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听到电话里那着急的语气,原来身上的杀气也是一敛,笑道:“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啦!”
“那你昨晚去干什么了?怎么一晚上都没回家?”
“我……”苏星河愣了愣神,一时语塞,但他立刻反应到这时语塞的致命性,连忙说:“没什么……有人说有个老中医可以有办法治丫丫的腿,我便去看了看。”
苏星河对自己的临场反应还是相当满意,而且天衣无缝啊!毕竟自己马上就可以治好女儿了,无中生有一个老中医顶包合情合理。
“真的?”李慧韵先是一激动,而后又狐疑地问道,“那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地方太远了,手机没电了。我也是刚到地方没多久。”苏星河回答道。
“你那里没出什么事吧?”苏星河问。
“没有没有,我就是看你一晚上没回来,打电话问一下你……”
苏星河听完愣住:这笨蛋,不会等了自己一个晚上吧?
他这么问了之后,李慧韵答道:“也没很久吧,就等了一会儿,主要是失眠睡不着。”
苏星河有些感动,他温柔道:“那你先去补个觉吧,刚好那老中医叫我了,我去看看什么情况,就先挂了啊!”
“不用担心我!”在得到妻子肯定的应答后,苏星河便把电话挂断了。
紧接着,苏星河便打给了江林:“你在哪?”
“我让人把您的宝马车先开走了,我现在在一家早餐店这。您发我定位,十五分钟就能到。”
进入白天,即使是这块偏僻的地方也会有车辆路过,江林和苏星河的车如果长期停在案发现场会很麻烦。
这也是江林倒台之后一个非常不便的地方:没钱找人清理场地。
无法清场,肯定会被居民报警惊动警方,就会有被抓的风险。
“行。”苏星河挂断电话之后便给江林去了一个位置,然后就走到路边等待,不多时,便上了江林的车。
“大人,在您休息的时候,我自作主张去现场给您稍稍清扫了一下,把您留下来的痕迹都清除了。”
没办法全面清理现场,江林便把与苏星河有关的东西处理掉,给老大擦好屁股。
“嗯,”苏星河对这次的自作主张没什么意见,“赶紧带我去你的住处,我要换身衣物。”
车辆来到了江林家,确保四下无人之后,江林才让苏星河下车。毕竟,现在的苏星河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沾血的。
只不过血液干了,不会滴落了而已。
苏星河进了江林家沐浴,江林则是收集好苏星河的衣服准备销毁。倒不是说不能洗掉,主要是他的衣物已经残破不堪,不适合穿了。
洗澡出来,苏星河一眼便瞥见桌子上的剑,那是魏明的佩剑。
“别的我都销毁了,就是这剑品质不错,弃之可惜。”江林察觉到了苏星河的目光,连忙解释。
苏星河知道,江林这话的意思是想把剑留给自己,但苏星河哪里需要?
“自作主张。”
“那,那我把它扔了?”江林有些吃不准苏星河的态度。
“辛苦带回来就不要丢了,你自己留着吧!”苏星河裹着浴巾走出来,坐下喝了杯茶之后,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我何德何能,可以使唤宗师的宝剑……”
“那你就一辈子都在练气期呆着吧。”
江林愣住了,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他本想拍个马屁,却反过来被苏星河激了一将。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江林恭敬弯腰道。
苏星河不再多说什么,他吃完点心便上楼,江林在这里给他准备了更换的衣服,但他准备先在这里疗养一会,不急着回去。
毕竟,他在电话里的说法,是花了一整晚才到了“老中医”家里的。
本来他打算好好休息一天的,但是到了下午,就不得安生了。
还在运行长青诀的苏星河听到楼下嘈杂的争吵声,不由得眉头紧皱。他拉开窗帘,就看到一脸无奈的江林前面,有个人在大吵大闹。
看到苏星河,那人更是放肆大笑:“我说你今天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原来是金屋藏娇啊!”
“我说江林,一个月十万块虽然不多,但是找个女的还是可以的吧?还是说你就好这一口?”
江林大惊失色,回头一看,果然看到苏星河赤裸着上半身,正在静静地注视着两人。
苏星河拉上了窗帘。
他缓步走下楼,开门,来到了庭院里,那人看着他,讥笑道:“怎么下来了,还穿上衣服了?不展示展示你的身材吗?”
“你是谁?”苏星河平淡开口,语气中不知喜怒。
结果那人反应十分激烈,连忙摆手道:“哎呀,我不好这口,你可别指望着傍上我哦!”
啪!
一巴掌下去,那人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的声音如雷滚滚:“答非所问!”
苏星河看向了一旁的江林。
江林犹豫了一下后,艰难启齿:“他……他是康达医院的院长江鹏。”
这江鹏自从夺了江林的产业之后,隔三岔五的就来江林家挑衅,小人得志表现得淋漓尽致。
江鹏好不容易缓过来,张口变骂:“你个贱种也敢打我!”
苏星河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喜欢和死人说废话。他探出手抓住江鹏的衣领,便往房间拖拽,江林紧随其后。
“你要干嘛?贱畜,你要干什么!”
江鹏想要反抗,他也是习武之人,全力一拳打在苏星河后背,却听咔嚓一声,自己手的骨头居然断了!
“啊啊啊!”
进了房,苏星河随手把哀嚎的江鹏扔在地上,后边的江林顺便关门。
“江林,管好你的手下!”江鹏朝着江林怒吼,但被苏星河打断:“我就是杀了你,他也不会说一个不字,”说着,苏星河看向江林,“对吗?”
江林叹了口气,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江林!”江鹏惊讶大喊,在他猜测苏星河身份时,苏星河直接以气化形,把他捆着吊起来。
江鹏哪见过这种术法,还以为是见了鬼:“啊!哥,哦不,爷!你要什么,钱、女人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
“你们这帮蛆的脑袋里只有这些事吗?”苏星河冷冷地看着他,“听说你喜欢买卖器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