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重新回到魔都后,和李慧韵说了这个事情,告诉他要出一次远门,李慧韵对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断告诉苏星河不用担心他们,注意安全。
韩宽来到之后,苏星河也是告诉他自己要出远门,并且用一千块灵石给别墅布下一座防御大阵,足以抵挡金丹期的攻击三天。
另外又把剩余的两个筑基期鬼魂留在了李慧韵和丫丫身上,时刻保护他们的安全,顺便又给她们画了两个符咒,能够抵挡金丹期巅峰的一击。
做完这些之后又和刘欣和刘羽等人说了些事情,让他们有事打电话,就开始根据之前留下的印记,买了一张前往张岭南的机票。
苏星河在飞机上眼神中凶芒闪烁,这次去岭南,和那个下咒有关系的人必须永生都要经受折磨之苦。
到了岭南之后,苏星河拿出手机给丈母娘刘晓梅打去了电话。
“妈,你发个位置给我,我现在已经到了岭南了,表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这次我是有把握能治好。”
刘晓梅听到苏星河的声音,语气止不住的高兴说道。
“我手机发了你位置,你直接过来吧,我就在你表哥身边。”
苏星河挂了电话之后,看了一下地址,是在一个医院,立刻就打车过去了,路上他简单的用大气运之术算了一下,发现表哥的命运似乎被一些奇怪的雾气给挡住了。
到了医院后,苏星河跟随着刘晓梅到了一个病房,走进去还没有看到王龙就感觉到整个房间被雾气笼罩,十分的压抑。
走进去见到王龙,苏星河先用神识扫了一下,发现王龙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之前王龙只是被影响了精神变成了傻子,现在看这情况,对方是想要取他的性命了。
刘晓梅见苏星河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问道。
“星河啊!你表哥这病能治好吗?”
她在王龙昏迷的时候就带着王龙做过很多的医院治疗,全部都是一样的回答,说王龙脑死亡,现在已经是半死人状态,目前根本无法治疗。
而之前她和李慧韵联系时就听说苏星河已经痛改前非,现在混得很好,于是就想到了苏星河之前说有办法治疗王龙的话,所以死马当活马医之下,也只能把电话打到女儿那了。
苏星河听到刘晓梅的担心,安慰地说道。
“没有问题,之前我没有办法,现在可以,今天我就可以让他苏醒。”
虽然现在王龙的情况很糟糕,但是苏星河毕竟是金丹期修为,这样的诅咒破掉很容易。
幸亏他是突破了金丹期,而不是找到镇魂石,镇魂石还真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刘晓梅听到苏星河的话,心里稍微的放心了下来,就当苏星河准备上前施法破除诅咒的时候,旁边一个讥笑的声音传来。
“刘女士,我说你不能病急乱投医,我们三甲医院都说了救不了,这个毛头小子知道什么,小心被骗了。”
那个说话的医生还时不时地朝着刘晓梅使眼色,明显是在说苏星河就是一个骗子。
这话说得刘晓梅又担心了起来,毕竟苏星河是有前科的,虽然李慧韵说他已经改正了,但是这都是听说,并且这也不代表苏星河能治病,这些大医院的医生都治不了,苏星河真的行吗?
“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可以。”
苏星河冰冷的看着医生,冷漠的说道。
那个医生被苏星河看得冷汗直冒,但感觉面子尽失的他很快就回过神来,继续阴阳怪气道。
“小小年纪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刘女士我可要提醒你,现在王龙还没有死,要是被这小子给治了,说不定会直接死了。”
刘晓梅听完更是担心了起来,苏星河看着这情况,也微微的有些怒气。
“我要是治好了怎么办。”
要不是丈母娘在这里,苏星河早就一巴掌教这个医生做人了,医生听完苏星河猖狂的语气,不假思索的说道。
“你要是能治好,我就脱光了在这医院裸奔一圈。”
苏星河转身冷冷的说一句,朝着王龙的病床走去。
“希望你能完成你说的事,不然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医生见状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丝毫不担心苏星河能治好,他从医十几年,就没有见过王龙这种情况的,他已经在坐等苏星河失败的样子了。
刘晓梅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就见苏星河已经走到王龙的面前,用手贴在了对方的脑门上。
苏星河催动着体内的真气,缓缓的朝着王龙的身体里输入,随后嘴里默念一些咒语,医生看着苏星河这装神弄鬼的样子,刚想要嘲笑。
霎时间苏星河整个人冒出耀眼的金光,神圣而又不可侵犯,王龙的身体在这金光的照耀下,不断地向外冒着黑气。
刘晓梅和医生看着这黑气只感觉浑身发冷,黑气在金光的照耀下,不断地发出悲鸣,刺耳的声音让两人急忙地捂住耳朵。
没一会苏星河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整个房间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两人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医生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直接崩塌了。
苏星河再次的查看王龙的情况,发现他体内的诅咒之力已经消失不见了,并且他还发现因为自己的真气,王龙身体里的麒麟血脉也觉醒了。
医生看着王龙还没有苏醒,立马觉得自己又行了,急忙的对着苏星河嘲讽,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你少在这装神弄鬼,这王龙不是还没有醒。”
刚刚那情况他只感觉一阵后怕,迫切地想要否定苏星河来安抚自己的内心,让苏星河承认自己失败了。
苏星河还没有说话,王龙就已经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了,医生见到这情况,直接懵逼了,惊恐地看着对方,张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刘晓梅看到王龙醒了,直接上去不断地询问王龙怎么样了,眼神中满是泪水,可见是等待这一刻已经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