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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老子想当好人啊,你为啥往我怀里钻啊,不抱白不抱,不摸白不摸,可是,好特么的烫啊!”
江河在心中呐喊着,不得不松开了小姑娘,赶紧换手端盆,把烫得炽热的手指头捏到耳朵上降温。
咱也不知道这是啥原理,但是真的管用。
江河的心里乱糟糟的,不过个大肚圆的蛤什蟆夹起来,嘴对嘴地一咬再一吸溜。
诶呀我去,肉质细嫩,肚子里的肠子略带几分嚼头。
特别是那蛤蟆油,又香又润,这感觉没法形容。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那天在里屋的炕上,抓着苗小玉那双又长又润的腿一掰……
反正尝过的懂,没尝过的靠想也能想出三分滋味儿来。
具体好不好吃,这个还得看个人的接受能力吧。
所谓的山珍海味,油水不足它是真不好吃,油水足了,它又真的好吃。
好不好吃其实也不重要。
对于男人来说,吃的东西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吃的,一种是能壮阳的。
蛤蟆这东西,除了各种没什么卵用的药用作用之外,它也能壮阳。
这一盆蛤什蟆,江河吃了大半,三口一只,就吐两根嚼不烂的大腿骨头。
油水这么足,谁都乐意吃啊,老陈婆子咣咣一通炫。
对了,这玩意儿还滋阴呢,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滋了阴有啥用,还不如让我家小玉多滋一滋,多呲一呲呢。
倒是苗小蕊,抱着大米和小碴子煮出来的二米饭扒拉着,顶多夹一点土豆和粉条子,吃得那叫一个秀气,看得江河有点支楞。
吃完了饭,又闲着说了会话,江晓梅可怜巴巴地看着江河,江河一翻白眼,小妹啊,你挺聪明的一个人,咋这么没眼色的。
江晓梅是怕回家挨揍啊,最后还得一个人回家,果然,王淑琴看江河没回来,又是一通好骂,倒是没挨打。
江海缩在被窝里,一边哆嗦一边哼叽,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全都是皮带抽出来的。
你还真别可怜他,别说这会了,放到宠孩子当祖宗的后世,你是打断你家亲亲小宝贝的双腿养他一辈子,还是由着他淹死在冰窟窿里?
苗小蕊跟老陈婆子还有小清一块住外屋。
老陈婆子哄着小清抓紧时间睡,直到她睡着了,这才咳了两声。
里屋的江河早就憋不住了,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就差最后这一家伙了。
苗小玉极力忍耐,可是这种事情,根本不是你想忍就能忍得住的,那似有似无的动静,比直接喊出来还具有穿透力。
可苦了苗小蕊,十八岁的姑娘……
第二天一早上,江河准备带春雨进山打猎了,但是苗小玉却说,请他帮个忙,把苗小蕊送到镇上她大姨家去。
她那个大姨,说是大姨,其实就是拐弯没角的同一个姓的老婆子。
别奇怪,这种同一个姓拐个弯没个角,大家同一个祖藉,然后就认下这个亲戚,这种亲戚关系,在大兴安岭这边挺常见的。
在这个还注重亲戚关系的年月里,几个是光着屁股孤身闯大兴安岭的人们,无比渴望能有几个亲戚。
江河瞅着明显一宿没咋睡好,略有一些黑眼圈,被他看了一眼,顿时那巴掌小脸泛着桃红。
这就不是正经的色(shai)儿。
还有这好事儿?你这不是把耗子往老猫怀里塞嘛。
江河当然要答应下来啊。
春雨一听要去镇里,说啥也要跟着一块去,上了通勤的小火车,就把苗小蕊抱到怀里去了。
苗小蕊身子都快缩成一个球儿了,几次想挣出来,全都被春雨搂了回去。
春雨再一抬头,瞅着这一车红眼珠子的老爷们儿,瞪着一双大眼珠子恶狠狠地骂道:“都瞅个基巴啊!”
这也就是春雨,一个进山打猎又格外强壮的女人,一般的老爷们儿还真不敢跟他呲牙。
不过还是有人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就是瞅个基巴,你有吗!”
春雨大怒,把小蕊拎起来往江河的怀里一塞,然后晃着膀子奔着那个人就去了,一把将人揪了起来,一手解着棉裤就把他脑袋往裤裆里塞。
“来来来,你凑近点瞅,你看我有没有!”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顿时涨红了脸,拼了命地挣扎,可是依旧被春雨摁得死死的,只能疯了一样的挣扎叫骂。
江河赶紧把春雨叫了回来,一个大男人,真要是脑袋被塞到女人的裤裆里,他就只能跳火车一死以谢尊严了。
江河看着得意洋洋的春雨,心中暗叹,这个又怂又狠的女人呐,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别人给她几嘴巴子,她都不敢吭声。
可是只要自己跟她一块出来,她立刻就会化身猛虎一样的女人,这天底下就没什么是她怕的。
苗小蕊低着头缩着身子,在江河的耳边低声说:“江哥,春雨姐姐,她,她有点不对劲儿!”
小姑娘趴在耳边,声音细细的柔柔的,特别是那嘴唇,不经意间碰到了耳朵,酥地一下,从耳朵一直痒到尾(yi三声)巴根儿。
“她哪不对劲了?”
“她,她刚才摸我,手都伸到我棉裤里了。”
“都是女人,摸两下就摸两下呗,咋地,你还想让我摸啊!”
江河开着十分认真的玩笑,苗小蕊顿时羞得身子直颤,没敢吭声,好像默许的样子。
江河的心里好痒啊。
但凡苗小蕊相亲的对象换个人,自己都得当个好人,偏偏是那个牛头人技术员。
这可就没有一丁点的心理负罪感了。
江河的手指头,一点点地挪,一点点地蹭,啊哟啊哟,十八岁的小姑娘,腰那叫一个细那叫一个嫩,小肚子平坦如川,细腻得像凝住的荤油一样。
江河眼瞅着这小姑娘羞得缩着身子无处可躲的样子,顿时有了得寸进尺的心思。
往上不方便,那就往下呗。
手指头刚刚探到棉裤的裤腰处时,车厢里的人站了起来,小火车就库库库地进了贮木场。
怎么这么快?自己还没摸几下呢。
下小火车的时候,苗小蕊的腿都软了,还是春雨把她抱下来的,然后抽着鼻子在她身上闻了闻,接着瞅着江河嘿嘿地笑。
苗小蕊有些慌,明知道江河和春雨都不是啥好人,可是农村人很少来镇上,相当于进城了,有些慌,只能紧紧地拽着江河的衣袖。
都快出贮木场了,春雨拽住了江河,一脸讨好地说:“哥哥,给我十块钱呗!”
“你要干啥?”
“干张巧研啊!”春雨理直气壮地说。
江河叹了口气,还是掏钱了,这样也好,省得这个货整天惦记自己的媳妇儿,能花钱解决的事儿,那叫不叫个事儿。
就是这成本高了点。
春雨拿了钱刚要跑,就见贮木场外头一下子就乱了,不少人疯了一样地往办公楼的方向跑。
江河还看到了那个技术员,脚下一绊摔在地上,然后发出疯一样的惨叫声。
接着,一个黑乎乎,如山一般的巨大黑影从后头冲了进来。
嘶,好大的一头大野猪!