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封墨宸鲜见地动了怒,眼底闪现出暴怒的寒光。
他顿了顿,面色冷峭地扯了扯领带:
“不用压热搜,继续发酵,让傅家先得意几天。”
“不压了?可……”
张义不理解,难道少爷不想保护小姐了?
“压也没用,不如让他们炒得更热闹一些,免费的流量,为什么不要?”
“是。”
就是要委屈棉儿几天,不过这几天可以呆在津城静养,倒也躲了个清静。
如果闫光耀真收了乔木棉当义女,津城可就没人能动的了她。
闫家在津城甚至京城都很有声望,据说黑白通吃,乔木棉多一个人护着,就多一份安全。
日后他向京城那些害他家破人亡的混蛋们讨债时,也能更加放开拳脚。
“让团队截屏留证那些造谣生事者,之后封氏会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
人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再查一下,背后除了傅家,还有谁在兴风作浪,把他们全都找出来。
准备一锅端!”
“是!”
张义看了一眼自己家的少爷,他还是那么的冷静理智。
这一次的捧杀,会让傅家和那些宵小之辈彻底知道自己戳了什么马蜂窝!
他们真蠢,难道以为少爷这七年是混过来的么?
封家的掌门人是这么容易当上的么?
那才是一条血路啊!
封墨宸再看到乔木棉的时候,她正在套房里的大客厅里跟方敏学习着防身术。
她穿着一身白色宽松版运动服,神情专注而坚定,仿佛整个世界都凝聚在了那一刻的动作中。
高高束起的马尾,露出纤细白皙的天鹅颈,汗水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在夕阳的光照下散发出金色的光辉。
青春活力充满生命力!
她再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以为她会哭,会躲起来,或者在网上澄清,甚至会说不要连累他而离开他。
可她竟然在跟方敏学习防身术,那股认真的劲儿让他满眼欣慰。
这丫头总是让他刮目相看!
方敏十分敏锐,一下子就看到了封墨宸,她故意让还不知情的乔木棉在他展示了一下这两个小时的学习成果。
“不错,基本上学到了要领,小姐很聪明!
切记要学会四两拨千斤,力量要用在对方的要害处!”
方敏惜字如金却也忍不住赞许一下。
她不得不承认之前对乔木棉有些偏见,以为她就是暖房里的花朵,经不得任何风雨,根本不可能和自己家的少爷匹配。
但现在她的内心在悄悄地动摇着。
她发现,正因为小丫头吃过太多苦,内心反而比任何人都坚强。
只要她想,她可以拥有更大的天空。
方敏突然很想帮她更多。
看到乔木棉累得发抖的身体,她也有些不忍:
“好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今天可以休息了,明天继续!”
“是!谢谢老师!”
乔木棉今天确实有点脱力,但还是十分礼貌地给方敏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一回头却看到了正望着她的封墨宸。
在金色的余晖中,他静静地矗立着,微笑着看着她,让她不禁想到了神话中的天神。
等等,他偷看她练习!
她因为运动而滚烫的脸更红了些: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吭声?”
她很不习惯被人看到做那些动作,有一种羞耻心蒙在心头。
封墨宸把手从口袋里拿了出来,笑着走向她:
“练得挺不错,还有力气么?需要我陪练么?”
“啊?!你陪我练?”
“对啊,只有和男人过招,你才知道应该下多重的手。”
“不行!我会伤到你的!”
“你伤不到我!下不了手的话,可以把我想象成傅南勋。”
想象成傅南勋?
乔木棉瞬间来精神了!
她真的很想揍他!
暴揍一顿的那种!
她想问问他脑袋里是不是装的都是狗屎!
她眯着眼睛,想象着傅南勋向自己走来,直接来了一个脸部肘击加腹部飞膝撞!
可还没来碰到他,就觉得眼前一黑,自己整个人被封墨宸牢牢地禁锢在了怀里!
“诶?怎么回事?”
乔木棉慌张,动作开始乱套了,只能小手使劲拍打封墨宸的手臂。
方敏赶紧提醒:“小姐,冷静,思考!”
乔木棉赶紧回忆今天学的内容。
对了,可以用那一招。
在一瞬间,她犹如猎豹般迅猛,将身体紧贴在封墨宸的身上,突如其来的亲近让他措手不及。
她巧妙地从他的肩头翻滚过去,右臂犹如铁索一般,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随着她身体的重量压迫,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而她,趁势而起,一脚狠狠地踢向了他的后膝盖,力量之大,仿佛要将他踢倒在地。
好在封墨宸预判了她的轨迹,原地转了个圈,用双手将她固在了墙上。
封墨宸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狼狈,刚刚竟然中了小丫头美人计!
如果被她得逞,自己恐怕已经被勒住脖子跪在地上了。
要知道以他的身手,很难有人能近他的身!
乔木棉被他反擒,整个人沮丧得不行:
“看来我还得多练习才行,不然对不起方老师!”
“是么?”封墨宸垂眸盯着乔木棉的红唇,眸色渐渐晦暗,眼神愈发拉丝。
方敏赶紧悄悄退了出去,还轻轻关上了房门。
乔木棉坦荡荡,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吐吐舌头卖萌道:
“我输了~哥,你真行。”
腿一软滑坐在了地上。
封墨宸喉结滚动,目光灼灼,蹲下来看着她,突然开口问:
“棉儿看了傅南勋的视频还想和他离婚么?”
“当然!我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乔木棉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倒霉的事就是嫁错人,比被校园霸凌还悲催!
封墨宸却泛着酸水:“可是他说他爱你,想要照顾你一辈子!”
乔木棉翻了个白眼:
“呵呵,如果三天前他这么说,我真的会信。
但他打了我两次!还给我下药!我对他只有厌恶!
他说这些只是拿我去挡刀,用我的血祭他的傅氏!
我再傻也看得出来他是什么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