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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五？”艾维发出一声嗤笑，转头对一副端庄贵族做派的卢修斯说道，“卢修斯，你有渠道联系巴德摩家族吗？”
“这个嘛……”卢修斯沉吟片刻，在怀特霍恩惊喜的目光中摇了摇头，“巴德摩家族此前一直生活在低地地区，那时他们名声不显，直到为了打造优良扫帚而选择举家搬进了黑森林。就算他们出名之后，也基本是作为扫帚匠人在魔法界活动，埃勒比和巴德摩公司的商业事务也一直由埃勒比先生出面处理，所以马尔福家族跟他们没有什么来往。”
一抹笑容挂上了怀特霍恩的嘴角，他就知道作为光轮公司的股东，卢修斯·马尔福是跟他站在一边的，或许谈判结束后该给卢修斯送点礼物？
不对，要是卢修斯跟光轮公司是一条心的，那一开始何必说要赞助一万金加隆供那小鬼开公司？难不成这家伙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总不能是为了联姻吧？虽然这个姓杜姆的小家伙确实天纵奇才，但也没听说马尔福家族还有女儿啊？
就在怀特霍恩为卢修斯的动机苦恼不已的时候，卢修斯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德国巫师一般会在德姆斯特朗上学，我有个老朋友在那当校长，或许他有办法跟巴德摩家族搭上线。”
“百分之十！百分之十！”在艾维点头之前，怀特霍恩连忙大声修改了自己的报价。
“百分之二十。”艾维的视线扫过怀特霍恩脑门上的汗，坚定又不容拒绝的说，“光轮2001没有决定性的改进，要么接受报价，要么在几年后被一脚踹进垃圾堆。”
“百分之十五！”怀特霍恩咬了咬牙，同时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艾维，但后者脸上毫无表情，甚至看不出开口的欲望。
“哪有这样谈判的？你甚至不肯降低一丁点报价！”怀特霍恩薅下了头顶的巫师帽，在手里攥出了许多褶皱。
“百分之二十，”卢修斯说道，“不过马尔福家族会在股东大会上着力推动新扫帚的研究资金尽快到位。”
“哦，卢修斯！你从一开始就是站在他那边的！”怀特霍恩大声抱怨，“我说你干嘛在圣诞节邀请我来这里赴宴！原来是提前设好了套等着我往里钻呢！”
“所以，我们达成共识了？”艾维冲他扬了扬下巴。
怀特霍恩用力翻了个白眼，似乎希望将艾维那张俊俏的脸赶出自己的视线：“要不然呢？杜姆先生？你确实抓住我了……好吧，气动咒的专利文件在哪？不过好在这下光轮2001一定能成为划时代的产品了。”
“我会写一篇论文详细阐述气动咒的原理。至于专利文件和股权转让协议，则需要你自己去搞定。”艾维毫无心理负担地指使他。
“什么？”怀特霍恩愕然，“你……没为气动咒申请专利？你就不害怕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艾维的目光给堵在了喉咙里，那深邃的目光里似乎有某种浓郁的黑暗，正试图通过目光接触将他淹没。
怀特霍恩打了个激灵，然后就听见艾维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记住了，怀特霍恩先生。魔法即强权……”
“好……”怀特霍恩忍不住回答道，接着他仿佛又想清醒过来一般连忙问道，“您还有其他的指示吗？杜姆先生？毕竟您已经是光轮比赛扫帚公司的股东了！”
“光轮2001没必要应用气动咒，按时上市就行，当做给竞争对手的烟雾弹。”艾维稍微想了一下，光轮公司日后最大的对手无疑是还没开始打广告的火弩箭，适当的战略迷惑还是有其必要性的。
“至于新扫帚，给它起个划时代的名字吧。”
“比如？”怀特霍恩身体前倾，看上去毕恭毕敬又急不可耐。
“比如……光轮2077？”艾维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只是下意识念了一个他熟悉的数字。
“非常……非常具有划时代的感觉……”怀特霍恩一脸别扭的表情，似乎完全没想到艾维会说出一个如此一言难尽的名字。
“名字的事情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我要尽快回去搞定专利申请文件和股权转让书，所以就不留下参加宴会了。”怀特霍恩顿了顿首，冲着艾维几人说道。
然后他又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光轮2001递了过来：“杜姆先生，希望你能收下这柄光轮2001，就当是我们合作的见证。”
“啊，德夫林。”看着艾维在马尔福羡慕的眼神中将光轮2001塞进毁灭魔典，卢修斯突然亲昵地喊住了要告辞的怀特霍恩，“你知道杜姆先生如今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一员吗？或许我们可以用光轮公司的名义赞助一批飞天扫帚给斯莱特林校队。”
“你想都别想，卢修斯！”怀特霍恩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卢修斯的提议，“我可太清楚斯莱特林在霍格沃茨中的口碑了，这样做会让我失去许多潜在的客户！就算我的两个大股东都是斯莱特林也不行！想要赞助的话，你就自己出钱，最多给你打九折！”
“哼。”卢修斯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热情如同泡沫一般迅速消失不见，又换上了所有人都熟悉的那副贵族腔调，“那好，七把光轮2001，我希望圣诞节假期之后就能看见斯莱特林学院队能在魁地奇球场上骑着它们。”
“不愧是马尔福家族的族长，真是大手笔啊！”怀特霍恩脸上挂上了热情的笑容，不住地恭维起卢修斯的阔气来。
“那我呢！爸爸？”马尔福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不敢相信竟然没有自己的份。
“安静，德拉科，你配得上更好的扫帚。”卢修斯拽了拽儿子的胳膊，立刻就让他闭上了嘴巴。
“七把扫帚直接邮寄到霍格沃茨，署名杜姆先生收就行，他现在是斯莱特林学院队的教练。”卢修斯交代完这一句，朝艾维点了点头，随后就要把怀特霍恩送出马尔福庄园。
艾维眯了眯眼睛，他不太喜欢卢修斯突然的赞助。因为他相信那些巨怪在自己的锻炼下一定能横扫霍格沃茨的其他魁地奇队伍，要是巨怪们有了装备加持，就不一定能凸显出他的教学本领了。
不过他本就没把魁地奇杯的胜负太放在心上，现在有了光轮2001，只需要在之后跟格兰芬多的比赛中限制住哈利的发挥就行，说不定还能赢得更加轻松一些呢。
“德拉科。”艾维轻声念道，“我还没送你圣诞礼物吧？那它就归你了。”
毁灭魔典无风自动，小小的陶瓷火龙又一次从书页里爬了出来，这回它身上还披着一顶睡帽，看上去颇有几分滑稽。
“什么？我吗？”马尔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来心心念念事情居然成真了。他立即将火龙和睡帽一同捧起，兴高采烈地欢呼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