微微愣神的片刻,这梁辉的双指竟然朝着陈鸣的一双眼睛扣了过来。
“歹毒!”王梦洁在一旁看的吓了一跳。
陈鸣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镇定自若的看着他,待到他的双指眼看就要贴到自己面门的时候,陈鸣一脚踩在梁辉脚趾上。
瞬间,脚下那种仿佛被千斤巨石砸上的那种痛感,瞬间就袭上了梁辉的大脑。
他原本贴上陈鸣眼眸的双指忽然在半空中有了短暂的停滞。
咔!!
陈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握住梁辉的双指反方向一折,霎时间一股脆响,让一旁的王梦洁和那个中年男人不寒而栗。
“啊!”双指骨折的巨大疼痛让梁辉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陈鸣一脚将这梁辉踹飞出去。
梁辉的身体在这一刻如同断线纸鸢,直直的飞出去砸在对面餐桌上。
“啊!”对面餐桌上正在吃饭的客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个人给吓得站起来尖叫不止,而餐桌上的佳肴则是被飞过去的梁辉给砸了一地。
一顿噼里啪啦,餐盘中的汤汁洒了一地,溅了众人一身,而梁辉的那个跟班,则是在第一时间跑过去查看梁辉的情况。
这巨大的声响,让整个大厅用餐的人,将目光都望了过来。
这时候,安康作为这望江楼的经理面临如此巨大的动静,在下属的通报下也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
陈鸣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朝王梦洁问道:“梦洁,你还吃么?”
王梦洁无语,“不吃了!”经历了这事,她气都快气饱了。
听到王梦洁这话,陈鸣才回头对安康说道:“那就给我们结账吧。”
这偌大的望江楼全是陈鸣的,安康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去真收陈鸣的钱,他猜想陈鸣之所以这么说,估计是为了不想旁边这个女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然后缠着他吧。
还真是一个低调明智的老板啊。
安康在心里暗自夸奖了陈鸣一句之后,便配合的恭敬回答道:“对不起,是我这里管理不善,影响你们继续用餐了,所以这次用餐费用就由我们店里承担,希望你们下次再来!”
王梦洁也没多想,只当是这望江楼服务好,所以只是点了点头之后,便跟着陈鸣准备一起离开这里。
“你们伤了我家少爷,这样就想走了?”
梁辉的那个手下也是一个狠人,他奋力拔出自己右手上的钢叉就朝着陈鸣刺了过来。
陈鸣等他刚近身,就一个侧踢将其踢飞出去,最终落得和梁辉一个下场。
“走吧梦洁!”陈鸣主动伸手,牵着呆愣的王梦洁离开了这里。
王梦洁直到出了望江楼之后,这才彻底回过神来。
她今天才发现,陈鸣的身手竟然如此厉害,此时王梦洁没有和陈鸣继续在外边转悠的心情,直接就回了家。
不过吧,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王梦洁对于陈鸣的气也就消了。
于是,陈鸣又平淡的度过了两天平淡的日子,看也就是在第三天,陈鸣竟然收到了白洋的电话,这让陈鸣心里为止一紧。
因为白洋没事,是绝对不可能给自己打电话的。
陈鸣接通了电话之后,只听见白洋气息虚弱的说道:“不好了陈先生,来了一群功力极高的武者打伤了我,闯进了王家!”
“什么!”陈鸣大惊,刚才那不好的预感竟然应验了,“你现在在哪?”
白洋忙道:“我现在还在王家。”
“你等我!我马上就过来。”等到陈鸣赶到白宅的时候,只见白洋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倒在大门口。
此时除了他之外,大门口竟然空无一人。
陈鸣急忙将其扶起,然后二话不说立即为其把脉。
白洋此时浑身是血,面色苍白,极其虚弱的冲着陈鸣道:“陈先生……我……我没事……王小姐……”
“你别说话!”陈鸣立即封住了白洋几个要穴,暂时控制住了他体内的躁动的真气。
这白洋伤势不轻,身上的几根肋骨都被打断了,并且因为强行激发潜力,体内经络多处受损。
如果事后处理不当的话,这以后功力会损失一大半。
随后,陈鸣又用银针简单的为白洋治疗了一下之后,针都来不及为他拔,便匆匆的冲进了白宅。
此时白宅那独栋的小院前,王萍、白老爷子和一干佣人全都被堵在六个武者堵在屋内,而院子里横七竖八躺满了保镖。
王萍俏脸微寒的瞪着为首的一个右手吊着石膏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长相倒还算清秀,只是为人眼神有些放荡,从一看到自己开始,眼神就肆无忌惮的在自己身上随意打量。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面对王萍的质问,这个年轻人笑着说道:“你别误会,我们没有歹意!”
王萍闻言大怒,“强闯民宅,还伤了我这么多人,你竟然说没有歹意!”
这个年轻人依然笑着说道:“如果不是他们不自量力的想要阻拦我,他们现在又怎么会躺在地上呢?”
“再说了,如果我真的是有歹意的话,他们现在怕是一个喘气的都没有!”
王萍看了看自己躺在地上的那二十几个保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人的话倒是没撒谎。
对方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各个实力极强,不过三分钟就将自己的人全部放到在地。
“那你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开我们王家!”
为首的年轻人笑道:“我可不能离开,我可是专程来保护你们王家的!”
“强闯民宅,打伤人家的保镖,你们就是这样来保护的么!”
就在王萍为这个年轻人无赖的话感到烦恼的时候,突然一阵洪亮的质问传入了小院子里。
王萍欣喜的抬头望去,“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